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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译按:因为是鲁桓公后人之故,“三家”也被称作“三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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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鲁庄公是次子。孟氏起先叫仲(氏),理雅格认为他是嫔妃所生之故。见理雅格译《左传》第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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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译按:在孔子时代,鲁公尚有自己的田地,《论语·颜渊》记载鲁定公与孔子弟子有子曾有过因为“年饥,用不足”而是否增加税收的讨论。只是鲁公田地甚少,甚至有时不足以维持其日常所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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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译按:见《左传·昭公二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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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左传·成公十五年》:“敌利则进,何盟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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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详见《左传·哀公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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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详见《左传·僖公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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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详见《左传·昭公二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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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详见《左传·宣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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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详见《左传·昭公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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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左传·昭公二十七年》:“铍交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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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详见《左传·昭公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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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梅,第176—1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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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详见《左传·定公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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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译按:详见《左传·昭公十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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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详见《左传·宣公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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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译按:周天子权威的崩溃,贵族间的冲突,小国的灭亡,均可能产生这样的破落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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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与中国之道(修订版) 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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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生平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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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先祖是谁,我们无法确知。《左传》的确有过孔子的详细家族世系,但这并不是符合实际情况的记载。在论及孔子的先人时,这本书的细节未免太多了,以至于使人不得不产生怀疑,因为比《左传》更早的著作并未提及类似的细节。《左传》的这项记载中的其他地方也很值得怀疑,特别是认为孔子是商朝天子之直系后代的说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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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出生在鄹地,这是鲁国的一个城邑,位于现今山东省曲阜西南部附近。传统上认为孔子生于公元前551年,这至少很接近事实。[2]没有一部早期著作提到他父母的名字。[3]这种情况支持了传统的说法:他很早就成了孤儿。对于他自己的家庭,我们知道的是,他有一位兄长和一个侄女,而他本人则是一子一女的父亲。[4]孔子在世之时,他的儿子(孔鲤)就去世了。至于他的妻子,我们却无从知晓。以上所述就是早期文献的记载。然而,后来的传统说法却为这位圣人附加上了君子所有的必备物,甚至包括休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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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确定孔氏家族在当时的社会地位是相当困难的。[6]孔子自谓“少也贱”,年少时地位卑贱。[7]这就说明,他显然也没有可观的财产。[8]——从《左传》上看,孔子是鲁国唯一的孔姓著名人士,尽管这个姓氏在其他几个国家大名鼎鼎,其中一个国家是宋国。传统说法认为,孔子的先人早在他之前三代就从宋国迁出。可是,这种说法是相当靠不住的。然而,孔子的祖先极有可能是贵族,但也只是低级贵族。那时的中国,从贵族降为“贫民”是瞬间之事,大世家的后代很可能就在耕种田地。[9]这并不是说孔子是农夫。他受过教育,还有闲暇追求诸如射箭和音乐之类的消遣,这就最好地解释了传统说法,即尽管年轻的孔子身处穷困之中,但却具有贵族的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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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孔子受教育的过程,史料记载留给我们的几乎是一片漆黑。孔子弟子子贡说,他的先生“无常师”,[10]意思是说,孔子没有固定不变的老师,但这并不一定说孔子是无师自通。孔子年轻时曾是从事文书杂务的低级官员,并且很可能因此而受到过正规的基础教育。孟子说:“孔子曾做过仓库管理员,他说:‘我的账目肯定是清楚无误的。’他也曾负责饲养牲畜,他又说:‘我的责任就是使牛羊肥壮。’”[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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