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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087 [3] Max Weber, Gesammelte Aufsätze zur Wissenschaftslehre, ed. J. Winckelmann(Tübingen, 1968, 3rd ed.) , p.532 ; Max Weber, Gesammelte Politische Schriften, ed. J. Winckelmann(Tübingen, 1958, 3rd ed.) , p.493. 在这两本书1982年的第5版及1980年的第4版中,编者并没有改变他所推定的日期;见上面两篇演讲的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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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089 [4] 参见Eduard Baumgarten, “Zur Frage der Datierung der Vorträge Webers: Wissenschaft als Beruf und Politik als Beruf”,马克斯·韦伯编辑室所藏手稿(巴伐利亚邦学术院,慕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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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091 [5] 关于埃思纳,参考Allan Mitchell, Revolution in Bavaria 1918—1919: The Eisner Regime and the Soviet Republic(Princeton, 1965)。在《经济与社会》中(pp.242, 300),韦伯举埃思纳为卡理斯玛型的群众领导者的典型(中译见《支配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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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093 [6] 见I. Birnbaum, “Erinnerungen an Max Weber”,收入Max Weber zum Gedächtnis, ed. R. Konig & J. Winckelmann(Köln, 1963),pp.19ff; 以及他1970年7月15日给温克尔曼的信,马克斯·韦伯编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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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095 [7] 见Wolfgang J. Mommsen, Max Weber und die deutsche Politik 1890—1920 (Tübingen, 1974, 2nd ed.) , p.289f., p.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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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097 [8] 参见Münchener Neueste Nachrichten 1917年11月7日晚版第二页第四栏,及1917年11月9日晨版第三页第一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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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099 [9] 见Münchener Neueste Nachrichten 1919年1月25日晨版第二页第五栏:“马克斯·韦伯教授(海德堡)将于1月28日星期二下午七时三十分在斯坦尼克艺术厅讲‘政治作为一种志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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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01 [10] 见Münchener Neueste Nachrichten 1919年3月10日晨版第三页第三栏,晚版第二页第四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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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03 [11] 玛丽安娜·韦伯在《韦伯传》中只提到过“自由德国青年团”(Freideutsche Jugend),而没有提到“自由学生同盟”或“自由学生青年团”。在本附录中,Wolfgang Schluchter从《韦伯传》中引用有关“自由学生同盟”的资料之处,《韦伯传》(英译本)中皆作“自由德国青年团”。中译者没有任何资料说明这些名称之间的关系。《韦伯传》的英译者在注释中(p.597)曾如此介绍“自由德国青年团”:“1913年创立的一个青年组织,宗旨在于让青年人按照自身的欲望和能力去求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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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05 [12] 《韦伯传》,p.628。英译本文字为:“他们仍未决定是应该采取一种革命的态度,抑是民族主义(national-patriotic)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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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07 [13] 关于这次聚会及其参加人物,见《韦伯传》,pp.595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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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09 [14] “Zwischenbetrachtung: Theorie der Stufen und Richtungen religioser Weltablehnung”(1915),英译见Gerth & Mills, From Max Weber, pp.323—3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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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11 [15] 参见《韦伯传》,p.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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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13 [16] 这次演讲中,韦伯和左派学生发生激烈的冲突,详见《韦伯传》,pp.627—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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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15 [17] 参见《韦伯传》,p.6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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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17 [18] 关于慕尼黑的波西米亚文人圈,参考Martin B. Green, The von Richthofen Sisters: The Triumphant and the Tragic Modes of Love, Else and Frieda von Richthofen, Otto Gross, Max Weber and D. H. Lawrence in the Years1870—1970(London, 1974), pp.85ff。这本书的缺陷,在于缺乏社会学上的概念思考。——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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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22 学术与政治 [:1702352940]
1702355123 学术与政治 附录二 韦伯论学者与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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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25 阿隆(Raymond Aron)的这篇文章,是他为韦伯两篇演讲的法文译本所撰导论(Introduction)的前半部,见Max Weber, Le Savant et le Politique, trad. par Julien Freund (Paris, 1959, 1982) , pp.7—30;文章的题目,系由编译者所加。阿隆原文的后半部(pp.31—51),讨论的是德裔美籍学者施特劳斯(Leo Strauss)对韦伯价值论的评论,比较专门,在此没有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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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27 阿隆(1905—1983)是二十世纪法国最重要的学者及思想家之一,也是国际上公认的一位韦伯权威。梁其姿直接从法文将这篇文章译出;在编译者对译文提供一些意见后,由梁女士定稿,译注亦系梁女士所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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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29 阿隆此文写于1959年,因此,文中对于当时局势的一些分析,例如欧洲政党的性质、和平主义在国际局势中扮演的角色等,已失去其时效性。这些是读者在读本文时应该注意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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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31 马克斯·韦伯是学者。他不是政客,也不是政治家,只是偶尔做政治评论。但是他一生热诚地关注公众事务,他对政治的某种眷恋,从未有过间断;这似乎意味着他的思想最终的目标是行动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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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33 在韦伯成人之年,正是德意志帝国意气风发之际。俾斯麦倒下了,年轻的德皇独挑大梁。十九世纪的最后十五年间,韦伯从年轻的二十岁到成熟的三十五岁。这个时期最引人注目的事情,有社会立法(législation sociale)的成长、德皇的首次干预外交以及更具深远影响力的对俾斯麦传统的反省。统一后的德国任务该是什么?它在世界舞台上该扮演哪种角色?何种政体有可能重建国家的团结?韦伯一代的德国人自然地会思索这些问题,而历史所给予的答复,是悲剧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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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355135 韦伯个人的动机亦同样地解释了他的态度。他不断地强调政治不应进入讲堂。他一再重复,参政的人的美德与治学的人的美德是不兼容的。不过,他对这两种活动的关系的反省,并不下于他要分开两者的关切。我们不可能同时是参与〔政治〕行动的人和〔学问〕研究者。如果这样做,必然会伤害到这两种职业的尊严,亦不可能对两者皆尽忠职守。不过,我们可以在学院以外采取政治立场。而且客观知识的具备,如果不是必需的,至少绝对能帮助我们采取较合理的行动。简单地说,在韦伯的思想中,学术与政治之间,并非如一般所说的,只见必然的分别。他心目中的学问对行动者应有所帮助,而行动者的态度,只应在目的上,而不是在结构上,异于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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