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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爱丽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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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又上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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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并不是唯一上了谜语圈套的人。按照马丁·加德纳的说法，在刘易斯·卡罗尔的时代，猜谜就是很多休闲游戏的主题。最后，卡罗尔写道，谜语在编出来的时候就根本没有答案。但这并没有阻止人们去猜，了解鲁迪黄萝卜理论的人应该不会对此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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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职业都有其特有的疾病。19世纪的帽匠容易水银中毒，这会影响他们的大脑，因此也就有了“像帽匠一样疯傻”（mad as a hatter）的说法。无法拒绝去解决问题只是咨询顾问的职业病之一。他们也会像帽匠一样一阵阵地犯傻，不过这不是水银所致，有时倒是由于空谈太多。很多顾问因商务午餐而损伤肝脏，因成堆的报告而双目失明，因无尽的会议而压弯脊柱。但最严重的职业病是所谓的优化强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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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化强迫症可以出现在任何需要为问题提供答案的人身上。这是优化神经发炎所致，这部分神经系统是负责处理类似于下面这些请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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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们用最低的成本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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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短的时间内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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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须尽可能以最好的方法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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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健康人身上，优化神经收到这些请求之后，会给嘴发送一个脉冲，让它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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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愿意牺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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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患了病，这部分神经通路被切断了，嘴里就会吐出一些扭曲的话语，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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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老板。我马上去办，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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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中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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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化强迫症带来的社会成本很高。任何在患病顾问构思出来的项目中无法脱身的人都想知道这病怎么治。答案是采用一种物理治疗，利用了我所谓的“折中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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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1就是一个折中图，可以用来治疗面对下列问题的顾问：“设计出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这是一张跑步世界纪录的速度-距离关系图。所有的折中图都是这类曲线：表明了一项性能指标与另外一项指标的关系。图中展示的是，在现实中，为了提升某项指标，就要牺牲另一项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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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1 跑步世界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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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速度要和距离做折中。假设世界纪录是关于在给定时间内可以跑出的最远距离的，那么速度-距离曲线就给你设计解决方案提供了一个目标。这也让你了解了速度和距离这两项指标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即使对新设计出的运动员也可能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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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中图表明，当其他的因素都一致时，如果想跑得更快，就得把距离控制得比较短。或者，如果你愿意跑得慢一些，就能跑得更远。但最重要的是，它表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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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付出就什么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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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这个思想称为“折中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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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让你跑得再快些，你可以答应下来，只要不需要跑很长的距离就好。或者，如果需要长距离选手，那你也可以跑得更远，只要愿意跑慢一些。但你不大可能找到一个既能跑得更快又能跑得更远的人，也没法让一个长跑运动员跑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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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化强迫症可以是个很棘手的病，因为人们没能认识到折中图的约束本质。图2-2展示了某一位运动员的速度-距离关系图，他在任何距离上都不是世界纪录保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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