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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魏晋时期的人们都喜欢评头论足,关于兄弟两人的优劣,也不能避免。一次,嵇康的朋友吕安去拜访他,却只见到哥哥嵇喜在家。嵇喜热烈欢迎吕安,但吕安不进门,只是在门上写了个“鳯”字,就离开了。嵇喜大喜过望,以为吕安在夸奖自己。到嵇康回来后,笑着告诉哥哥,所谓“鳯”,拆开就是“凡鸟”两个字。见《世说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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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与山巨源绝交书》:“少加孤露,母兄见骄,不涉经学。性复疏懒,筋驽肉缓,头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不大闷痒,不能沐也。每常小便而忍不起,令胞中略转乃起耳。又纵逸来久,情意傲散,简与礼相背,懒与慢相成,而为侪类见宽,不攻其过。又读庄老,重增其放,故使荣进之心日颓,任实之情转笃。此犹禽鹿,少见驯育,则服从教制;长而见羁,则狂顾顿缨,赴蹈汤火;虽饰以金镳,飨以嘉肴,愈思长林而志在丰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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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与山巨源绝交书》:“又每非汤、武而薄周、孔,在人间不止,此事会显,世教所不容,此甚不可一也。刚肠疾恶,轻肆直言,遇事便发,此甚不可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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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见《嵇中散集·管蔡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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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见《三国志》各自本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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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阮步兵集·大人先生传》:“今汝尊贤以相高,竞能以相尚,争势以相君,宠贵以相加,趋天下以趣之,此所以上下相残也。竭天地万物之至,以奉声色无穷之欲,此非所以养百姓也。于是惧民之知其然,故重赏以喜之,严刑以威之。财匮而赏不供,刑尽而罚不行,乃始有亡国、戮君、溃败之祸。此非汝君子之为乎?汝君子之礼法,诚天下残贼、乱危、死亡之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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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阮步兵集·大人先生传》:“且汝独不见乎虱之处乎裈中,逃乎深缝,匿夫坏絮,自以为吉宅也。行不敢离缝际,动不敢出裈裆,自以为得绳墨也。饥则啮人,自以为无穷食也。然炎丘火流,焦邑灭都,群虱死于裈中而不能出。汝君子之处区内,亦何异夫虱之处裈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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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嵇中散集·太师箴》:“季世陵迟,继体承资。凭尊恃势,不友不师。宰割天下,以奉其私。故君位益侈,臣路生心。竭智谋国,不吝灰沈。赏罚虽存,莫劝莫禁。若乃骄盈肆志,阻兵擅权。矜威纵虐,祸蒙丘山。刑本惩暴,今以胁贤。昔为天下,今为一身。下疾其上,君猜其臣。丧乱弘多,国乃陨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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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嵇中散集·太师箴》:“浩浩太素,阳曜阴凝。二仪陶化,人伦肇兴。厥初冥昧,不虑不营。欲以物开,患以事成。犯机触害,智不救生。宗长归仁,自然之情。故君道自然,必托贤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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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嵇中散集·释私论》:“夫称君子者,心不措乎是非,而行不违乎道者也。何以言之?夫气静神虚者,心不存于矜尚;体亮心达者,情不系于所欲。矜尚不存乎心,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情不系于所欲,故能审贵贱而通物情。物情顺通,故大道无违;越名任心,故是非无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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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阮步兵集·大人先生传》:“是以至人不处而居,不修而治,日月为正,阴阳为期。岂情于世,系累于一时。乘东云,驾西风,与阴守雌,据阳为雄,志得欲从,物莫之穷,又何不能自达而畏夫世笑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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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世说新语·任诞》:“诸阮皆能饮酒,仲容至宗人闲共集,不复用常杯斟酌,以大瓮盛酒,围坐,相向大酌。时有群猪来饮,直接去上,便共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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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本则和以下数则皆取自《晋书·阮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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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见《嵇中散集·琴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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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见《晋书·山涛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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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见《晋书·刘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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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见《世说新语·任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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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见《晋书·向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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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思旧赋并序》:“余与嵇康、吕安居止接近,其人并有不羁之才。然嵇志远而疏,吕心旷而放,其后各以事见法。嵇博综技艺,于丝竹特妙。临当就命,顾视日影,索琴而弹之。余逝将西迈,经其旧庐。于时日薄虞渊,寒冰凄然。邻人有吹笛者,发音寥亮。追思曩昔游宴之好,感音而叹,故作赋云:将命适于远京兮,遂旋反而北徂。济黄河以泛舟兮,经山阳之旧居。瞻旷野之萧条兮,息余驾乎城隅。践二子之遗迹兮,历穷巷之空庐。叹黍离之愍周兮,悲麦秀于殷墟。惟古昔以怀今兮,心徘徊以踌躇。栋宇存而弗毁兮,形神逝其焉如。昔李斯之受罪兮,叹黄犬而长吟。悼嵇生之永辞兮,顾日影而弹琴。托运遇于领会兮,寄余命于寸阴。听鸣笛之慷慨兮,妙声绝而复寻。停驾言其将迈兮,遂援翰而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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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见《晋书·阮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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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晋书·王戎传》:“尝经黄公酒垆下过,顾谓后车客曰:‘吾昔与嵇叔夜、阮嗣宗酣畅于此,竹林之游亦预其末。自嵇、阮云亡,吾便为时之所羁绁。今日视之虽近,邈若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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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世说新语·文学》:“旧云王丞相过江左,止道声无哀乐、养生、言尽意三理而已。然宛转关生,无所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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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见《史记·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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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见《汉书·礼乐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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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见《晋书·欧阳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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