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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也想给自己做身新西装来着。谁给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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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维，沿着这条街一直往前走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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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了！”陌生人急匆匆地走掉了，“看来我得去找列维做西装了。哇，连你这样的瘸子都能做得这么合身，他可真是个天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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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登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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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给一堆程序员讲故事的时候，都有人一定要听列维的故事。我感觉就像刘易斯•卡罗尔在给爱丽丝讲《爱丽丝梦游仙境》，对方听到自己是故事的主人公就特别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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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丽丝的仙境中，每当遇到颠三倒四的事情，爱丽丝总是自责，就像所有受过良好教育的小淑女一样。但是在计算机的奇境中，由于有太多的事情都是一团糟，程序员需要一种不那么让人泄气的办法。难怪他们那么热爱列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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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维连一条缝都缝不直，但是他并没想去改正它，或是学着做得更好，而是采用了伯登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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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不能改掉缺点，就把它变成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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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出了几个瘸子之后，列维并没有垂头丧气。相反，他挂出了一个标牌：“天才裁缝列维——专注跛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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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程序员以能够把缺点变成特点而自豪，但伯登法则却不为他们所专美。下面是来自各行各业的几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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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宰的动物总有些部分没人吃，肉类包装商就把它们放在香肠和热狗里面。有家公司并没有隐瞒这一事实，而是做广告称：“我们的热狗均以特选的肉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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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旅馆的设计师从来都不大知道怎么设计浴室。有窗户的浴室需要占用外墙的宝贵空间，所以他们就尝试安装排气扇。但排气扇的设计师似乎也不能设计出一个物美价廉的风扇来有效地排出窄小房间中的淋浴湿气。所以，汽车旅馆的特色就是：“所有的浴室均带有豪华取暖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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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初，钻井是为了寻找水或盐。不幸的是，一旦打到石油，钻井就报废了。最后，G.H.比塞尔决定研究一下这粘乎乎的玩意儿能派上什么用场。通过蒸馏，他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产品，诸如可燃气体、固体石蜡、润滑油和灯油等，于是他把这些报废产物称为“油井”，然后大发了一笔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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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石油行业也不是一帆风顺的。除了这些有用的产品之外，蒸馏过程中还会产生一种无用又危险的产品，叫做“汽油”。又过了几年才有人又一次应用了伯登法则，发现了汽油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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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领域对伯登法则再熟悉不过了。开发出来的新药品经常有一些让人没法接受的副作用。但人们并没有就此抛弃整个研究，而是让副作用反客为主，于是这些药就成了“灵丹妙药”。比如，有一种治疗高血压的药品，其副作用是会造成毛发丛生，于是它就变成了“治疗秃顶的特效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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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案例，一名病人被诊断患上了“无药可救的癌症”，存活期不超过一年。十九年后，经过温和的治疗，该健康存活的患者被当作“现代医学奇迹”展示给公众，而不是“误诊”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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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香蕉。人们不愿意买有难看黑点的水果，于是一场浩大的宣传活动让奇奎塔香蕉登上了每个电台。奇奎塔唱了一首关于香蕉的歌：“当身披棕色斑点，通体变金黄时，香蕉味道最好，也最有益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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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饶有兴致地听信了奇奎塔的香蕉宣传，但更让人惊艳的则是经营不善的餐厅面对心怀不满的顾客提出的口号：“美味佳肴需要时间。”谁能说不呢？不过把酱油烧焦也需要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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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例子简直无穷无尽：上演糟糕剧目的剧场会宣传“还有大量上佳座位”；产品效力不如对手的药厂则会说“每粒胶囊中药量更多”；看不懂立法的政治家成为了“普通人的代言人，捍卫我们的自由不被哈佛教授剥夺”；无能的生产商自豪地强调超长的交货时间可以“给顾客更多时间适应新机器”；而库存积压的公司则强调“立即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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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中的伯登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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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伯登法则是利己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会损害别人。对这个利己方面心怀抵触的顾问可能会错过利用伯登法则帮助客户的许多机会。我来举几个自己工作中的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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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顾客让我帮助他改善工厂的周转时间，说把软件测试结果返回给程序员的过程不够快。周转时间太长的话，有时候会让失去耐心的程序员在修正所有错误之前就发布程序，这会造成很大损失。我研究了这个系统，想找出捷径，却碰了一鼻子灰。除非客户愿意掏出一百多万美元来买新设备，否则我对周转时间的改进最多也就是微不足道的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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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宣告自己的失败，而是让他们相信真正的问题不在于周转时间，而在于错误。我把周转时间改作“思考时间”，并且教程序员利用这段特殊时期来减少错误。要查的错误越少，需要的测试就越少，于是周转时间的影响就不那么大了。结果，我还没有完成培训，有几个程序员就开始抱怨测试结果回来得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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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周转时间称作“思考时间”肯定是有利于我自己的。它掩盖了我不够聪明因而无法解决他们技术问题的事实，却带给了他们超出所付费用的回报。咨询的目的不是让我看起来高人一等，但也不能让我看起来愚蠢不堪。咨询不是要考倒顾问，而是要为顾客提供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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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榜自己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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