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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3991 [140] 余湛:《一次不寻常的使命》,第29页;Арmuзов А. Н. u ∂р.(сосm.)Никита Хрущев,с.362-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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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3993 [141]Арmuзов А. Н. u ∂р.(сосm.)Никита Хрущев,с.362-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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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3995 [142] 吴冷西:《十年论战》,第8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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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3997 [143] 金冲及主编《周恩来传》,第1786~1787页。中国代表团在莫斯科期间,与多个兄弟党代表团举行了会谈,有的会谈长达3个小时(如与罗马尼亚)。外档,203-00295-03,第28~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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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3999 [144] 截至11月中旬,除俄罗斯等5个加盟共和国表示支持苏共中央十月全会,其他加盟共和国报纸均未做直接表态;虽然有一些加盟共和国发表社论,对苏共中央新任领导表示支持,但是也有加盟共和国的报纸只提人民一心一意地相信党,而不提信任中央。(外档,109-02708-02,第124~125页)苏联大部分州、市党员的拥护新领导集团的立场;几乎所有加盟共和国发表的纪念十月革命节的社论,都提到了二十大、二十一大和二十二大所制定的列宁主义总路线。(Арmuзов А. Н. u ∂р. <сосm.>Никита Хрущев,с.271-273,273-280;外档,109-02708-02,第124页)这种状况表明,在苏共党内、苏联国内,地方与中央存在有矛盾的迹象;同时也表明,在党内、国内,尚不存在否定苏共二十大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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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01 [145] 牛军:《1962:中国对外政策“左”转的前夜》,第5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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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03 [146] 外档,203-00294-05,第17~18页;《人民日报》1964年11月14日,第1版;15日,第1版;伍修权:《回忆与怀念》,第3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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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05 [147] 《人民日报》1964年11月21日,第3版;《苏联大事记(1964~1966)》,第19~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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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07 [148] 吴冷西:《十年论战》,第878~8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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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09 [149] 外档,109-02708-02,第112~114页;203-00295-03,第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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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11 [150]Арmuзов А. Н. u ∂р.(сосm.)Никита Хрущев,с.362-419;Прозуменщиков М. Ю. Спор идет о слишком больших вещах,с.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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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13 [151] 见《内部参考》第3684号,1964年12月8日,第24~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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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15 [152] 外档,109-02715-01,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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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20 中苏关系史纲:1917~1991年中苏关系若干问题再探讨(增订版) [:1702868529]
1702874021 中苏关系史纲:1917~1991年中苏关系若干问题再探讨(增订版) 第四章 国际共运分裂与中苏走向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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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23 进人1965年后,中苏两党围绕莫斯科三月会议和援越问题展开了新的冲突。斗争的中心,前者涉及国际共运的领导权问题,以此次会议为标志,国际共运正式分裂。中苏两党关系藕断丝连,到1966年3月中共中央拒绝参加苏共二十三大,[1]两党组织关系中断。后者则关系到谁能掌握对越南问题的主导权。中国不能容忍苏联控制对越南问题的发言权,因此在援越问题上实际排斥苏联,双方在援越物资从中国过境等问题上矛盾冲突不断。而勃列日涅夫执政后调整对越政策,改脱身为插手,加强援越特别是武器援助,使得苏越关系趋向紧密,苏越结盟的前景使中国南部处于一种新的不安全的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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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25 与此同时,“文化大革命”运动渲染出浓重的反苏氛围。而中苏第一次边界谈判破裂后,随着边界问题的愈益政治化,领土纠纷作为一种新的军事冲突导因,成为两党两国领导人决策中的一个砝码,影响了两国关系的前途。中苏边界冲突逐步升级,1969年爆发了珍宝岛武装冲突,两国关系趋向紧张,一度濒临战争边缘。中苏双方在边界问题上,从谨慎、克制,逐渐发展到主动反击、军事对峙。毛泽东着手调整中国的对外战略,到1970年初中美关系解冻,中国开始联美抗苏,中苏两国关系最终转入敌对状态。中苏同盟名存实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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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27 第一节 莫斯科三月会议与国际共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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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29 虽然在毛泽东看来,在反对国际修正主义的斗争中,“全世界一百多个党,大多数的党不信马、列了”,站在左派方面的只有很少数几个党、十几个党,[2]但是,随着中苏两党意识形态论战的展开,国际共运中几乎所有的党里都有毛泽东的追随者。由于毛泽东在处理党际关系时,主要是同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中的左派联合,依靠左派党开展共产主义运动,支持各国的革命斗争,支持世界革命,中共实际已成为另一个政治中心。加之左派队伍不断壮大,粗具阵营的规模,国际共运由此呈现分裂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毛泽东已下定了另立门户的决心。对他来说,既然苏共是修正主义政’党,世界上大多数共产党也已经变修,与帝国主义、资本主义同流合污了,那么国际共运的内涵实际也已发生变化,中国党应该转而率领左派党支持亚非拉国家的反帝革命斗争,开辟国际共运的新天地,确立起中共作为世界革命领袖的地位。以此,正式向赫鲁晓夫对国际共运的领导权提出挑战,并且将分裂的责任推给赫鲁晓夫承担,只是时机的选择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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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31 于是,中共中央在1964年2月29日答复苏共中央1963年11月29日来信提出的召开兄弟党国际会议的建议时,不同意在当年秋天召开国际会议,主张先举行阿尔巴尼亚等17个国家兄弟党代表会议,为全世界兄弟党代表会议做进一步准备;后又在5月7日复函苏共中央,反对其3月7日信函中提出的扩大筹备会议的成员,即由1960年莫斯科声明起草委员会的26国党共同参加的意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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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33 对此,苏共中央6月15日复函指责说:你们提出的反对召开会议的理由是完全站不住脚的。你们断言,国际会议以及中苏两党代表的会谈,只会“吵架一场,无结果而散”,“公开分裂,各走各的路”。而只有自己决心把事情引向分裂的人才会这样提出问题,才会事先预言会议将导致分裂。复函强调:生活完全证明了莫斯科宣言和声明确定的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总路线是正确的,根据国际局势的变动,召开新的国际会议,补充和发展宣言和声明的思想,分析和解决新的问题的条件已经成熟。因此,中共中央长久推迟会议的建议,令人不能接受。复函认为中共推迟召集会议的真正原因在于打算拼凑一个顺从北京的集团,指望在此期间增加支持者的数量,为自己在将来的会议上的条件。复函并批评中共中央把参加会议的成员问题也变成了分歧的课题,表示坚决反对中共领导人要求在国际共运中占有特殊地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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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35 不管中共拖延举行国际会议的真正目的是否在于为获取更多同盟者争取时间,苏共的评论起码反映出了一个事实:如果按照苏共中央的思路召开新的国际会议,以中苏两党所拥有的支持度来讲,其结果必然是继续以苏共纲领为国际共运各党所共同遵循的总路线。在毛泽东看来,这样的会议必将重演各党代表谴责中共的历史,甚至采取集体措施,把中共开除出国际共运和社会主义阵营。[5]这种情况是毛泽东绝对不能容忍的。既然他已做出了另立门户的抉择,也就自然而然地提出了实现这一目标的具体策略,即我们现在要采取激将法,激他开,激他承担公开分裂的责任。[6]随即,毛泽东部署中共中央予以答复。而在7月28日回复苏共中央之前,他不仅多次修改复函,而且还在信的结尾处特别加写了两段话:“你们既然下定了决心,大概就得开会吧。如果不开,说了话不算数,岂不贻笑千古吗?这叫做骑虎难下,实逼处此,欲罢不能,自己设了陷阱,自己滚下去,落得个一命呜呼。不开吧,人们会说你们听了中国人和各个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劝告,显得你们面上无光。要是开吧,从此走入绝境,再无回旋的余地。这就是你们修正主义者在现在这个历史关节上自己造成的绝大危机。你们还不感觉到吗?我们坚信,你们的所谓大会召开之日,就是你们进入坟墓之时”。“亲爱的同志们,我们愿意再一次诚恳地劝告你们,还是悬崖勒马的好,不要爱惜那种虚伪的无用的所谓‘面子’。如果你们不听,一定要走绝路,那就请便吧!。”[7]赫鲁晓夫这个人脾气暴躁,一触即跳。果然,事隔一天,如毛泽东所估计的,7月30日苏共中央即做出回应,复函强调指出:1957年莫斯科会议已一致通过决议,委托苏共在与各兄弟党协商的条件下负责召集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通知中共中央:考虑到绝大多数兄弟党已经明确表示的意志,将于12月15日召开26个兄弟党起草委员会会议。复函强硬地表示:即使26个党中任何一党在上述期限之前不派出自己的代表,委员会也应该开始工作。在毛泽东的激将下,赫鲁晓夫摆出了决心开会的架势。尽管苏共继续声明召开会议的目的不是为了对谁进行谴责,把谁革除出国际共运和社会主义阵营,而是找出使所有兄弟党联合起来的共同的东西,寻找克服分歧的途径,但是对于中共来说,目前的问题已不是要克服分歧,而是应该把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政党从国际共运中清除出去。于是,中共中央旋即回函,坚决拒绝苏共的意见。毛泽东并在8月19日召集会议,再次讨论此事。面对与会者表达的即使只剩下中国党和阿尔巴尼亚党两个党,中共也绝不参加26党筹备会的态度,毛泽东说,我党采取这样坚决的立场,可以使左派兄弟党更加坚定。若欲别人不动摇,首先自己不动摇。[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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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37 就在毛泽东与赫鲁晓夫之间处于僵局的时候,克里姆林宫发生政变,1964年10月14日赫鲁晓夫下台。如前所述,毛泽东率先提出与苏共新领导人进行接触的建议,并派出以周恩来为首的党政代表团赴莫斯科与苏共中央举行会谈,试图利用苏方这次政权更迭的机会,一方面推动勃列日涅夫等人彻底否定赫鲁晓夫的路线纲领,一方面以主动寻求新的团结的姿态,摆脱中共与国际共运分裂的干系。但是,马利诺夫斯基事件,以及中共在会谈中所坚持的要苏共改弦易辙的立场,使这次谋求改善关系的两党会谈以失败告终。事实上,就毛泽东而言,这次对苏共领导集团进行的以推其向中共方针靠拢为目的的火力侦察,与其说是尝试寻求达成新的和解,不如说是在为中共继续沿着传统的国际共运轨道前进做最后的努力。即如果苏共新领导人能够拋弃赫鲁晓夫的包袱,使国际共运出现以中共纲领为指导的前景,则中共将留在共运内,引领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沿着毛泽东认为的正确路线前进;否则,中共将退出国际共运,另起炉灶,领导亚非拉人民从事世界革命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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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74039 面对苏中两党会谈中周恩来表示的坚决反对召开兄弟党国际会议及其筹备会议的强硬立场,以及会谈破裂后中方舆论宣传中所传达的封死这次会议的信息,[9]勃列日涅夫也无可避免地陷入了当年赫鲁晓夫曾经遭遇的两难境地:如果因担心再次触动中国而决定取消开会,那么苏共作为国际共运首领的形象就会大失光彩;可倘若继续召集会议,便要冒中共大发雷霆,联合一些党共同抵制会议,令国际共运陷于分裂的风险。由此,解决的办法似乎只能是继续召集会议,同时降低调子,向中国暗示苏中两党的分歧既非致命,也非不可弥合。于是,苏共领导人决定将原定12月15日举行的26党起草委员会会议推迟到1965年3月1日举行,同时建议把会议改为协商会晤,会晤的性质和任务更改为各党代表团不再担负起草委员会的职能,不从事起草未来国际会议的文件草案,不确定未来会议召开的期限。会晤的目的是相互协商,呼吁参加1960年会议的所有兄弟党集体努力加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加强反对帝国主义的统一行动。随后,苏共先同保、匈、波、德、捷东欧五党在华沙讨论通过了三月会晤的新方案,随后又征得澳大利亚等十国兄弟党代表的同意。古巴、意大利、英国三国党同意与会。越南劳动党领导人声明,他们对于此次会晤“没有看到任何不好”,但还是不能参加。朝鲜劳动党领导人也表示不同意参加会议。罗马尼亚工人党领导人则没有表示希望参加会晤。苏共中央并向参加过1960年莫斯科会议的所有兄弟党的领导人通报了有关情况。[10]总之,苏共作为国际会议的召集人,避免国际共运的分裂,回避为召开世界共产党、工人党会议制定纲领的惯例,以平等协商的态度征求各兄弟党意见的表面文章,还是做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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