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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29 [40] 云南省民委研究室编《云南省少数民族概况》(云南民族情况参考资料),1956,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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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31 [41] 如居住北纬24°以北的“西番”(普米)虽属藏缅语族,但操西番语,不属于彝语支。北纬24°以南的布朗(蒲曼)操孟高棉语族布朗语,不属于壮侗语族。他们均确认为该区域内的单一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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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33 [42] 在当时云南新确认六个民族中,怒族、独龙族、崩龙(德昂)族、阿昌族均在东经94°以外,不受彝语支或壮傣语支规定的限制;普米(西番)族、布朗族虽在分界线内,但因其语言均不属这两个语支,故认为单一民族。当然,民族心理在族别调查中起到重要的作用。如龙陵木城的“香堂”人,虽生活区域在东经99°外,按“原则”来区分,不属于彝族,但根据该族群的自我要求,将其归并彝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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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35 [43] 编委会:《云南民族工作四十年》下册,云南民族出版社,1994,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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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37 [44] 云南省民委研究室编印的《云南省少数民族概况》(1956年10月25日)“前言”说:“云南少数民族单位众多,支系复杂,自称、他称尤其混乱,约有二百六十个以上的不同称谓。1954年夏秋季,在党委领导下,组织云南省民族族别调查组,进行了一次规模较大的族别研究工作,初步确定了二十个少数民族,……尚未经过族别调查或暂时不能确定族系的,尚有崩龙、攸乐、插满等八十多个单位名称,约三万余人。”再者,费孝通、林耀华于1956年8月10日在《人民日报》上撰文,题为《关于少数民族族别问题的研究》,用的是“族别”研究而非民族“识别”。不知何故,目前引用该文者的学者们,均采取“识别”而放弃“族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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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39 [45] 《云南省民族识别报告》,载云南省编辑组编《云南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资料汇编》第3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87,第7~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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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41 [46] 据该调查组汇报,第一阶段工作,除识别了29个民族单位外,还搜集傣、藏等民族的资料,总结了傣、哈尼及佤等族的民族特征,研究了“民家”(白族)、“么些”(纳西)、“白朗”(布朗)和“卡佤”(佤)4个民族的正名问题。关于这些问题,参见《云南省民族识别报告》,载《云南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资料汇编》第3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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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43 [47] 云南民族识别综合调查组(张凤歧执笔):《云南民族识别调查报告》(1960年),云南民族学院民族研究所印,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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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45 [48] 钱古训撰、江应梁校注:《百夷传校注》,云南人民出版社,1980,第1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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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47 [49] 甚至连当时的西康也有记载。如李亦人《西康综览》(正中书局,1940年)“西康之种族”部分还专列“潞子”及“俅子”(独龙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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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49 [50] 连《西康综览》作者也认为,两族相同性甚多,他记载独龙族(俅子):“此族之服饰、习惯,十之六七与潞子相同。所用披衫,正是夷人之‘擦耳窝’。此三族者,究竟有何种关系,须俟详加研究,方能言之。”独龙族的披衫、怒族的被衫,分别称“独龙毯”和“怒毯”,式样及大小基本一致,只是花纹的颜色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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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51 [51] 方国瑜、周汝诚等:《“怒”族和“俅”族识别小结》,载《云南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资料汇编》第3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87,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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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53 [52] 云南省档案馆藏1956年9月17日怒江区人民政府致云南省人民委员会电文。据统计,当时贡山县有怒族3152人,独龙族2592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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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55 [53] 《云南民族识别综合调查报告》(1960年),云南民族学院民族研究所印,1979,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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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57 [54] 如西南民委1954年工作任务中就没有族别调查(民族识别)的内容。参见《西南民族事务委员会举行第五次(扩大)会议确定今年民族工作任务》(《新华日报》1954年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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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59 [55] 甚至1955年2月王连芳在向云南省人大汇报1954年民族工作时也没有提出开展过民族识别。参见《在云南省第一届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上王连芳代表的发言》,《云南日报》1955年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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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61 [56] 《李群杰简历》,余嘉华编《李群杰文集》,云南民族出版社,2001,第575~5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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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65 [57] 马曜:《记建国初期云南民族调查》,载《民族学与民族工作论文集》,云南民族出版社,2001,第5~6页。另外,马老在怀念傅懋的文章中也有相似的表达。参见《云南少数民族语文工作的奠基人——怀念傅懋同志》(《马曜学术论著自选集》,云南人民出版社,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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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67 [58] 杨睿:《红河哈尼族自治区成立》,《云南日报》1954年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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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69 [59] 费孝通、林耀华:《当前民族工作提给民族学的几个任务》,《科学通报》1956年8月。其间,费、林两人将该文的第一部分抽出,取名《关于少数民族族别问题的研究》,发表在同月10日《人民日报》上。20余年后,林耀华在《中国西南地区的民族识别》(《云南社会科学》1984年第2期)也表达了同样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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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71 [60] 攸乐是地名,最早见之雍正年间修《云南通志》卷26:“攸乐祭风台,在城南六茶山之中,登其上,可俯视诸山,相传武侯于此祭风,又呼孔明山。”“攸乐”,当地民众发音是“基诺”,故转为族称。他称“三撮毛”,见(道光)《普洱府志》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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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73 [61] 《云南民族识别调查报告》(1960年),云南民族学院民族研究所印,1979,第11页。另外,该调查组在报告第三部分中,再次提出“识别组提出‘攸乐’可初步认为属于彝族支系,但就其共同地域和民族心理素质等特征研究,又和内地彝族疏远隔绝。攸乐区区委书记(原注,攸乐人,中央民族学院毕业)坚持认为是单一民族。县委、州人委、地委表示应郑重考虑,较长时间酝酿,再决定族别”(第26页)。另外,当时西双版纳州委属于思茅地委管辖,故民族的确认要经过地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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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75 [62] 关于基诺族的确认过程,参见杜玉亭《民族田野五十年》,云南教育出版社,2009,第318~321页。《基诺人的民族识别报告》亦刊登该书第95~1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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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56677 [63] 林耀华等:《富宁“蔗园”族识小结》,载《云南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资料汇编》第3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87,第53~55页。林耀华等专家认为“‘蔗园’是少数民族包围中汉族小团体,所以自认是一个民族单位,其心理状况有别于当地其他民族”,“综上所述,‘蔗园’族就是汉人,不能成为单一的民族,经证明是汉族后,他们也同意不自成为另一个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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