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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六十岁的孔子,阅历是多了,受到的磨炼也更多了,他曾说:“我在六十岁上,耳朵里听到任何不如意的话,也能冷静地去分析,犯不上生气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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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在陈国,一住又住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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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史记·孔子世家》记孔子两次到陈国,中间曾回卫。兹据崔述考证,孔子到陈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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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见《国语·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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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史记·孔子世家》在公之鱼与季康子对话后,即接叙召冉有及孔子“归乎”之语。兹据崔述说法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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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见《论语·为政》篇,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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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故事(全彩美绘本) 二一 孔子绝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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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489年,吴国大举攻陈,楚国助陈进行反攻,陈国陷于混乱状态。楚国的军队由楚昭王亲自率领着,驻扎在陈国东北部的城父(现在安徽亳县)地方,这样就阻截住吴军的进攻。但这时楚昭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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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巧天上有一簇红云,像一群五颜六色的鸟一样,夹着太阳飘去。楚昭王派人问周的太史(管历史、天文的官)这是什么兆头,周太史说,这预兆对楚昭王是不吉利的,但又说可以移在将相身上。楚昭王的将相便纷纷向神祈祷,希望能代替楚王承受不幸。但楚昭王说:“这不成。将相是我的手足,如何可以代我受祸呢?”他没有答应。于是又叫卜者卜了一卦,卦象上说楚王的病是由于没祭河神而惹起的。有些官员便请楚王去祭一祭河神。可是楚昭王也不以为然,他说:“我们祖传的疆域是在长江汉水一带。黄河不在我们境内,我是得罪不着河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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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听说楚昭王这样,很佩服楚昭王的开明。(1)孔子想,陈国既然在混乱中,就不如到楚国去。正好楚昭王也希望孔子能到楚国去,并曾派人来迎接。于是孔子决定上楚国去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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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陈国到楚国,中间要经过一些吴、楚两国所争夺着的小国,其中之一是蔡国。蔡国国都原在现在河南东南部的新蔡县境,但在吴楚争夺过程中,曾一度因倾向吴国而迁到寿州来(现在安徽凤台县),这时一部分蔡国人民却又被楚国迁到负函(现在河南信阳县)。孔子要从陈国到楚国去,就必须经过负函。负函在名义上也算属于蔡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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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宛丘到负函这一段路上,正是吴楚交兵的地带。有一天,孔子被乱兵围住,带的粮食也吃光了。跟从的弟子们又饿又累,有些人已经病倒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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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孔子还照常给弟子们讲学,照常弹琴、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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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首先沉不住气,撅着嘴,问孔子道:“有道德有学问的人也遭难么?”孔子说:“有道德有学问的人并非不遭难,但是能够遭了难也不动摇。没有道德没有学问的人一遇困难却会变节。”(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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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绝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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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弟子们越来越不安定了,孔子便把子路叫来问道:“古时候的一首诗歌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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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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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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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在旷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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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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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们讲的道理不对了?不然,我们何以会困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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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说:“恐怕是我们的仁德不够,人们才不相信我们;恐怕是我们的智慧不够,人们才不能实行我们的主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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