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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们的前额叶皮质,或者称为大脑的执行区域,就是我们的短期想法和复杂的决策制定的发生之地。这里也是大脑担负重压的地方。长期记忆(比如植入性想法)则无须太多能量就可以存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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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大脑为效率和存储能量而生。当我们确认自己已经知晓的事情,能量就得以节省下来;当面临的那些想法与我们的现有认知发生冲突的时候,我们就会消耗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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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对我们来说,在大脑里建立新的联系要比改变现有的联系来得更容易。当我们创立带来新想法的认知地图时,我们的肾上腺素就会飙升,这通常会让我们极度兴奋地采取行动。然而,如果我们对其冷处理的话,这种感觉就会很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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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们会通过专注于新的想法来推动改变。当我们使用了包括频繁性、强度和深思熟虑在内的专注密度,我们很可能会将这种新的观念植入大脑,大脑随即就以长期记忆的方式把它存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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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为了给他人带来影响,我们必须要注意人类大脑针对威胁和回报的原则。这体现在身份性、确定性、自主性、相关性和公平性五大因素上。如果我们一直处于这些因素所带来的回报那一面,那我们在沟通时就会让对方听得更加清楚明白,还能减少情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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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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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感:如何改变自己,影响他人 第10章 成为愿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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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冬天的一个下午,我开始准备给戴夫做培训。戴夫在一家全球医疗保健公司工作,任企业营销专责主管。该公司刚刚进行了内部重组,对戴夫来说,有一条好消息是他的部门收管了很多产品营销人员,这无疑壮大了他的团队;坏消息是他现有的团队成员和新晋成员都与这些变革格格不入。他们担心自身工作保障的问题、团队扩建后的职业机会以及戴夫该如何管理这种改变从而让部门实力更加强大。大家都很喜欢戴夫这个人,但他做起事来忙乱无序,也不是一个积极主动的沟通者。如果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就得直接去找他,亲自去问他,否则,你可能几周都听不到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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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戴夫开始我们的培训后,我请他告诉我他为这个重组的新团队设想的愿景,可他只是机械地复述公司目标,而且在讲述的时候还表现出炫耀的意味——他似乎对自己记得这个目标感到很高兴。所以我重新问了他一次:“你的愿景是什么?你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个新成立的团队每天都能充满活力地工作?具体到支持公司目标上,这个团队的角色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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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夫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他承认自己还没想过这些问题。作为一名专责主管,他不觉得设定一个愿景是他的工作。那时候我就清楚地知道他的培训要从哪里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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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领导者都应该是一个愿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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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夫对愿景的感觉并不奇怪,这也属于正常反应。在每天忙碌的工作生活中,愿景早已掉到了“事务清单”的最末端,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很多领导者认为制定愿景就是公司高层的事,有些高管希望能参与到制定公司愿景的事宜中,但却不想成为领导者。只有CEO明白,制定愿景是他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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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相较于极权主义,愿景更带有平等主义色彩。所有的领导者(包括那些胸怀大志的领导者)都可以从一个非常有趣的愿景中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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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景是职场存在感中几乎难以确定却又能产生巨大影响的一个特征。尽管当它出现的时候我们立刻就能看到——通常是由具有战略眼光的人讲出来——我们却不确定当它不在的时候缺少了什么。我的一个客户曾遗憾地说,他的经营管理团队无法在董事会面前做自己。当我们分析这句话的实际意义时,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他们无法表达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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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景家管理的团队是每个人都想加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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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员工,你知道哪个领导者富有远见。他们管理的团队是每个人都想加入的,他们作为CEO是员工不惜一切代价也愿意跟随的,他们创造的现实是我们会积极参与的。他们决定着我们工作的努力程度。我曾和富有远见的领导者共事过,那种感觉就像我正在改变世界一样——即便公司的其他人都在掉队。有时候是公司的CEO制定愿景,有时候则是团队领导者。在伟大的企业里面,愿景始于高层,然后向下逐级传递。团队则以各自独特的视角理解这个愿景,从而定义自己的属性。每个人都会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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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缺乏远见的领导者容易让团队沾染“失范感”。它是19世纪末由法国社会学家埃米尔·杜尔凯姆提出的概念,用来描述一种漫无目的、与整体失联的感觉。一般来说,身处这类团队中的人会一直打发时间,直至有好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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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第9章提到了目的性、确定性和身份性的重要性。我们不用太费心思就能明白愿景为什么能带来所有这些有意义的东西。我认为愿景在后知识时代是必需的。这时候,信息可以轻易地获得。它们变得廉价而不可靠,甚至不可知到令人沮丧的地步。我们被淹没在数据当中。在我刚开始做公关公司的时候,我们还探讨过控制这种信息的可能性,但到了今天,这就是个笑话——充其量你也只能对这种信息产生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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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有太多信息要处理,我们在制定决策这方面并没有越发擅长,反而更糟糕。在《为什么大猩猩比专家高明》这本书中,乔纳·莱勒借用背部手术的事例对这一观点进行了解释:多年来,医生们都在处理背痛的问题(它发生在体内一个极为复杂的地方,而且难以诊治),包括研究各类症状,以及告诉病人注意休息,作为观望治疗的方式(如果病人想让身体康复,绝大多数背痛的情况其实会自主消失)。如今,医生们能够用先进的图像技术手段仔细观察病人的下背部,并会发现这一区域可能引发疼痛的部位。通常情况下,这种病痛是要进行手术的,但医生在治疗背痛这方面变得越发糟糕而不是更好。这种新的干预似乎无法从整体上减轻症状。现代科技给医生们提供了很多导致背痛的可能因素,但总体上说,如今背痛的情况仍像50年前那样普遍、严重而持久。关于背部手术的信息已经铺天盖地了,可我们从中却找不出关键的线索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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