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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 《二程集》,第1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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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 参见周晋:《道学与佛教》,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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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6】 《二程集》,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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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7】 《二程集》,第4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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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8】 《二程集》,第456—4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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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9】 《二程集》,第457—4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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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 《二程集》,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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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 《二程集》,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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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 《二程集》,第423页。即使对于“青苗法”这样的新法举措,二程也认为不必过分纠缠:“至如青苗,且放过,又且何妨。”《二程集》,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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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 这样的情况在元祐元年司马光执政以后,进一步恶化了。程颐曾与侯仲良谈及牛、李事,“因言温公在朝,欲去尽元丰间人。程子曰:‘作新人才难,变化人才易。今诸人之才皆可用,且人岂甘为小人,在君相变化如何耳。若宰相用之为君子,孰不为君子?此等事教他们自做,未必不胜如吾曹。”(《二程集》,第392页)而司马光不仅尽除新法,并元丰年间所用能臣亦一举斥逐,是后来元祐党人案的根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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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 《二程集》,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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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 《二程集》,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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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 程颢云:“古今异宜,不惟人有所不便,至于风气亦自别也。”《二程集》,第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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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 《二程集》,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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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8】 《二程集》,第1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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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9】 《二程集》,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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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 《二程集》,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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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 人心与风气的互动,与汉儒的天人感应之论,是有着本质不同的。一方面,要明了“天人之理,自有相合”的道理;另一方面,又要注意不要落入汉儒的窠臼,“汉儒之学,皆牵合附会,不可信。”(《二程集》,第374页)二者之间的最大不同在于,汉儒的天人感应思想,强调的是有人格意志的天;而在程颢的思想中,天是没有欲望和意志的自然之天,天变并不是为呼应人事而出现的,但天变之所以能带来灾害,则全在于人事上出了问题。当然,人心与风习之间的互动,并不能完全归入天人关系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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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 《二程集》,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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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 《二程集》,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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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 他甚至还讲过“物理最好玩”这样的话。《二程集》,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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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 《二程集》,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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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 程颢说:“天地万物之理,无独必有对,皆自然而然,非有安排也。”《二程集》,第1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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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7】 《二程集》,第4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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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 《二程集》,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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