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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57 在供应成套工业设备的同时,苏联向中国提供的科学技术资料及相关帮助也是十分可观的。在“一五”计划期间,苏联把对社会主义国家科学技术援助总数的一半给予了中国。1954~1957年苏联向中国提供了4261个教学大纲、4587项工业制品的国家标准,并按优惠出口价格为中国设计和制造了221个仪器、设施、设备样品。[149]根据中苏科学技术合作协定,苏联向中国提供的大量科学技术文件和设备图纸,两个五年计划期间总计提供整套技术设计文件80000套,基本建设方案9039套,机器和设备草图31667套,整套技术文件8550套,整套部门技术文件28982套,其中“二五”计划期间提供的分别为60329套、6564套、24146套、6747套、21120套。[150]可见,同援建项目同步,“二五”计划期间苏联提供的科学技术资料的数量也比“一五”计划翻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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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59 通过援建项目的成套设备、工艺资料和其他技术资料,苏联直接向中国提供了重型机器设备、机床、量具刃具、动力设备、发电设备、矿山机械、采油设备、炼油设备、汽车、履带式拖拉机、仪表、轴承、开关、整流器、胶片、重型火炮、坦克、坦克发动机、米格喷气式战斗机、飞机发动机、火箭等产品的设计及其制造技术,以及合金钢、石油产品等加工技术。另外,还通过科学技术合作和其他渠道向中国提供了机床、汽车、拖拉机、动力机械、铁路机车、电工器材、兵器等产品的设计或制造工艺资料。其中,大多数产品的类型和规格是中国过去没有的。[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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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61 此外,从1951年到1958年,中国向苏联派出实习生7154人(不包括二机部派出的原子能工业实习人员),还有6500名中国留学生在苏联高等学校毕业。[152]1954~1961年,苏联向中国科学院图书馆赠送的科技图书共253395册(套)。[153]这些帮助对于中国经济建设的意义也是不言而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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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63 从生产力的发展看,到1960年,苏联帮助建成投产的企业已经形成的生产能力为:生铁870万吨,钢840万吨,钢材650万吨,煤1720万吨,洗煤750万吨,铝3.8万吨,合成氨15万吨,硫酸25万吨,重型机器制造产品6万吨,矿山设备2万吨,石油加工和化学工业设备4万吨,汽轮机和水轮机170万瓩,发电机60万瓩,拖拉机(标准单位)42000台,载重汽车3万辆,金属切削机床3700台,发电机组容量390万瓩。这些产品在中国总产量中所占的比例为:生铁30%,钢约40%,钢材50%以上,载重汽车80%,拖拉机90%以上,合成氨30%,发电量25%,汽轮机和水轮机55%,发电机约20%,铝25%,重型机床10%以上,等等。[154]如果加上此期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援助项目,50年代引进设备(装置)投产所形成的生产能力在中国基建新增生产能力中所占的比重分别为:生铁35%,钢42%,钢材58%,铜21%,钨34%,原煤13%,合成氨45%,发电机组容量45%。[155]这些数字毋庸置疑地表明,苏联援建的工业项目在50年代中国工业体系中占有主导地位,对于中国工业化基础的建立起了决定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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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68 图5-4 武汉长江大桥通车典礼主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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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70 [从左至右:康生、何香凝(女)、滕代远、柯热夫尼哥夫、于立群(女)、王任重、李富春、张体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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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72 如此规模的援助,对于苏联当时的经济实力来说,是一个相当沉重的负担。有俄国学者算过这样一笔账:根据俄国档案记载的数字,苏联援华建设项目的出口总值为94.09亿卢布,其中设备出口值83.94亿卢布,技术援助出口值10.15亿。这笔资金约占1959年苏联国民收入的7.7%,当时在苏联可以修建268万套公寓,在很大程度上为国内城镇居民解决困扰已久的住房问题。[156]应该说,苏联为帮助中国经济发展,付出是巨大的。不过,需要指出的是,自1958年中苏之间产生分歧以后,苏联在向中国提供成套设备援助方面,逐步发生了一些变化。按照中国国家计委的说法,这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即限制中国国防尖端工业的发展,如阻挠空气动力研究院的建立,推迟727电子引信厂的设计,拖延922半自动防空警戒指挥系统制造厂的设计和设备交付等;不按成套设备交货,如112飞机制造厂、172轰炸机制造厂、420发动机制造厂、飞机雷达厂和航空无线电仪表厂等项目配套所必需的1000多万卢布的设备和仪表,硬从成套设备中划出,要中方另向苏联作为军事订货提出;关键设备长期不交货,如保定电影胶片厂、一机部所属9个工厂和三机部所属743炮弹厂的关键设备长期拖延不交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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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74 苏联在科技方面对中国援助的一个显著成果,就是《1956~1967年科学技术发展远景规划》(简称“12年科学规划”)的提出和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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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76 关于制定科学技术发展远景规划的问题,最早就是由苏联顾问提出来的。1955年1月,中国科学院院长顾问柯夫达草拟了《关于规划和组织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性的科学研究工作的一些办法》,建议中方组织规划全国的科学研究工作,编制科学发展远景规划,以解决国民经济五年计划和十五年规划中提出的最重要问题。2月12日和4月7日,中国科学院党组和郭沫若先后向周恩来和陈毅报告了柯夫达的建议,提出组建“全国科学研究工作规划委员会”。[157]4月22日,中共中央政治局讨论了科学院党组的报告。刘少奇在总结时认为,柯夫达的建议很重要,值得重视,并责成计委、科学院和有关部门提出如何实现这些建议的意见,再提交中央讨论解决。[158]9月15日,中国科学院第39次院常务会议讨论并通过《关于制订中国科学院十五年发展远景计划的指示》。1956年1月23日至2月11日,在苏联顾问拉扎连柯的帮助下,三个学部和学术秘书处组织了360名科学家,拟订出科学院远景规划初稿,从而为国家制定科技发展远景规划打下了基础。[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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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78 1956年1月5日,国务院副总理李富春提出了制定科学技术发展远景规划的动议。他在写给国务院各有关办公室和各个党组书记的信中提出,要像规划工业建设中的156项那样来确定迅速发展中国主要学科和重大专题的科学技术研究项目,并提出了制定科学技术规划的初步思路和要求,以及项目、人才、国际合作计划和其他重要措施等四项内容。[160]1月14日,周恩来在知识分子问题会议上宣布,国务院已经委托国家计划委员会负责,会同各有关部门,在三个月内制定出从1956年到1967年科学发展的远景计划。[161]2月24日,中央政治局会议批准成立国务院科学规划委员会,陈毅任主任,李富春、薄一波、郭沫若、李四光任副主任,张劲夫任秘书长。[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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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80 科学规划的具体制定自然也离不开苏联的帮助,实际上,苏联专家和学者的意见确实起到了关键作用。2月10日,周恩来致电苏联部长会议主席布尔加宁说,中国科学家正在拟制科学发展的长期规划,“希望苏联科学家在这个工作中给予他们直接的帮助”。按照拉扎连柯的建议,周恩来提出拟请机械数学、电子学、半导体物理、自动控制与远程操纵、无线电工学等16门学科的科学家来中国短期讲学和帮助进行拟制规划的工作,因为“这16门学科都是中国科学界的主要的空白点或薄弱环节”。3月22日,尤金通知周恩来,苏联政府同意派出16位学者来中国。[163]29日,苏联科学家代表团一行18人来到中国。代表团中有7名院士,3名通讯院士,其余也都是所长、主任一级的科学博士。这些专家不仅水平很高,而且都是中国急需的。如一些新技术学科的规划,包括力学、电工、电子学、电真空学、精密机械、计算技术、水声学、半导体、自动控制、喷气发动机等,就是在苏联专家的帮助下制定的。拉扎连柯一再表示,苏联可以把从理论到工艺方法的科技成果都传授给中国。苏联有关方面指示,只要中方提出要求,苏联可以提供任何援助,包括可以派遣比已议定的名额多几倍的人员到苏联学习,中国可以从苏联得到所有的科学情报等。[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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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82 事实上,以不同形式参与过中国科学规划的制定和修改的苏联科学家远不止科学代表团和在华专家。根据俄国资料,“1956年,约有600名苏联学者(其中60人在中国工作长达2~3个月)和近500个苏联科学和设计机关、学院参与了中国科学技术发展12年规划的制定和修改”。苏联学者和专家对远景规划草案及其具体内容进行了详细的论证和阐述,写出的俄文报告长达15000页。中国还经常派科学代表团和专家学者去苏联,“仅1956年一年,中国学者就参加了15次苏联科学院召开的会议”。[165]对于苏联的这些帮助,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在人大一届三次会议上发言称赞说:“这在中苏两国科学家之间的创造性的合作上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纪程碑”。[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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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84 经过半年多的时间(比原计划延长3个月),在中国23个单位、787名科学家的参与和苏联专家学者的帮助下,终于编制出中国第一个科学技术发展远景规划。规划的方针是“重点发展,迎头赶上”,方法是既“密切结合国家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又对基础理论研究予以重视,并尽可能地参考世界科学最新水平和发展趋势。1956年8月下旬,陈毅根据周恩来的指示,召集国务院科学规划委员会扩大会议,对自然科学方面的科学规划工作做了总结性的讨论。科学规划文件包括《1956~1967年科学技术发展远景规划纲要(草案)》及4个附件,共600余万字。规划确定了中国经济建设所需要的57项重要科学技术任务和616个中心问题,并从中综合提出12个重点项目,指出了各门学科的发展方向,对中国科学事业的发展画出了轮廓,做出了初步的安排。[167]规划还确定了6项“紧急措施”,当时公布的有4项:计算机技术、半导体技术、无线电电子学、自动化和远程操纵技术。还有两项绝密任务:原子弹和导弹。这6项构成了当时中国发展尖端科技的关键性措施。[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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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86 1956年12月20日,国务院科学规划委员会将远景规划纲要(修正草案)发给国务院各部委和各省(市)人民委员会征求意见,同时向中共中央提出报告,希望批转国务院各部委和各地方党委,以示重视。22日,中共中央正式批准将纲要(修正草案)作为“国家的重要规划文件”,要求各部门、各地区注意研究和汇报。[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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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88 这个科学远景规划,大大推动了“向科学进军”的进程。1957年6月26日,周恩来在人大一届四次会议所作的政府工作报告中宣布:“1956~1967年科学发展远景规划已经制订,并且已经作为试行草案,付诸实施。”[170]从科研成果看,规划任务的实现,解决了“二五”计划和“三五”计划国家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中迫切需要解决的一批科技问题,填补了科学研究中一些重大空白,加强了某些重要的基础学科,发展了大批新兴科学技术。如李四光领导的地质科学队伍,揭示了中国原油储藏的广阔前景,并相继发现了大庆、大港、胜利等大油田,使中国在1963年基本实现石油自给,甩掉了“贫油国”的帽子。又如在原子能和火箭技术方面所取得的重大突破,由于实行了寻求苏联援助和自力更生两条腿走路的方针,在中苏交恶、苏联拒绝援助的情况下,中国科学家依然在很短的时间内成功地爆炸了原子弹(1964年10月)和发射了自行设计制造的导弹(1966年10月)。[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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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90 中国第二个五年计划的建设规模,在相当程度上仍然取决于苏联对华援助的规模,以及能否如期提供设计方案,供应物资和设备。中国的“一五”计划完全是依靠苏联专家的帮助制订的,工业化建设也是以苏联援建的工业项目为中心展开的。“二五”计划草案虽然是中国自主编制的,但依然离不开苏联的技术帮助和指导。特别是因为在“二五”计划的工业项目中,许多骨干工程还是苏联设计和指导实施的,这里不仅有相当一部分是“一五”计划期间开工而顺延至“二五”计划期间的,还有大量中国新增加的项目。因此,中共七届六中全会决定,“二五”计划将征得苏联的同意,并与苏联的第六个五年计划相协调。[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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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92 1956年初,苏共中央邀请中共中央派代表出席苏联和东欧八党会议,中共中央书记处决定派李富春、张闻天、黄克诚三人前往。周恩来为此给在杭州的毛泽东写信说,派遣“富春同志去,对商定我们远景计划和第二个五年计划的规模和速度有好处”。1月4日,李富春一行出访苏联,征询对中国远景计划和“二五”计划的意见。他们同时还带去两项具体任务:提出请苏联和东欧国家援助的188项建设项目;请苏联为中国原子能工业的远景规划和创立提供帮助。行前,周恩来两次致信李富春,指出这些都是作为“初步方案”向苏联和其他有关兄弟国家提出或者“试行提出”,“看他们如何反应”。2月6日,李富春回国后向周恩来报告了莫斯科之行的情况,没有提到苏联方面对“二五”计划的意见。[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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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94 实际上,早在1956年1月,正在中国工作的苏联专家已经对“二五”计划中存在的某些具体问题提出了倾向性意见。如在核编综合财政计划时,专家伊里因指出,按照苏联的经验,基本建设的投资总额应由计委基本建设计划局审核,各项费用由财政金融局审核。他特别提出,财政金融局应该主动些。“要估计到如果基本建设规模及其他支出计划过大,以至于不胜任时,那不仅不能提高人们的生活水平,甚至可能降低人民的生活水平。”他认为,“二五”综合财政计划总的来看“存在着很大的财政差额”,应“严格地审核”。在莫斯科的苏联财政局局长杜齐诺夫讲得更为直接,他指出:财政计划规定利润收入1417亿元,是“一五”计划的3倍,“这个指标偏高了”。“重工业部新企业投入生产的第一年利润率为老企业的40%,第二年为70%,这种计算有很大的假设性,因而不能将其运用到五年计划中”。按照中国的计算方法,石油部“二五”计划“利润增加到8倍,而生产增加到5倍,这是不正确的”。此外,在财政计划中没有考虑作为国家后备部分的预留费用,在信贷计划中只靠居民存款增加国民经济的信贷基金而没有考虑预算资金等。[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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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96 在莫斯科,苏联没有对“二五”计划草案提出总体性意见,主要原因有两个。一是这个计划的制订与苏联援助的新项目有直接关系,在项目谈判没有完成之前,很多具体指标无法确定,苏联国家计委第一副主席巴乌金在发言中就谈到了这个问题。二是中国的“二五”计划草案尚未完备。李富春回国后,3月29日国家计委办公厅下发了文件说,在华苏联专家组的书面意见认为,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初步方案,其中缺少很多指标,还有不少指标将有重大变化”,因此只能就“任务、方针的提法和文件的结构提出我们的意见”。[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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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398 4月6~8日,苏联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米高扬率领政府代表团访华。这次访问主要是通报苏共二十大的情况,同时也商谈一些对华经济援助问题。访问期间,双方签订了两项协议:关于苏联援助中国建设55项新的工业企业协定,作为正在建设的156个项目的补充;关于修建从兰州到土尔克斯坦—西伯利亚铁路上的阿克斗卡站的铁路和从1960年起组织这条铁路联运的协定,作为1954年10月12日关于中苏修建这条铁路协议的补充。这次接触仍然没有谈到中国“二五”计划的编制问题。5月,国家计委派人赴苏,说明对年初提出的188项委托苏方设计的建设项目的详细情况,以为双方正式会谈做准备。[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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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400 6月18日李富春出国前与苏联总顾问阿尔希波夫谈话,继续征求苏联方面的意见。这时,苏联专家提出了对“二五”计划指示草案的初步意见。阿尔希波夫很委婉地指出:“五年计划的生产和建设规模很大,在这个条件下,工业、农业和基本建设所采取的增长速度也是很高的。因此,希望对涉及以下两个方面的某些问题进一步加以研究,这两个方面就是:寻求国民经济各部门和各部分发展中的较正确的比例关系;使计划在设备、原料资源和物力、财力方面有更可靠的保证。”总的来讲,“五年计划各年的投资额分配得不够平衡”。经过初步计算,苏联专家认为1958年和1959年的投资要达到规定的增长速度,“在水泥和钢材方面恐怕没有保证,所以更有必要削减”,“其他几项指标的增长也不平衡”。阿尔希波夫还详细提出了对各项指标的意见,其中特别指出,希望各种经济作物的增长指标要从“现实性”出发;编制财政计划时“希望将收入规定得高于支出”;希望再检查一下“二五”计划期间拟进行建设的钢铁工业、有色金属工业、化学工业和其他部门的重大项目在原料资源,首先是地质储量方面是否有保证;等等。[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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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402 6月19日,李富春率中国政府经济代表团再次访苏,继续就第二个五年计划的轮廓草案征求苏联政府的意见,同时与苏联就中国“二五”计划期间的援建项目进行谈判。会谈分两个阶段进行,首先是分组会谈,交换意见,然后由苏联方面综合对“二五”计划轮廓草案提出初步意见,并对请求的援助项目做出初步答复。李富春带去的是“二五”计划轮廓草案的第一方案,在交换意见时,李富春解释说,这个方案只是轮廓草案,还要再做修改,并提交中共八大会议审查,作为党的建议通过。李富春诚恳地说明这次来是征求“我们的老师”意见的,希望苏方帮助把“二五”计划编制好。苏方在第一阶段综合小组会谈中认为,这个轮廓草案是积极的,但是过于紧张,计划的根据还不够充分,在国民收入中积累的比例太高(占26%),成本降低也太多,财政收入不可靠,物资平衡上缺口多,某些技术经济指标定得太紧,实现计划的物资保证也不够充分。李富春带去的中国请求苏联援助项目的方案中,原定在“二五”计划期间委托苏联设计项目是236项。经过各专业小组的谈判和协商,确定为217项。会谈时,苏联方面各部的态度一般是积极的,他们表示,可以承担设计并供应设备的项目约占项目总数的80%;其他20%的项目,主要靠中国自己,苏联和东欧各国给以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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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6404 8月17日,李富春同苏联国家计委主席巴伊巴科夫和第一副主席巴乌金会谈。巴乌金转达了苏联方面对中国“二五”计划草案的意见,他表示,对这个草案所规定的发展国民经济的方针、任务和基本道路没有意见,但是感到这个计划相当紧张,对草案规定“二五”时期积累率由“一五”时期的22%提高到26%,同时还要使居民收入增加1/3表示怀疑;认为农业计划要超额完成是困难的,特别在农业的收获量方面;物资平衡方面有也很大差额,有些重要物资的平衡有赤字;基本建设投资比“一五”时期增加近两倍,这样的增长比例太大了。巴乌金建议减少基本建设的投资,并且首先从降低机器制造业的发展速度和投资着手,以缓和整个计划的紧张情况。巴伊巴科夫主要谈了对中国请求苏联援助的答复,既表示要诚心诚意地援助中国,也解释了苏联在这方面存在的一定困难。李富春表示,计划指标过高,增长速度太快,基建投资过多,物资仍有缺口,这些问题此前中国党已着手解决。现在由苏联方面提出来,对中国党也有所裨益。尤其是苏联方面以自身的教训提醒要注意农业问题,更有启示作用。李富春表态说,除个别问题外,99%都同意苏联的意见。[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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