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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论语·学而第一》“弟子入则孝”章、“子夏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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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论语·子路十三》“诵诗三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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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论语·述而第七》:“子以四教:文、行、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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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按:“文、行、忠、信”之“文”,应该是“文饰礼仪”之“文”,这样才能与其余三项处在同一逻辑层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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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论语·为政第二》和《论语·子路十三》都提到“《诗》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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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译按:比如,《论语·八佾第三》中子夏提到了“巧笑倩兮”就是在现存《诗经》中所没有的诗句,即所谓“逸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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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论语·阳货十七》:“子谓伯鱼曰:‘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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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论语·阳货十七》:“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论语·泰伯第八》:“子曰:‘兴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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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见韦利对此用法的讨论,《诗》(2),第335—3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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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论语·季氏十六》:“不学诗,无以言。”见戴望《戴氏注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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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论语·子路十三》:“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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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见钱玄同;顾(4);《诗》(2),第335—3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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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国风·齐风·鸡鸣》:“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匪鸡则鸣,苍蝇之声。东方明矣,朝既昌矣。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会且归矣,无庶予子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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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论语·学而第一》“子贡曰”章和《论语·八佾第三》“子夏问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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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顾(4),第3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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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礼记》由戴圣在西汉时编成,他使用各个时期的材料,其中最早的材料远到何时是有争论的。的确,它们中的一些,由于它们的风格和内容,产生的时期远晚于孔子时代。《周礼》描绘了一个有秩序的集权政府的理想体制,这个政府被认为存在于西周初年,这在当时的条件下是不可能的事情,并且也被来自确实是早期的著作和金文的所有证据所驳倒。马伯乐认为它的日期起自公元前4世纪,在汉代编成并被掺入了其他内容(马伯乐,Ⅻ)。胡适认为,它是汉代的著作[胡(2),第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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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伪书》,卷一,第269—2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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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详见《左传》各处对“礼”的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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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当然,我在此仅指今文本的《尚书》,尽管其中也包含了一些伪篇;见顾立雅,第55—93页、第97页注[1][2]。《墨子》中的“尚书”一词的事实并不能证明在墨子时代就有了这样一个集子。汉字“尚”字在几个青铜铭文中被用作“保存”之意(见容庚,2.2b-3a);因此,“尚书”的本义可能仅指档案。而且,孙诒让相当正确地指出,在《墨子》中,“尚书”二字本无意义,所以,在校订时就被他删去了。见《墨子》,8.1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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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论语·为政第二》“或谓孔子”章、《述而第七》“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章和《论语·宪问十四》“子张曰”章。这里没有把《论语·先进十一》“子路使子羔为费宰”章(其中有“何必读书”句)包括在内,因为那是泛言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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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按:《论语》把《诗》、《书》并列言之,似乎对顾氏的观点不利。事实上,更宽容一些的看法应该是,《书》在孔子时代就有,只不过与《诗》一样,不同于后世《尚书》的篇目而已;至于今、古文本之说,与孔子更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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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论语·学而第一》:“学而时习之,不亦说(悦)乎?”黄式三指出,“说”在此章的意义是“因完全理解而高兴”,这与此汉字的原音原义有关联(见黄,1.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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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7]《论语·学而第一》“子禽问于子贡”章和《八佾第三》“子入太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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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论语·为政第二》:“多闻阙疑,多见阙殆。”“殆”字在此之意是“只是有可能的东西”,这种解释比较适合原文的上下文。同样的用法出现在《书》(第548页)和《孟子·梁惠王上》“殆有甚焉”中。这个字通常的意义是“危险的东西”,见《为政第二》“学而不思”章和《卫灵公十五》“颜渊问为邦”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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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论语·卫灵公十五》:“吾犹及史之阙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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