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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680 【记】  这既是贬,又是褒,又是开玩笑。贬者,才能发展尚不够全面也(见“君子不器”条);褒者,才能之高雅贵厚也,均以玩笑言语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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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682 5.5 或曰:“雍 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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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684 【译】  有人说:“雍这个人有仁德却不会说话。”孔子说:“要会说话干什么?强辩滔滔,使人讨厌。我虽然不知道雍是否真有仁德,但为什么要会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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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686 【注】  《朱注》:佞人所以应答人者,但以口取辩而无情实,徒多为人所憎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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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688 【记】  又一次讲孔子憎恶“佞”,即好说话、说好话。大概当时也是侃风一片,空话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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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690 5.6 子使漆雕开 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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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692 【译】  孔子要漆雕开去做官,他答道:“我对此还没有信心。”孔子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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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694 【注】  《康注》:漆雕子以未敢自信,不愿遽仕,则其学道极深,立志极大,不安于小成,不欲为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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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696 【记】  喜其谦逊礼让也。康注有点夫子自道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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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698 5.7 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 与?”子路 闻之喜。子曰:“由 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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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700 【译】  孔子说:“主张行不通了,坐木排到海上漂流去,跟随我的,大概是子路吧。”子路听到了,非常高兴。孔子说:“子路比我还勇敢哩,就是不知道如何剪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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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702 【注】  《朱注》程子曰:……夫子美其勇,而讥其不能裁度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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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704 【记】  有从古训解释、翻译成“这就没有什么可取的”(杨译)或“没处去弄到这些木材”(钱译)。孔子对子路的许多次评论教导,都是责他粗犷,要他不应凭血气之勇,这也就是说要善于剪裁、约束自己。或译为“勇敢胜过我,可惜没机会来发挥”,变成全称肯定,似亦不符。子路亦可视作后世“侠”的先导,其个性特征似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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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706 这是孔子和儒学的道家(退隐)一面。至苏东坡还有“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的著名词句。不过海上难居,多半退隐于山野、水边。后世诗文山水画中的渔樵与半角草堂中的儒生(读书人)常相映成趣。他们与大自然(山水)似乎就代表着、象征着永恒。它们就是中国人的本体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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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708 5.8 孟武伯 问:“子路 仁乎?”子曰:“不知也。”又问。子曰:“由 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不知其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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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710 “求 也何如?”子曰:“求 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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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712 “赤 也何如?”子曰:“赤 也,束带立于朝,可使与宾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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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714 【译】  孟武伯问孔子:“子路仁吗?”孔子说:“不知道。”他又问。孔子说:“子路这个人,千辆军车的国家可以让他负责兵役、军政的工作。我不知道他是否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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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716 “冉有如何?”孔子说:“冉有这个人,千户人家的地域、百辆兵车的部族,可以让他负责民政总管,我不知道他是否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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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718 “公孙赤如何?”孔子说:“赤这个人,穿上大礼服,在朝廷服务,可以让他负责外交,我不知道他是否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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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720 【注】  《康注》:三子之于仁,盖已甚深,但仁道至大,孔子犹言岂敢。一息之违,即已非仁,孔子不言三子非仁,而但言不知,盖许其深信者,而逊言其未纯至者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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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722 【记】  这位孟武伯问这几位孔子的著名学生,大概是想挑选他们去做官。因为孔子素以“仁”为宣讲题目和做人标准,于是有此问。孔子答话表明,强调“仁”并非某些才能本领,强调将“仁”与才能、本领区别开来,于此可窥“仁”作为心理本体的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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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724 5.9 子谓子贡 曰:“女与回 也孰愈?”对曰:“赐 也何敢望回 ?回 也闻一以知十,赐 也闻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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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726 【译】  孔子对子贡说:“你与颜回,谁强?”子贡回答说:“我哪敢比颜回?他听到一件事,便推知十件事;我听了一件,才推知两件。”孔子说:“是不如他,我与你都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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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103728 【注】  《朱注》:夫子以其自知之明,而又不难于自屈,故既然之,又重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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