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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姚鼐:《惜抱轩文集后集》卷一,《程绵庄文集序》,《惜抱轩全集》,第2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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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姚鼐:《惜抱轩文集》卷四,《海愚诗钞序》,《惜抱轩全集》,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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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姚鼐:《惜抱轩文集》卷六,《复孔约论禘祭文》,《惜抱轩全集》,第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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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158]姚鼐:《惜抱轩文集》卷七,《赠钱献之序》,《惜抱轩全集》,第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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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姚鼐:《惜抱轩文集》卷七,《赠钱献之序》,《惜抱轩全集》,第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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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彭绍升:《二林居集》卷一,《读古本大学》,《续修四库全书》第1461册,第3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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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彭绍升:《二林居集》卷三,《答宋道原》,《续修四库全书》第1461册,第3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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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彭绍升:《二林居集》卷一,《读中庸》,《续修四库全书》第1461册,第3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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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江藩:《国朝宋学渊源记·汪缙》,《国朝汉学师承记》附录,中华书局,1983年,第186—1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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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清史列传》卷七十二,《文苑三·汪缙》,中华书局,1987年,第59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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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江藩:《国朝宋学渊源记·罗有高》,《国朝汉学师承记》附录,第1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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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清史列传》卷七十二,《文苑三·罗有高》,第59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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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段玉裁:《东原年谱订补》,《戴震全书》第六册,黄山书社,1995年,第6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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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儒学史 第二章 王学的延续与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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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儒学承明代而来,晚明儒学以王学为主,入清以后的一段时间,王学仍领袖坛坫,如孙奇逢、黄宗羲、李颙等都是王门重镇,不过他们已经与明代王门后学不同,对王守仁及王学不是一味地恭维,而是反思批评王学末流的流弊,吸取王学的精华,也借鉴朱熹,大体走会合朱熹、王守仁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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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孙奇逢的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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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奇逢,河北容城人,字启泰,一字钟元。明万历二十八年(1600)举人。天启年间,阉宦魏忠贤专擅朝政,左光斗、魏大中、周顺昌以党祸被逮,孙奇逢与友人等积极营救,义声遂震荡天下。清初,巡按柳寅东、侍郎刘余佑先后以人才推荐孙奇逢,祭酒薛所蕴疏陈其学行,以比元代许衡、吴澄,又以病辞。孙奇逢后因田园被圈入旗,移居新安,又南徙河南辉县苏门山。工部郎马光裕奉以夏峰田庐与孙奇逢,四方学者归之,所居成聚。孙奇逢居夏峰二十五年,学者称夏峰先生,又以屡征不起而有“征君”之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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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奇逢的理学原守程朱,但也喜欢陆王,如其自述有云:“某幼而读书,谨守程、朱之训,然于陆、王亦甚喜之。”[1]后来转向王学。但随着明清之际的社会剧变,理学由王学逐渐转向朱子学,在这一转变中,孙奇逢虽为王学中人,也不反朱子学,而是调停二者,试图走朱王融合之路。他的主要著作有《四书近指》、《理学宗传》、《读易大旨》、《夏峰先生集》等。他讲心学非空谈心性,而是把躬行实践融入其中,阐释了务实的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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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以心为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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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奇逢作为理学(广义)中心学一脉,重视心的研究是其应有之义。他虽然以心为本体,但并非如明末心学空谈本体,而把心的研究与客观实际结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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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论心之前,分析一下他对理气的理解。对于理学来说,理气关系,有理生气说,有理为气之理说,有有是气方有是理说,纷纭不一,他发挥刘宗周的观点:“理即是气之理,断然不在气先,不在气外。知此,则知道心即人心之本心,义理之性亦即气质之本性,一切纷纭之说,可以尽扫矣。”[2]主张理气是统一的,理不离气,不赞同它们之间有先后。本此认为道心与人心、义理之性与气质之性也无前后,是统一的。理气尽管统一,但地位有所不同。如他说:“盈天地间,知觉、运动、聚散、流峙,皆气之为也,而知觉有知觉之理,运动有运动之理,聚散、流峙有聚散、流峙之理,就中正可体认。”又说:“问理与气是一是二?曰:混沌之初,一气而已。其主宰处为理,其运旋处为气。指为二不可,混为一不可。”[3]以知觉运动论理气,其中感性的表现为气,而深层的法则为理。理气相互统一,其地位不同表现为气为初始,理则为主宰,前者为始基,后者为本体,体现了本体论与发生论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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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理气重理,理本于心,由此孙奇逢详细讨论心。他说:“欲观天地,观之于万物而已,万物所以成天成地也;欲观万物,观之于我而已,我备万物也。人只因不识我,遂不识天地,不识万物。”[4]以为我为中心审视万物,万物皆备于我,这里发挥了孟子的思想。以我为中心是因为我有心,实际上是以心为中心。因此,他倡导为学应以心为主,“人心虚灵,最不可有先入之见”。“心有主始不为旁门曲学所乱,亦所谓先立乎其大,则其小不能夺也。”[5]心属客观的心,以心为主,学习六经、四书便不会有先入之见,客观地评价经学。这里的大即是心,小即旁门曲学,立大则小不能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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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出发,他反对词章记诵之学,以此为腐儒之学,说:“孔子志在东周,孟子志安天下,此是孔孟之学术。得行其志焉,则亲见尧、舜;不得志,则羹墙尧、舜,非苟焉而已也。斯道不明,圣学湮塞,骛博者俗,径约者虚。阳明崛起,揭良知为宗,博约、知行合而为一。盖仲尼殁,至是且二千年,斯道为之大光。而全体大用,立德、立言、立功随感而应,无处非道,无地非学,腐儒面目得阳明一洗之。”[6]强调儒学应以春秋时的叔孙豹“立德、立言、立功”三不朽为宗,这与孔孟所谓的为学主立志、以天下为己任是一致的,注重人生的修为,服膺王守仁的良知、博约、知行合一之旨,关心世道人心,有体有用,内圣开出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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