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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在1949年10月进攻金门战役失利后,毛泽东访苏时明确提出要苏联派志愿空军或秘密部队帮助攻占台湾。斯大林则表示,可以提供武器装备和军事顾问,但苏联的空军和海军都不能直接参与作战。以后,中共没有再提这个问题,而是不断催促苏联提供空军和海军装备。详见沈志华《把断裂的历史链条连接起来》,《党的文献》2008年第4期,第59~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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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较早做出这一结论的是陈兼,见Chen Jian,“The Sino-Soviet Alliance and China’s Entry into the Korean War,”Working Paper,№2,1992,CWIHP,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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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人民日报》1949年7月1日,第1版;《毛泽东选集》合订本,第1477~14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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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详见沈志华《冷战史新研究与档案文献的收集和利用》,《历史研究》2003年第1期,第140~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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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仔细查阅米高扬访华期间的12个报告可以看出,毛泽东几次要求苏共表明对中共的立场和看法,均未有结果。虽然在一些具体问题上表示赞同或支持中共的做法,但米高扬始终没有全面阐述苏共对中共的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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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金冲及主编《刘少奇传》,第6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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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马卢欣关于美国在华政策的备忘录》(1948年12月27日),АВПРФ,ф.0100,оп.42,п.296,д.117,л.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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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Stuart to the Secretary of State,March 10,1949;The Secretary of State to Stuart,April 6,1949,FRUS,1949,Vol.8,pp.173-177,230-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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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The Secretary of State to Stuart,April 12、22,1949,FRUS,1949,Vol.8,pp.677-678,682-6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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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ORE 45-49,Probable Developments in China,16 June 1949,CIA Research Reports,China,1946-1976,Washington,D.C.:University Publications of America,1982,Reel-1-0277,pp.2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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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详见杨奎松《华德事件与新中国对美政策的确定》,《历史研究》1994年第5期,第104~1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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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毛泽东外交文选》,第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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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关于这个问题,过去已有很多研究,但看法不一。况且,有关中共的立场和态度,研究者依据的主要是美国人的转述和当事人的回忆。最近,《周文稿》的出版,弥补了这一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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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Stuart to the Secretary of State,May 11,1949,FRUS,1949,Vol.8,pp.741-742;黄华:《亲历与见闻》,第80页。司徒雷登在日记中记载的这次会见是在5月6日,这应该是指美国时间。见《司徒雷登日记:美国调停国共争执期间前后》,陈礼颂译,傅泾波校,香港文史出版社,1982,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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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毛泽东外交文选》,第87~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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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Stuart to the Secretary of State,May 14,1949,FRUS,1949,Vol.8,pp.745-747;黄华:《亲历与见闻》,第81页;列多夫斯基:《1949年在南京与黄华的三次谈话》,陈鹤编译,《中共党史资料》2005年第4期,第187页。司徒雷登和黄华对这次谈话的记述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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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列多夫斯基:《1949年在南京与黄华的三次谈话》,第182~187页;《科瓦廖夫致斯大林电》(1949年5月23日),АПРФ,ф.45,оп.1,д.331,л.66-69,Русско-китайские отношения,Т.V,К.2,c.13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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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斯大林致科瓦廖夫电》(1949年5月26日),АПРФ,ф.45,оп.1,д.331,л.73-75,Русско-китайские отношения,Т.V,К.2,c.136-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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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毛泽东年谱》下卷,第510~5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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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黄华:《亲历与见闻》,第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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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Stuart to the Secretary of State,June 8,1949,FRUS,1949,Vol.8,pp.752-753;黄华:《亲历与见闻》,第82~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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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周文稿》第1册,第21页;黄华:《亲历与见闻》,第83页。司徒雷登日记没有提到这次会见,不过,他在6月8日致国务卿电中所提回国后再重返中国,以便说服中国采取独立的民族主义政策,抵制亲苏路线等意见,与傅讲的意思相符,只是没有提到要见周的情节。见Stuart to the Secretary of State,June 8,1949,FRUS,1949,Vol.8,p.754。后面的情节也说明,司徒雷登不想让白宫知道他在此问题上的主动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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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黄华:《亲历与见闻》,第83页;《周文稿》第1册,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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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周文稿》第1册,第21~22页。黄华的回忆没有提到18日的会见,在《司徒雷登日记》(第73~74页)中,6月17日(美国时间)这一天记的是:“华府传来关于我回国等消息……傅往见黄华”。但是,在6月30日给国务卿的电报中,谈到他受邀去北平的背景时,司徒雷登称:6月18日,黄华主动提出要安排他去北平,而傅没有表态。见Stuart to the Secretary of State,June 30,1949,FRUS,1949,Vol.8,p.766。笔者判断,司徒雷登因不愿承担责任而没有对国务院讲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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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周文稿》第1册,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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