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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我的朋友布鲁图还是那些公认的大师,还是诸如亚里士多德、斯潘西波、塞诺克拉底、波勒谟这些古人,如果他们把我上面列举的东西列入恶,同时又说有智慧的人总是幸福的,我都不会轻易地赞同,如果这个光辉的、美好的、最适合毕达戈拉斯、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称号让他们感到高兴,他们就让自己去蔑视那些其辉煌令人们陶醉、而其反面被人们视为一钱不值的东西,诸如力量、健康、美丽、富有、荣誉和权力。这样,他们就能够用极为清晰的声音公开宣布自己既不害怕命运的侵袭,也不害怕公众意见的打击,既不害怕痛苦,也不害怕贫穷,万物皆在他们自身之内,没有任何事物在他们的能力之外,他们把这视为善。(R.5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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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罗《土斯库兰论辩》5.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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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具有德性的人都是幸福的。在这一点上我与布鲁图一致,即与亚里士多德、塞诺克拉底、斯潘西波、波勒谟是一致的,但我甚至认为这样的人是最幸福的。(R.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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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罗《论目的》5.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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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由于幸福的生活是应该追求的,所以哲学所应考察和探索的问题首先就是,幸福的生活是完全可以由有智慧的人支配,还是可能被逆境所破坏或夺走,因此,在这一点上,他们中间时常有分歧和怀疑。这种情况极大地见之于塞奥弗拉斯托那部论幸福生活的著作,其中大量篇幅是谈论命运的。假如的确如此,那么,智慧就不能保证幸福的生活。我觉得,这可以说是一种比德性的力量和权威所要求更为软弱和怯懦的思维方式。因此,我们应该坚持亚里士多德和他的儿子尼各马科的观点。……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应该追随塞奥弗拉斯托,只是在坚持德性方面,要比他多一些坚定和有力。……我认为,我们的安提奥库极为认真地追随古人的意见,它对亚里士多德和波勒谟是共同的。(R.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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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索林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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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有一年,亚里士多德宁可称之为最大的年,而不是大年,在这时,太阳、月亮和五个行星在回到它们过去所在的那个星座以前,它们的运行轨道都经过了这里。(R.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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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罗《论诸神本性》2.20.5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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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误称作游星的五颗星的运动确实令人极为惊奇。……根据它们不同的运动,数学家们提出了大年的概念。当太阳、月亮和五个游星的运转在走过各自的区域之后达到那个相互之间的相对位置后,大年就完成了。至于这个运转周期有多长,是一个重大的问题,必须肯定并且确定。(R.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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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罗《霍尔滕西》残篇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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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种年,即月亮年有30天,太阳年有12个月,而据西塞罗所说,还有一种大年,它持续12 954年。他在《霍尔滕西》中写道:“大年包括了12 954个我们实际上经历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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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西佗《对话》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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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如果像西塞罗在《霍尔滕西》中所写的那样,真有一种大年,其间曾经有过的天和众星辰又以同一形态重新出现,而且,它包括了12 954个我们所说的年。(R.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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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尔图良《论灵魂》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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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的解释者和维护者何其多也!阿尔特蒙、安提丰、斯特拉特、菲罗科鲁、厄庇卡尔穆、色拉皮昂、克拉提波、罗德斯的狄奥尼修、赫尔米波,整整一个世纪的文献。我所笑的是那认为自己能说服人们相信萨图尔恩最先做梦的著作家,我之所以笑他,是因为除非生活在所有人之先,否则他就不能是这样的。亚里士多德啊,请原谅我的狂傲罢。(R.5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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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rotreptik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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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全集(典藏本) 12.优台谟篇或论灵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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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罗《论占卜》Ⅰ.2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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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亚里士多德这个具有独特的、差不多是神样才华的人,竟然弄错了,还是想把别人导入歧途?他写道,他的朋友塞浦路斯岛人优台谟取道马其顿来到斐赖。斐赖是当时帖撒利的一个很著名的城市,处于暴君亚历山大的残酷统治之下。在这个城市里,优台谟患上了重病,以至所有的医生都感到绝望了。他在睡梦中觉得一个面目姣好的少年对他说,他不久就会痊愈,要不了几天专制君主亚历山大就会死去,而他优台谟自己,将于5年后返回家园。亚里士多德写道,第一件事马上就应验了。优台谟痊愈了,专制君主被他的妻弟杀死了。5年过去了,当根据那场梦他有希望从西西里返回塞浦路斯时,他却在叙拉古作战时阵亡。因此,那场梦被人们这样解释,即,当优台谟的灵魂离开了躯体时,看起来他是返回了家园。(R.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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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塔克《迪翁》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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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政治家跟迪翁一起活动,其中也有哲学家库普里奥和优台谟,在他去世之后,亚里士多德写了一篇对话《论灵魂》献给他,还有留加第人梯芒尼德。(R.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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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米斯提《论灵魂》106.29—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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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在《斐多篇》中关于灵魂不朽所提出的那最有分量的论证大多数在理智中找到其根据。这既适于灵魂自我运动的证明,因为如若我们把运动看作现实活动,那唯有理智(nous)才是自我运动;同时也适于学习是回忆的论证,以及灵魂与神同类的论证。至于那被认为更便捷的论证更不难归诸理智。而亚里士多德在《优台谟篇》中作出的那些论证就更为便利了。由此可见,很显然柏拉图认为唯有理智才是不朽的。(R.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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