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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是如何形成的（增订版）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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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我们打开现代中国法学院第一门基础课的教科书之际，我们就看到了本文一开始引述的那段许慎的关于“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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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11月24日夜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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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12月1日二稿于北大蔚秀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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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原载于《读书》1998年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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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ichel Foucault, “The Archeology of Knowledge,” in Foucault Live, trans.John Johnson, Semiotext(e) Foreign Agent Series, 1989, p.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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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例如，“法”，《中国大百科全书》法学卷，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4年，页76;“法”，《法学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2年，页453-454;沈宗灵、张文显编：《法理学》，高等教育出版社，1994年，页2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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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例如，韩忠谟：《法学绪论》，韩忠谟教授法学基金会1994年再版，页1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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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例如，“水流则不盈”《周易》；“上善若水”《老子》；“知者乐水，……知者动”《论语》；“人性之善，犹水之就下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水无有不下”《孟子》。此外，据我查阅《十三经索引》，以水字开头的语句中，没有一句强调过水“平”的特征。当然，这只具有参考性的而不是结论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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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汤潮、范光棣译，商务印书馆，1992年，2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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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开放的社会及其敌人》，集于洪谦主编：《现代西方哲学论著选辑》上册，商务印书馆，1993年，页952-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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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韩非子·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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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韩非子·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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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管子·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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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慎子·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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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参见，李力：“刑·法·律——先秦法观念探微”，《中外法学》，1989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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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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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韩非子·五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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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中南政法学院李汉昌教授还给我提供了一个当代的、非常世俗、非常生动然而也非常自洽的关于“法”字的解释：一位香港朋友对现代法字的解释是，“有水就有法，无水去他妈”（注：粤语中“水”指钱）；显然这种解释更可能产生于现代发达的资本主义工商社会环境中。在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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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前注1；但沈宗灵、张文显所编《法理学》一书没有引证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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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参见，博尔赫斯：“论古典”，《博尔赫斯文集》（文论自述卷），王永年、陈众议等译，海南国际新闻出版中心，1996年，页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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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这是完全可能的，可参看后注23及相关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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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例如，唐兰：《西周铜器铭文分代史征》，中华书局，1986年，页174；高明：《中国古文字学通论》，文物出版社，1987年，页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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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蔡枢衡：《中国刑法史》，广西人民出版社，1983年，页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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