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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Census 1911, Report for the Country of Lancashire, Table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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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Ball, R. M., “The Use and Definition of Travel-to-work Areas in Great Britain: Some Problems,” Regional Studies, 1980, Vol. 14, pp. 125-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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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参见Smout, T., “Aspects of Sexual Behaviour in Nineteenth-century Scotland” in MacLaren, A. A., ed., Social Class in Scotland: Past and Present, Edinburgh, 1976,其中有关于19世纪苏格兰私生比率地区变化的有趣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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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例如,Gershuny, J. I. and Pahl, R. E., “Work Outside Employment: Some Preliminary Speculations,” New Universities Quarterly, 1979, Vol. 34, pp. 120-135; Pahl, R., “Employment, Work and the Domestic Division of Labour,”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urban and Regional Research, 1980, Vol. 4, pp. 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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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Urry, J., The Anatomy of Capitalist Societies: The Economy, Civil Society and the State, London: Macmillan, 1981, pp. 125-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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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Urry, J., “De-industrializtiom, Households and Forms of Social Conflict,” Lancaster Regionalism Group, Working Paper, 1981, No. 3; Urry, J., “Some Themes in the Analysis of the Anatomy of Contemporary Capitalist Societies,” Acta Sociologica, 1982, Vol. 25, pp. 405-418; Urry, J., “De-industrialisation, Classes and Politics” in King, R., ed., Capital and Politics, 1983, pp. 28-48; Murgatroyd, L. and Urry, J., “The Restructuring of a Local Economy: The Case of Lancaster” in Anderson, J., Duncan, S. and Hudson, R., eds., Redundant Spaces in Cities and Regions?, London: Academic Press, 1983, pp. 6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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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Urry, J., “Some Themes in the Analysis of the Anatomy of Contemporary Capitalist Societies,” Acta Sociologica, 1982, Vol. 25, pp. 405-418; Urry, J., “De-industrialisation, Classes and Politics” in King, R., ed., Capital and Politics, 1983, pp. 2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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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参见Urry, J., “De-industrializtiom, Households and Forms of Social Conflict,” Lancaster Regionalism Group, Working Paper, 1981, no. 3; Urry, J., “Some Themes in the Analysis of the Anatomy of Contemporary Capitalist Societies,” Acta Sociologica, 1982, Vol. 25, pp. 405-418;也见Pahl为本书撰写的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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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关系与空间结构 第十章 作为地区标志的阶级实践:劳动地理学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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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库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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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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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总体社会结构的普遍性和“场所”的特殊性之间,有一个社会空间尺度,由此可以澄清特定阶级形成的具体性。此外,这样一种明显狭小的焦点仍然可以揭示出那些往往对阶级实践的本质产生全球影响的机制。在本章中,我试图表明这一尺度(为简便起见我称之为“地区”)如何不仅大大有助于澄清社会过程与空间过程之间的关系。同时,我还要表明,由于资本主义发展的不平衡性,这一尺度对现代社会阶级研究来说如何代表一个更有用的切入点。从一个方面来看,下文试图界定“地区”这一争论不休的概念,而且我打算通过论证地区的边界主要与统治阶级实践的界限相关联来完成这项任务。在文化层面上,尤其在政治方面甚至在有限的经济范围内,这些实践都能够为劳动的利益所支配,就像它们受资本利益的支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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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通过考查大不列颠的一个地区来证明自己的观点。这个地区被认为是(也许过于夸大了)大不列颠的少数“红色地带”之一(1),但至少在传统上被称为有些激进的地区可能更为合理。这个地区就是南威尔士,一个正在迅速衰落的煤矿开采和钢铁制造中心。因此,本章不可避免地着重强调工人的阶级实践,尽管也会对资本所有者有所关注。这绝非是一个任意的选择。工人阶级都在抵抗对他们集体认同的社会和空间基础的削弱。长期以来,他们建构抵抗模式的各种方式在最好的情况下被忽视了,在最坏的情况下在正统经济学和某些政府政策中均被视为阻碍空间—经济效率的摩擦力。因此,本章的副标题之所以是“劳动地理学大纲”,是希望其他的学者在地理学中发展出一种社会—空间进程的分析方法,以此来平衡一系列把空间发展看做资本家决策必然结果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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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关系与空间结构 作为实践的地区:社会—空间多样性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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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来考察一下某些关于空间对于理解社会多样性之重要性的理论著作。这将有助于为下文的分析所使用的“地区”范畴提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定义。也许,我们最好从葛兰西关于空间和社会关系的一些思考开始。在关于意大利城市的历史作用、皮埃蒙特对于意大利复兴运动的重要性和南方问题的著述中,(2)葛兰西指出了地区和分区区别的关键性标志,这对当代的社会空间分析仍然具有价值。有四个观点在这里具有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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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观点是:从体力劳动者和企业家之间的一般的位差别中,我们很难获知每一类工人对于改变特定生产体系的一般社会关系可能持有的兴趣。毋宁说,葛兰西认为,关键性的差别在于社会生产关系更普遍的体系内部具体的社会交换关系和状况。于是,他进一步表明了具体的具有空间差异的统治与从属社会关系如何导致乡村体力劳动者的深度沉寂(比如在南方)或者某些北方工程中心中层管理人员的惊人的激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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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观点是:知识分子的实践,有助于我们理解那些同统治和从属霸权相对应的社会空间因素。这些实践恰恰就是传达和加强结构限制和个人行动机会的手段。任何一个在空间上(也就是在地方、地区、全国)居于统治地位的阶级都会关注和从事那些支持和再生产统治地位的实践。葛兰西注意到,城市企业家阶级是如何为从属阶层的不同类型的知识分子创造条件,以便维持这个从属阶层并赋予其同质性。这些知识分子覆盖了研究人员、技术员、会计以及文化革新的组织者,更有甚者,还包括制定促进契约关系新法规的组织者等。这个阶层随着企业家阶级的发展而“有机地”发展壮大。相比之下,农民则缺乏活力,部分原因在于它的知识分子成为神职人员,即土地贵族的“有机知识分子”。其他强化这个传统从属阶层的阶层包括地方行政管理人员、律师、医生、教师等。换句话说,农民是一个生产出自身霸权从属关系的手段的阶级。因而,在葛兰西看来,只要这种事态继续下去,它就不可能起改革作用。由于同样的原因,这种生产知识分子的能力也不能变成另一个庞大的从属阶级——城市工人阶级的优势。发展自己的“有机知识分子”的困难是其组织和抵抗中的主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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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观点是:乡村与城市环境之间知识分子功能的变化方式。葛兰西的分析展示了结构限制和对个体开放程度的空间变化,相关性正在于此。在乡村环境中,小城镇的农民与职业性的小资产阶级之间经常性地互动。这强化了农民对提高家庭成员地位的渴望,更不用说农民对随着地位提高而缓解经济生活的渴望了。相比之下,在工业城市,企业家的“从属者”并不具有这种与劳动相关的社会控制功能。人们想当然地认为,这种控制功能基本上是由雇佣关系提供的。因此,葛兰西认为,企业家只会追求对工人的间接控制。甚至在他讨论技术上更加先进的美国主义和福特制时,这也被认为是通过有选择的招聘、高薪、(3)流水作业机器以及国家在家庭和社区中获得工作之外的责任风尚实现的。因此,就工人发展那些抵抗积累过程强制的组织尤其是发展自己的有机知识分子阶层而言,葛兰西也许看到诸如技术人员那样的中层工人可能会受有组织的工人而非资本的政治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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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葛兰西指出了空间变化的文化实践在促成分化的社会空间关系时的重要性。在说明意大利复兴运动时期城市比乡村在政治上更加进步时,他强调指出,是工业城市而非所有的城市表现出这一特点。在非工业的“沉默城市”中,有一种针对被鄙视、被统治的乡村的褊狭的统治文化。然而,悖谬的是,这种鄙视源于这样一些消费中心对乡村创造的财富的物质依赖,并且得到特定意识形态实践的支持,首当其冲的便是各种唯心主义哲学和古典主义观念。北方的少数大工业城市不受南方那些陈规和障碍的限制,容纳了每个按照新的实践行事的企业家和工人。由于在思想上是实证主义者而不是唯心主义者,是未来主义者而不是古典主义者,他们也沿着独特的路线成为市民社会与政治社会(国家)之间的环节。商会、工会和政党取代教会和贵族成为利益代表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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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岛和撒丁岛两大岛屿集团插入了在南方的保守主义、北方企业家的自由主义与无产阶级的原始社会主义之间分割的政治力量领域之中。这些具有文化独特性的民族地区构成易于遭受分离主义利益集团的分裂压力和同样强大的统一主义的反压力。因此,尽管具有边缘性和乡村特点,这些岛屿在对整个意大利具有重要政治影响的南方地区一度引发了无领袖、无政府的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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