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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群众,唤起群众——只有依靠这种办法,民族的生存才有可能。我们的改革家没有看到,最需要医治的地方是在哪里,他们只想以解决寡妇再嫁的问题来挽救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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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5卷,第1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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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谈论社会改革是宣传妇女的再嫁,或者是妇女的解放,或者还是某种类似的事情……对于少数人来说,这种改革无疑是有益的,然而对于整个民族来说,这种改革的好处又是什么呢?……你们把多半不涉及贫苦大众的东西称为社会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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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5卷,第2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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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苦难不能单靠物质力量来治疗,除非人性得以改变,否则,这种物质需要将会不断提高,从而苦难也将会不断地感受,因此,不管有多大的物质帮助,也不能彻底地救治人们的苦难,这个问题的唯一解决方法是要使人类变得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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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1卷,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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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社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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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社会轮流地被四个阶级所统治,即祭司、武士、商人和工人。每种统治各有它的光荣和缺陷。当祭司(婆罗门)统治时,他们根据世袭的理由有着极大的排他性,祭司本人和他们的子孙受到各种庇护,只有他们有着各种知识和享有灌输知识的权利。这种统治的优越是:在这个时期奠定了科学的基础,祭司们陶铸着人们的精神,因为他们是通过精神来统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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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刹帝利)统治是专制而残暴的,但是他们不是排他的。在那个时期中,艺术和社会文化达到了应有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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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商人(吠舍)统治。它的默默无声的压迫和吸血的力量是非常可怕的。它的好处是:他们作为买卖人到处奔走,把前两种统治时期所收集起来的思想予以传播。商人们比武士们更不排他,但文化是开始衰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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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将由工人统治(或译为首陀罗统治)。它的好处是将物质的舒适分配给大众,它的坏处(或许)是文化的降低。普通教育将要大大地普及,但是非常的天才将要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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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建立这样一种统治,在这个统治中能够保持祭司时代的知识、武士时代的文化、商人时代的分配精神和最后时代(即工人统治时代——译者)的平等理想,而除去它们的坏处,那就是理想的统治。但这是可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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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三个统治已经有过它们的鼎盛时期,现在是最后一个统治的时代了。工人们必定要有这种统治,没有什么人能抗拒它……我是一个社会主义者,不是因为我认为社会主义是一个完善的制度,而是因为有半块面包比没有面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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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制度都已试验过,并且发现都是不行的。让这种制度来试一下吧——如果没有别的理由,就算是为了它的新奇吧!苦乐重新分担比苦乐经常在同一些人身上出现总是好些。世界上事物好坏的总和还是一样的。通过新的制度,锁链将从一些人的肩膀上除去,转落到另一些人的肩膀上面,事情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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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6卷,第342~3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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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苏马里亚、巴比伦、埃及、迦勒底、雅利安、伊朗、犹太、阿拉伯这些古代国家中,指导社会的最高力量,在它们历史的第一个阶段中是掌握在婆罗门或者祭司的手里;在第二个阶段,统治的力量是刹帝利,即绝对的君主或者是由一个选举出来的团体中人所组成的寡头政府;在以英国为首的现代的欧洲国家中,控制社会的权力第一次落入吠舍,即商人的社团手里,这个权力通过商业的发展而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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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4卷,第382~3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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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有钱的阶级控制政府,吮吸人民群众的鲜血而肥胖起来,并且派出兵士去外国为他们战斗、卖命,依靠人民在战场上流血所得的胜利来填满黄金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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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5卷,第3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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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期行将来到,在这个时期中首陀罗阶级带着他们首陀罗的资格而兴起。也就是说,首陀罗阶级不像现在这样,那时首陀罗阶级由于获得了吠舍或者刹帝利的特性而变得壮大起来。在一个行将来到的时期中,每个国家的首陀罗带着他们天生的性质和习惯(不会变成吠舍或者刹帝利而仍保持他们作为首陀罗的本性)将要在每个社会中获得绝对的权力,这个新力量露出的最初的光芒已经逐渐开始打破西方世界,并且深思的人正在殚精竭虑地思考这个新现象的最后结果。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虚无主义和其他派别,将是这个后来的社会革命的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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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4卷,第401页,着重号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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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东方和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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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希那在《薄伽梵歌》中宣说:“任何时候只要道德不振,罪恶流行,我就下降来帮助人类。”我们这个世界,由于环境的变迁和发展,在任何时候都需要一种新的调整,在调整中发生了一种有力的浪潮,因为人是在精神和物质两个平面上活动,调整的浪潮也就从两个平面上来。一方面是对于物质平面的调整,这个调整近代欧洲是主要的基地;另一方面是精神平面的调整,这个调整在全部世界史中亚洲一向是基地。今天,人在精神平面上更需要一次调整,唯物主义已经达到它的光辉和力量的高峰,由于不断地依赖物质,人可能已忘记他的神圣的本性,也可能退化为纯粹赚钱的机器,所以调整是必要的。有一种呼声已经发出,现在正来了一种力量,要驱除唯物主义的密云。这种力量已经开始动作了,在不远的时日中将使人类再记起它的真正天性,而这力量开始的地方又是亚洲。我们这个世界根据分工的计划,要说一个人具备一切,这是妄自尊大。然而我们是多么地幼稚啊!愚昧的小孩子以为他的小玩偶人是全宇宙中所能贪求的唯一财物。同样,一个具有物质力量的大国以为这力量就是可贪求的一切,这力量就是进步所意味的一切,这力量就是文明所意味的一切;如果有别的一些国家不关心财物,不具有这种力量,它们就不适宜于生存,它们整个的生存就是无用!反之,另外一个国家可能认为纯粹物质文明是完全无用的。从东方曾发出一种声音告诉世界说,如果一个人占有太阳之下的一切东西而不具有精神性,这有什么用处呀?这是东方的典型,另外一种是西方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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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典型的每一种有它的伟大、光辉之处。现在的调整就是要把这两个理想调和混合起来。精神世界对于东方人是和感官世界对于西方人同样地真实的。东方人在精神中找到他所要的或所希望的一切东西,在精神中他找到一切使人生对他成为真实的东西。对西方人来说,他是一个做梦者;对东方人说来,西方人是一个做梦者耍着瞬息即逝的玩具;成年男女这样珍重迟早要舍离的一堆物质,在东方人看来,实在可笑。每个人叫其他一个人是做梦者。但是东方的理想对于人类进步正如西方的理想一样,我还认为更加必要。机器从来不使人类快乐,将来也不会使人快乐。要使我们相信这一点的人会说,快乐是在机器之中,但实际上快乐总是在心里。只有能作心的主人的人才能快乐,其他的人是不能的。机械的力量究竟是什么呢?为什么通过一线送出电流的人叫作伟大而聪敏的人呢?自然不是每刻钟在做这回事一百多万次吗?为什么不跪下来崇拜自然呢?如果你们有力量控制整个世界,如果你们控制了宇宙中的每个原子,这有什么用处呢?那不能使你们快乐,除非你们在内心中有享乐的能力,除非你们已经征服了自己。固然,人是生下来要征服自然,但西方人用“自然”这个词只意味物理的或外界的自然。外界的自然是由于它的山岭、海洋、江河,以及无限的力量和物类,是庄严伟大的。但是人的内部自然更庄严伟大,高于太阳、月亮、星斗,高于我们这个地球,高于物质的宇宙,超越我们的微小生命,它提供另外一个研究的园地。在这方面东方人是优越些,正如西方人在另一方面优越些一样。因此,如果要作精神的调整,这调整宜乎从东方来。如果东方人要学习机器制造,那么,他就应该坐在西方人脚跟前向他们学习。当西方人对精神、上帝、灵魂、宇宙的秘密和意义要学习的时候,他必须坐在东方人的脚跟前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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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4卷,第150页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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