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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洪亮吉:《卷施阁文甲集》卷第一,《父母篇第一》,《洪亮吉集》,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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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洪亮吉:《卷施阁文甲集》卷第一,《真伪篇第十九》,《洪亮吉集》,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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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洪亮吉:《卷施阁文甲集》卷第一,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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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洪亮吉:《卷施阁文甲集》卷第一,《治平篇第六》,《洪亮吉集》,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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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洪亮吉:《卷施阁文甲集》卷第一,《治平篇第六》,《洪亮吉集》,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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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洪亮吉:《卷施阁文甲集》卷第一,《治平篇第六》,《洪亮吉集》,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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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洪亮吉:《卷施阁文甲集》卷第一,《生计篇第七》,《洪亮吉集》,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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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张荫麟称“马洪二氏,其学说不谋而同,其时复略相当”。《洪亮吉及其人口论》,《东方杂志》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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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洪亮吉:《卷施阁文甲集》卷第一,《形质篇第二十》,《洪亮吉集》,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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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洪亮吉:《卷施阁文甲集》卷第一,《形质篇第二十》,《洪亮吉集》,第28—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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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153]洪亮吉:《卷施阁文甲集》卷第一,《形质篇第二十》,《洪亮吉集》,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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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儒学史 第八章 汉学家的义理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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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接续上章,进一步探讨汉学家的义理学,主要以凌廷堪、焦循、阮元为主。凌廷堪以礼学为见长,焦循则以《周易》、《孟子》阐述自己的义理学,阮元对仁及性命等范畴的解释体现其为学务实的态度,他们可以说是汉学家阐释义理学的杰出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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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凌廷堪的礼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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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廷堪(1755—1809),字次仲,安徽歙县人。七岁就塾,十岁因家贫弃学从商,此后十年间辗转于工贾佣书之间,直至二十六岁时因受知于著名学者翁方纲,才得以入四库馆任校书之职,由此开始学习举子业。三十岁中进士,三十七岁殿试入三甲,依例至少可以谋得一个知县,但却自己请求为教谕。他任安徽宁国府教授长达十三年,其后又主讲敬亭、紫阳等书院,迄于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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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廷堪的主要著作有《礼经释例》、《校礼堂文集》等,他为学推尊江永、戴震,重考据,一生精力倾注在研究礼经之中。他不仅究心于考据训诂,更重要的是发挥了礼学思想,形成了自己独特风格的礼学体系,同时也把礼学运用实践,希望以此整饬社会风气。他是汉学家中礼学研究的佼佼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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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理学即禅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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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廷堪对当时的汉学与宋学有自己的看法,认为举世皆称清初顾炎武、毛奇龄博览群书,然而他们也有所弊。如顾炎武批评王守仁不过是食罗钦顺的剩言,毛奇龄批评朱熹也不过是承贺凌台的绪论,他们皆入主出奴,并没有洞见学术的隐微。至于戴震作《孟子字义疏证》专门驳斥程朱之学,开卷首先辩驳理字,又借体用二字论小学则是若明若暗,陷于阱擭而不能出。其余学人只是囿于汉学宋学之分,以为“名物则汉学胜,理义则宋学胜”,这显然是不知宋明理学的本质,依凌氏所见,“宋学之理义乃禅学乎?”[2]对清儒辨汉宋,或者说以汉学为标准单纯的批评宋学表示不满,以为这种批评并没有揭示出宋学的本质,而他则直截了当地指出宋学的佛学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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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廷堪对宋明理学佛教本质的揭露主要集中表现在心性、理事、体用等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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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心性,他说:“后儒熟闻夫释氏之言心言性极其幽深微眇也,往往怖之,愧圣人之道以为弗如,于是窃取其理事之说而小变之,以凿圣人之遗言。曰吾圣人固已有此幽深微眇之一境也。复从而辟之,曰:彼以心为性,不如我以理为性也。呜呼!以是为尊圣人之道而不知适所以小圣人也。以是为异端而不知阴入于异端也,诚如是也。”[3]后儒主要指理学,理学以为佛教谈心性深奥,儒学很难相敌,便以为儒学本身也有此意,以此谈心性,援儒入佛或援佛入儒,儒释互释,这实际上是矮化了儒学。其实理学诸家并不知道儒学与佛学的区别,他们之间的区别与其说言心性角度不同,不如说儒学不言心性而言人伦日用谈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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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儒学也不谈理事与体用,如说:“理事体用阑入圣言,俱洛闽所倡,岂亦金谿、阳明为之邪?不塞其源,徒遏其流,是亦后学者之过也。开门揖盗,反藉揖者而驱除之,深可慨也夫。”[4]以理事、体用为圣人之言的始作俑者是程朱理学,陆九渊和王守仁步其后尘,应追本溯源,加以杜绝。他考察《论语》及《大学》以为,“皆未尝有理字,徒因释氏以理事为法界,遂援之而成此新义是以宋儒论学,往往理事并称。”[5]《论语》是圣人的遗书,“说圣人之遗书,必欲舍其所恒言之礼,而事事附会于其未言之理,是果圣人之意邪?后儒之学本出释氏,故谓其言之弥近理而大乱真。不知圣学礼也,不云理也,其道正相反,何近而乱真之有哉!”[6]儒家经典本来不谈理而重事,理学诸家则理与事并称显然渊源于佛家。与理相比,儒家更重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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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理学解《大学》、《中庸》诸范畴给予全面的批判,如于《大学》“说明德曰以具众理而应万事,说至善曰事理当然之极,说格物曰:穷至事物之理”。于《中庸》“说道也者曰道者,日用事物当然之理。其宗旨所在,自不能掩”。又于《论语》:“说知者曰达于事理,说仁者曰安于义理,说吾斯之未能信曰斯指此理。说不知而作曰不知其理;说知及之曰知足以知此理。至于无违下文明有三礼字,亦云谓不背于理。无端于经文所未有者,尽援释氏以立帜。其他如性即理也,天即理也,尤指不胜屈。故鄙儒遂误以理学为圣学矣。”[7]理学家释《大学》“明德”、“至善”、“格物”,释《中庸》“道也者”,释《论语》“智者”、“仁者”、“吾斯之未能信”、“不知而作”、“智及之”等皆以理,或者说以理诠释儒家经典的范畴有悖于经文,至于“性即理”、“天即理”更是强加于儒家经典,在他看来,理学以理来解释儒学违背了儒学的真谛,是所谓的“援释氏以立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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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廷堪反对理学争门户,说:“鄙儒执洛闽以与金溪争,或与阳明争,各立门户,交诟不已,其于圣学何啻风马牛乎?明以来,讲学之途径虽多,总之不出新安、姚江二派,盖圣学为禅学所乱将千年矣。”[8]理学内部程朱与陆王之间的论争对于儒学无补,而且所争的一些问题也非儒学,元明两代先后占主导地位的朱子学与阳阴学都受到禅学的影响,逐渐失去了儒学的本来面目。他对汉学也有微词,说:“世之学者徒惜夫宋学行而两汉之绪遂微,不知郑学行而六艺之途始隘也。”[9]以为郑玄之学也有局限性,进而也反对汉宋门户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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