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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n pictures：Inside the Palace Yanukovych Didn’t Want Ukraine to See，” The Telegraph，February 27，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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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ndrew Higgins and Steven Erlanger，“Gunmen Seize Government Buildings in Crimea，” New York Times，February 27，2014；Marie-Louise Gumuchian，Laura Smith-Spark，and Ingrid Formanek，“Gunmen Seize Government Buildings in Ukraine’s Crimea，Raise Russian Flag，” CNN，February 27，2014，http：//www.cnn.com/2014/02/27/world/europe/ukraine-poli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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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udgement of the Constitutional Court of Ukraine on the All-Crimean Referendum in the Autonomous Republic of Crimea，Case No. 1-13/2014 （March 14，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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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uke Harding and Shaun Walker，“Crimea Applies to Be Part of Russian Federation After Vote to Leave Ukraine，” The Guardian，March 17，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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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ecutive Order on Recognising Republic of Crimea，” March 17，2014，http：//en.kremlin.ru/events/president/news/20596；“Ukraine Crisis：Putin Signs Russia-Crimea Treaty，” BBC，March 18，2014，http：//www.bbc.com/news/world-europe-26630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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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irect Line with Vladimir Putin，” April 17，2014，http：//en.kremlin.ru/events/president/news/207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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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该数据集和文档可查阅“战争相关因素”的“领土变化”条目（v5），上述资料在下面的文献中有描述和记录，参见Tir，Jaroslav，Philip Schafer，Paul Diehl，and Gary Goertz，“Territorial Changes，1816-1996：Procedures and Data，” Conflict Management and Peace Science 16 （1998）：8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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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其他利用不同资料的研究得出了与我们一致的结论。马克·W. 扎克尔（Mark W. Zacher）的一篇优秀文章（Mark W. Zacher，“The Territorial Integrity Norm：International Boundaries and the Use of Force，” 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 55，no. 2 （Spring 2001）：245）总结道：“过去半个世纪里，成功实现领土扩张的战争的数量减少是显而易见的。”遗憾的是，这项研究——与几乎所有此类经验研究一样——把1945年作为20世纪的相关转折点，因此没有探究发生在1928年和1945年之间的变化。此外，它说的是反对领土扩张的“准则”（norm），而不是《非战公约》和《联合国宪章》所体现的法律禁止。参见 Tanisha M. Fazal，State Death：The Politics and Geography of Conquest，Occupation，and Annexation （Princeton：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07）（记录了1945年以后国家消亡数量的急剧下降）；Gary Goertz，Paul Diehl，and Alexandru Balas，The Puzzle of Peace：The Evolution of Peace in the International System （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16），156（该研究发现，“二战后，通过军事占领获得领土的情况极为罕见”，而且“即使在最近一些国家违反了反对征服准则的极少数情况下，国际社会也以寻求维持这种准则的方式做出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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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数据集里面的信息偶尔是错误的，如错误地记录一次领土转让发生的时间。例如，“战争相关因素”数据集“评论”（Observation）目第225条表明，1875年奥斯曼帝国从哈萨（Al Hasa）获得了107120平方公里的连续土地。事实上，这次领土转让发生在1871年。更罕见的是，“战争相关因素”数据集错误地记录了涉及领土转让的国家。对于这份借来的数据中的每一个明显错误，我们都做了更正。我们发布的数据文件指出了所有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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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我们的数据发布在网上，想要查看基础数据，可登录 www.theinternationalistsbook.com 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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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我们从战争相关项目“国家体系名单，v2011”（2011）中提取了国家数量的数字，参阅 http：//correlatesofwar.org。这个数字必然不包括这一时期发生的一些征服。在此期间参与征服的许多实体都是非国家实体。数据包括该时期的137次征服，其中133次征服者是国家。非主权实体的领土被征服案例有79个，其他主权国家领土被征服案例有58个。因此，在此期间，一个国家每年有3.0%（133/国家年）的机会从征服中获益。它每年也有1.33%（93/国家年）的机会成为征服的受害者。总体而言，一个国家每年有4.3%（191/国家年）的机会以某种方式（作为赢家或输家）卷入征服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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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此种计算仅供说明使用。当然，正如“战争相关因素”项目所承认的那样，这是所有国家、所有年份的平均概率。当然，事实上，有些国家更有可能成为征服的受害者，其成为征服受害者的概率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而且这些概率不是独立存在的。此外，这个数字还不包括79次非国家实体是受害者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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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克里米亚的面积是27000平方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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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丹·奥尔特曼（Dan Altman）发现，1945年之后，世界上只有一次“强制割让”领土的情况，而他称之为“既成事实”的“土地攫取”——涉及夺取有争议的领土并意图获得持久的控制权——的情况却有很多。参阅 Dan Altman，“By Fait Accompli，Not Coercion：How States Wrest Territory from Their Adversaries，” November 5，2016（研究报告）。这些发现与我们的主张一致，即征服（强制割让）在现代世界秩序中是罕见的。它们也符合我们后文第十四章提出的主张，即主权归属不确定的领土是冲突持续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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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S. O. Levinson to James G. McDonald，April 7，1928，quoted in John E. Stoner，S. O. Levinson and the Pact of Paris （Chicago：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43），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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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S. O. Levinson to James G. McDonald，April 7，1928，quoted in John E. Stoner，S. O. Levinson and the Pact of Paris （Chicago：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43），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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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如果该领土被确定为处于相同的地理区域，且其面积在最初转让的领土的±10%或10平方公里误差范围内，则该领土就可归类为相同的或几乎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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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战争相关因素”数据集记录了1920年的这次领土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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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1879年，埃及从埃塞俄比亚手中夺取了领土，当时埃塞俄比亚因与英国的战争而遭到削弱。此后不久，埃及的占领于1884年被废除，这是少数几个被废除的占领之一。但那时，埃及本身已沦为英国的“保护国”，这一安排直到 1922年埃及单方面宣布独立，并在1936年的条约中正式确定，才被废除。法国1881年占领了突尼斯，在19世纪90年代占领了老挝、贝宁和马达加斯加共和国，直到20世纪50年代欧洲开始快速非殖民化进程，上述占领才得以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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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Oral History Interview with Loy W. Henderson，” Harry S. Truman Library and Museum，（1973），http：//www.trumanlibrary.org/oralhist/hendrson.htm［这份资料表明，威尔斯与罗斯福讨论了宣言的起草问题，他们对亨德森（Henderson）的草案进行了大量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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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Statement by the Acting Secretary of State，the Honorable Sumner Welles （July 23，1940），https：//history.state.gov/historicaldocuments/frus1940v01/d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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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该宣言不仅是一项原则声明，还使波罗的海诸国得以维持独立的外交使团，而且8484号行政令保护了它们的金融资产。参阅 John Hiden，Vahur Made，and David J. Smith，eds.，The Baltic Question During the Cold War （New York：Routledge，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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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U.S. Department of State，Peace and War：United States Foreign Policy，1931-1941 （Washington，DC：U.S. 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1943），28-32. 其他5个反对的国家分别是墨西哥、中国、新西兰、苏联和西班牙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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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我们把中间时期延长到1948年，因为战后的领土转让直到那时才结束。1947年2月10日，同盟国与大部分轴心国签署《巴黎和平条约》（The Paris Peace Treaties），但该条约直到1947年9月15日才生效。这些条约为缔约国提供了一年的额外时间来履行多项条约义务。对日和约直到1951年9月8日才签署并于1952年4月28日生效（该条约又称《旧金山对日和平条约》《旧金山和约》，签订时，中华人民共和国尚未取得联合国席位，因此被英、美、法等国排除在外，中国政府至今未承认过该条约。——译者注）。但那时日本在战争期间所占领土已全部归还。1945年8月2日公布的《波茨坦公告》（Potsdam Agreement）规定了同盟国统治德国的最初条款。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于1949年5月成为一个独立国家，但战后的领土移交问题已经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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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虽然没有被美国吞并，但冲绳和琉球群岛在战后几十年里一直被美国占领和管理。根据1952年签订的《旧金山和约》第三条，日本不仅同意给予美国在这些岛屿上建立军事基地的权利，还同意给予美国行政、立法和司法管辖权。在这个机制下，冲绳人既不拥有美国公民身份，也不拥有日本公民身份。1972年，美国将这些岛屿归还给日本政府，但岛上仍有许多美军基地。（《旧金山和约》是身为战败国的日本确立战后再次崛起和确立国家走向的决定性合约。因《旧金山和约》签订时，中华人民共和国尚未取得联合国席位，因此被美国、英国、法国等国排除在外，故中国政府自和约签订至今均未承认过《旧金山和约》。——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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