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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郝平：《北京大学创办史实考源》，第1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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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经学科分十一门：周易学门，尚书学门，毛诗学门，春秋左传学门，春秋三传学门，周礼学门，仪礼学门，礼记学门，论语学门，孟子学门，理学门。（同上书，第2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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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蔡元培先生年谱》，第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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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黑格尔：《法哲学原理》序言，《法哲学原理》，范扬、张企泰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年，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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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这种人为地主动改变文字的文化属性——从中华的表意文字改变为西方的拼音文字——者，在人类历史上恐怕独此一家。文字有自然的演变，有征服者的强行改变，有秦始皇式的统一和简化文字，但从来没有过如此自觉自愿的自戕和隔语系的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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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一次全国文字改革会议文件汇编》，全国文字改革会议秘书处编，北京：文字改革出版社，1957年，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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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一次全国文字改革会议文件汇编》，全国文字改革会议秘书处编，北京：文字改革出版社，1957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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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一次全国文字改革会议文件汇编》，全国文字改革会议秘书处编，北京：文字改革出版社，1957年，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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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一次全国文字改革会议文件汇编》，全国文字改革会议秘书处编，北京：文字改革出版社，1957年，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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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周有光：《汉字改革概论》，第三版（第一版1961年），1979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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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周有光：《汉字改革概论》，第三版（第一版1961年），1979年，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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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一次全国文字改革会议文件汇编》，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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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吴文俊：“中国的传统几何历来遵循着与欧几里得几何完全不同的发展道路，有着自己的问题与方法，以及自己的理论体系。”（“对中国传统数学的再认识”，《吴文俊论数学机械化》，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1995年，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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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论严复与严译名著》，商务印书馆编辑部编，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年，第1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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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见天地心：儒家再临的蕴意与道路 第六章 无孔子之北大无灵魂——北大校园立孔子像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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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校园的塑像渐多了。以前有一些现代中国人的像，以及外国人如文学家塞万提斯的像。近日散步，发现静园草坪边的一院中立了西方古代哲人苏格拉底的半身像，让我这个搞东西方哲学比较的人受到触动。既然立新像是可以的，立哲学家的像也可以，那为何不立我中华民族第一圣哲孔夫子的像？我以前在多个场合提议北大应该立孔子像，比如当着各位校领导的面，在“校园规划座谈”时提过，但马上有人说“要谨慎”、“北大是新文化运动发源地，不宜立此像”，于是也就不了了之。今天实在是觉得不能不从情理上申诉一番了，希望在北大一百一十周年校庆之前引起关注，特别欢迎持不同意见者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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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在北大立孔子像？首先，孔子是塑造中华文明的最伟大哲人和至圣先师，也是历史上最有影响的教育家，在一所力求体现中华人文精神的中国最高学府中，立自己所从事事业的创立者和精神导师之像，可谓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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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北京大学不是一般的学府，她是传承中华古文明的最后一个王朝，为了应对西方侵略造成的文化危机，在其变法维新之际，采取的教育变革措施的一个成果。当时称她为“京师大学堂”，具全国最高学府和最高教育行政机关的功能，是古来“太学”、“国子监”的直接传承。因此，当时在此大学堂内设了通儒院（体制上相当于今天的研究生院，但含意要深得多），而本科分为八科，首科为经学科，专门研习传承儒家经典。可以说，北大是国子监的现代版，行使了它的部分功能，是中华文明通过教育来承接自家道统、赢得时代机遇的正脉嫡传。就此而言，北京大学的校史要比现在讲的长得多，今年（即此章初稿写出的2008年）要庆祝的不只区区一百一十周年校庆，而应该上溯起码数百年（有清一代），乃至两千年（汉代太学），并追溯到孔子的杏坛施教及西周之辟雍设学。在此具有文化神圣历史性的地方，树立使这个文化得以神圣、得以历时弥久的圣人之像，是绝对必要的正名之举，义不容辞之举。不然这个学府就会流于一所随全球化潮流漂泊的university。此大学非彼大学，这里除了要学习西方之外，更有“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的“大学之道”。我们不能仅仅以西方大学为模式，赶超世界一流大学，还要通过传承我们自家悠久独特的大学传统，来构建世界一流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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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北大素有宽容、多元的名声。为了让此宽容多元成为真实的、全面的，就绝不可搞单纯的反向宽容，也就是只对西方学术与文化宽容，而对自己的学术与文化缺少宽容；只对西方古人开放，而对自家的古人不开放。既然有了苏格拉底像、塞万提斯像，就没有任何理由不有孔子像。目前已经有人在推动将中国教师节改为孔子诞辰日，如果此动议实现，届时偌大燕园内无孔子像可致敬意、可抒感受，实为不妥。而且，北大的现代传统也不应该只上溯到蔡元培校长，还要回溯到孙家鼐校长（1898—1900年任大学堂管学大臣）、张百熙校长（1902年起任管学大臣，为大学堂制定章程）等。也就是说，在蔡校长1917年任职之前，现代意义上的北京大学已经存在了近二十年，有了自己的办学特点。其中最令我赞赏者就是深刻意义上的和有平衡感的文化多元，同时承认自己和西方的文化及学术的价值，而不过于偏向一边。北大是中华民族及其历史造就的北大，她的传统不应被局限于某一时段，某一个人，某一时代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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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在的哲学系立了北大校园中唯一的中国古代圣人像，那就是治贝子园前的一尊老子像，但可怜他的手指已然尽断。有人曰：“这无指才是大指、道指。”自嘲一番也就罢了。但孔子像不但不可不立，亦不可草率而立，必选校园最中心和要害处，以最精当耐久之材料，嘱最有水准和儒心之雕塑家来立不可。西门华表和麒麟之间的花坛，最为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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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作为一名北大教师、北大校友，出自对北大深切挚爱之情，呼吁校方郑重筹备，树立孔子像于燕园之中。如若资金不足，可在校庆之际向千万校友募捐。我所在的七七级北大校友，八二年初毕业之际捐款塑了蔡元培像；今天全校历届校友，共同捐款来树立中华民族暨我北京大学—京师大学堂之至圣先师孔子像，正是继往开来、拨乱反正的一大盛举，何乐而不为也？北京大学—京师大学堂既可以推动新文化运动，又可以引领我中华文艺复兴的潮头，此所谓大学之为大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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