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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子谓南容 :“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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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 孔子说南容:“国家政治好,他不会被废弃;国家政治不好,他不会被关杀。”把自己的侄女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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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康注》:公冶长以才高好奇取祸,南宫以言行修谨保家,二子性行不同,孔子皆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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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 这比公冶长要更保险、更安全一些了,所以不是把女儿而是把侄女嫁给他。先人后己,是宗教性私德,亦“礼让”之意。可惜的是当时女儿们自己不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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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子谓子贱 :“君子哉若人!鲁 无君子者,斯焉取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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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 孔子评论子贱说:“君子呀,这个人!如果说鲁国没有君子,他怎么会得到这种品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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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朱注》荀氏曰:称人之善,必本其父兄师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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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 这是说,美好品德的取得来自环境、教育。一部《论语》,整个儒学,其核心均在重教育,树人性。 正因为“重教育,树人性”,也才有文化心理结构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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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子贡 问曰:“赐 也何如?”子曰:“女,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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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何器也?”曰:“瑚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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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 子贡问孔子:“我怎么样?”孔子说:“你是一种器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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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什么器皿?”答:“敬神的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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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朱注》:器者,有用之成材。夏曰瑚,商曰琏,周曰簠簋,皆宗庙盛黍稷之器而饰以玉,器之贵重而华美者也。子贡见孔子以君子许子贱,故以己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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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 这既是贬,又是褒,又是开玩笑。贬者,才能发展尚不够全面也(见“君子不器”条);褒者,才能之高雅贵厚也,均以玩笑言语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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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或曰:“雍 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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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 有人说:“雍这个人有仁德却不会说话。”孔子说:“要会说话干什么?强辩滔滔,使人讨厌。我虽然不知道雍是否真有仁德,但为什么要会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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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朱注》:佞人所以应答人者,但以口取辩而无情实,徒多为人所憎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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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 又一次讲孔子憎恶“佞”,即好说话、说好话。大概当时也是侃风一片,空话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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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子使漆雕开 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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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 孔子要漆雕开去做官,他答道:“我对此还没有信心。”孔子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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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康注》:漆雕子以未敢自信,不愿遽仕,则其学道极深,立志极大,不安于小成,不欲为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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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 喜其谦逊礼让也。康注有点夫子自道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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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 与?”子路 闻之喜。子曰:“由 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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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 孔子说:“主张行不通了,坐木排到海上漂流去,跟随我的,大概是子路吧。”子路听到了,非常高兴。孔子说:“子路比我还勇敢哩,就是不知道如何剪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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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朱注》程子曰:……夫子美其勇,而讥其不能裁度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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