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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唐会要·议释教上》卷四十七,中华书局,1955年版,第8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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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旧唐书·傅奕传》卷七十九,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27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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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二》卷二百六,中华书局,1956年版,第65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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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以上均见《旧唐书·狄仁杰传》卷八十九,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28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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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资治通鉴·唐纪第二十三》卷二百七,中华书局,1956年版,第65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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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以上见《旧唐书·姚崇传》卷九十六,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3023,3028,30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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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论语集注·述而第七》卷四,第98页;《先进十一》卷六,第125页,《四书章句集注》,中华书局,198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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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黄得时:《孝经今注今译·丧亲章第十八》,台湾商务印书馆,1999年修订版第6次印刷,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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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以上见《旧唐书·辛替否传》卷一百一,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3156,3157,31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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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旧唐书·辛替否传》卷一百一,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3159,31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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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旧唐书·吕才传》卷卷七十九,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27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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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新唐书·吕才传》卷一百七,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40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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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旧唐书·吕才传》卷七十九,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2721,2726,27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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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以上俱见《全唐文·因明注解立破义图序》卷一百六十,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1638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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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八,第263页,〔日〕高楠顺次郎等编《大正新修大藏经》卷五十,东京,大正新修大藏经刊行会,1934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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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唐)释慧立撰.(唐)释彦悰笺《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八,〔日〕高楠顺次郎等编,《大正新修大藏经》卷五十,东京,大正新修大藏经刊行会,1934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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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儒学史 第四章 隋唐经学成就及其对儒学的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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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刘焯、刘炫的经学思想与隋唐儒家经学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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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南北朝至隋唐经学的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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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经学,主要是指解释经典的传疏之学。中国上古时代,自虞夏商周以来,记载政治事件、朝章制度、帝王言行、歌咏风俗以及认知自然,以利民生的几部历史、哲学著作,经过孔子的整理、讲授,被后世的儒家奉为经典。所谓经典,经训常、恒,法、度,谓恒常不变之法度;典,诂训多与经通,本训书册,合而言之,即记载恒常法度的高文大册,引伸而有准则之义。这些经典包括:《易》、《诗》、《书》、《礼》、《乐》、《春秋》,谓之六经,《乐》至汉失传,成为五经。孔子以《六经》为弟子所作的讲解,即是首次为经典所作的传注,并亲自为《易经》作有十个“大传”,谓之《易传》,由弟子所记录者,则谓之《记》。后学者沿着孔子的道路,继续注释讲解。于是,就产生了传、章句、注、解等释经文体,一般而言,初次诠释经义者,谓之《传》,多产生于先秦及汉初;诠解《传》义者,谓之注,产生于两汉之际;为《注》所作之诠解,则谓之《疏》。至此释经之文体已经大备,自刘炫于《疏》后加《议》,则又出现孔颖达的《正义》,《正义》亦《疏》之一体,唯其可以纠前疏之失,而发挥新解,是其所长,故为后世学者所习用。但两汉经学的章句师法之学,割裂经义,破碎大道,沉浸于章句训释的泥潭之中,白首难于通一经,更无论通习五经,把握儒学精神了。魏晋学风一反其弊,引进道家思想方法,专务约取经文大义,而且注重天人之学的哲理阐述。吸取佛教讲疏的形式,新创一种诠释性的文体,谓之疏或义疏。“传须遵经,注宜从传,疏不破注”,传统儒学就是通过注疏之学的形式得到发展与普及。在中国,儒学是传统思想文化的核心;五经(包括传、记,后增《论》、《孟》、《孝经》与《尔雅》,成为十三经),是儒学的元典。由经典和经典诠释所构成的经学,则是儒学的基石与核心,而且也是传统思想文化的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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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经学是承袭汉魏南北朝经学而来,由于政治的隔绝,南北文化逐渐产生差异,自然也影响到经学的发展变化,使之在不同的政治环境中沿着不同的方向发展。北学继承两汉注重名物制度的训诂传统,保持质朴深邃的特色;南学则沿着魏晋玄学方向,崇尚清通简要和华美的风格。南北朝后期,南北文化已经发生交流的与相互影响,北方学者对南朝经学吸收尤多。不仅因为南朝的义理之学与华赡文风具有极强的说服力或吸引力,实亦因为南朝在北方学者的心目中,为“中国礼仪正朔所在”而致。所以自隋文帝恢复汉族政权,统一南北之后,南北经学的会通与统一的进程便正式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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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儒学的分野延至隋朝,南、北学者各持己见,议论纷纭,莫衷一是。开皇初年,“上令国子生通一经者,并悉荐举,将擢用之。既策问讫,博士不能时定臧否,祭酒元善怪问之,晖远曰:‘河南、河北,义例不同,博士不能遍涉。学生皆持其所短,称其所长,博士各各自疑,所以久而不决也。’”(1)经义注疏如此混乱造成并日益加深儒者之间的矛盾,如《隋书·刘焯传》记载:刘焯“后因国子释奠,与(刘)炫论义,深挫诸儒,咸怀炉恨,遂为飞章所谤,除名为民。”(2)类此事例在《隋书·元善传》中亦有记载。这更铸成儒学自身发展的内在障碍:“陵夷至于近代,去正转疏,无复师资之法。学不心解,专以浮华相尚,豫造杂难,拟为雒对,遂有芟角、反对、互从等诸翻竞之说。驰骋烦言,以紊彝叙,浇浇成俗,而不知变,此学者之蔽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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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学南北学风迥异会造成思想观念的歧见,这与统一王朝所要求的思想意识形态的高度统一不相符合。隋统一南北后,中央集权的君主专制国家更是要求意识形态、学术思想的统一,于是南北学风的合流成为势所必然。隋朝虽短,但文帝和炀帝对经学进行了两轮大的整治,经学出现了两期繁荣。当时隋朝政府出面组织学术论辩,经常“征天下儒术之士,悉集内史省,相次讲论”(4),展开争鸣。辩论内容多为领略经义短长,考定经本,争论时由“纳言定其差次,一以闻奏”(5),通过辩论讲论得失,求同存异,这对于统一歧义滋生的南北经学,效果极为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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