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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孟子·万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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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如果孔子相信,甚至还创立了这种思想,就应该在《论语》中提及,但是,《论语》并没有提到过这种思想(除了《尧曰二十》首章,这一章是后来加进文本中去的)。而且,从《颜渊十二》“樊迟问仁”章来看,子夏也不知道这一学说。如果子夏知道这种观点,那么,为了更能说明问题,子夏应该举出选择天子的例证,而不会只提到挑选大臣的事情。《孟子·万章上》有一节引用了孔子的话,说的是尧和舜的禅让故事,但顾颉刚说此处使用的语言是不合乎时代的。他还认为,《论语》的这一章是后来插入的,见顾(6),第56页。无论如何,认为孔子做出过这种陈述的说法是令人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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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详见《史记·燕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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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战国策·燕策》。《韩非子》有许多种这个故事的不同形式,在最后的一个故事里,说这是燕王甘心情愿的禅让(《外储说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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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事实上,他到此为止至少是默许了齐国对燕国的进攻,而自进攻之后燕国就陷入了混乱;见《孟子·公孙丑下》。《战国策·燕策》说孟子明确地煽动了这次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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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孟子·万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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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荀子·正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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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汉书》(2),卷一,第2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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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详见《汉书·文帝纪》和《史记·孝文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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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按:《史记·孝文本纪》:“今纵不能博求天下贤圣有德之人而禅天下焉,而曰豫建太子,是重吾不德也。”其实,专制帝王如此举动,原非出自本意,而是考验臣下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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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确实,《孟子·万章上》中的几节提到了影响这种情况发生的种种传统说法,但不能确定的是,它们详尽阐述的内容在多大程度上受到了儒家学说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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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我的这个结论是以对文献和金文的考证为基础的。顾颉刚持相同的观点,并引证了多方面的丰富证据,见顾(6),第33—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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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告子下》有一段文字,讲的是齐桓公会盟诸侯时所制定的誓约中的一项条文:“士人不得世袭做官(士无世官)。”这段文字是很奇特的。从后文特别提及的“大夫”来看,这个要求看上去只是专门针对低级官员提出的。孟子这么表述,很可能是为了他所倡导的世袭占有高官(世卿世禄)的观点作铺陈的(《梁惠王下》、《滕文公上》)。顾颉刚指出,在《公羊传》和《穀梁传》中,这个誓约中的词语是相当不同的,并认为孟子的表述是不可靠的[顾(6)4.1]。确实,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孟子的表述看上去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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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公正地讲,孔子显然不知道这种书的内容,然而,孟子却点出了它的书名并引用了它的内容(《孟子·万章上》)。顾颉刚认为,现存《尧典》仅仅是完成于汉代,顾(6),第98—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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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顾立雅,第55—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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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孟子·尽心下》:“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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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按:根据《孟子》的上下文,孟子所说的“不如无书”,并不是说这种书是伪书,而是说不能仅从字面上理解这种书籍所记载的历史事件,因为记述者对事件总有一些夸张性或渲染性的描写。另外一个非常值得强调的事实是,这个时代的所谓伪书,只是想通过古人表达今人的思想,并且重在表达愿望,而不是作者个人从中获利,因为写作这种伪书者并没有留下个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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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史记·孟子荀卿列传》:“孟轲……受业子思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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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崔,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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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孟子·公孙丑下》:“孟子致为臣而归。”《告子下》:“夫子在三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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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孟子·万章上》“万章曰尧以天下与舜”章、“万章问曰人有言”章;《尽心下》:“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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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孟子·梁惠王下》:“国人皆曰可杀……然后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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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按:照一般的理解,孟子所谓“国人”,指的是贵族阶层,不包括普通百姓。“国人”的另一种常见的解释是都城之中的所谓自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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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孟子·梁惠王下》“孟子见齐宣王曰为巨室”章;《公孙丑上》:“尊贤使能,俊杰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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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孟子·梁惠王上》末章、《梁惠王下》“齐宣王问曰人皆谓我毁明堂”章、《公孙丑上》“孟子曰尊贤使能”章和《滕文公下》“彭更问”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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