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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世纪结束了吗? 延伸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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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第一章,我在《总统的领导力与美国时代的缔造》(Presidential Leadership and the Creation of the American Era)中着眼于重要领导人在过去一个世纪的选择。托马斯·帕特森等人的《美国外交关系》(American Foreign Relations)第二卷中提供了历史时期标准的划分。沃尔特·拉塞尔·米德在其《美国外交政策及其如何影响了世界》(Special Providence
:American Foreign Policy and How It Changed the World)中为此提供了一个有趣的解释。我们可以在威廉姆·威廉姆斯的《美国外交的悲剧》(The Tragedy of American Diplomacy)中看见经典的激进观点。厄内斯特·梅在他的《美国的帝国主义》(American Imperialism)中描绘了一幅美丽的图景,展现了美国在20世纪之交那段短暂的正式帝国主义时期,同时,在他的《世界战争与美国孤立:1914-1917》(The World War and American Isolation,1914-1917)中展现了美国是如何选择加入战争的。罗伯特·达莱克的《富兰克林·罗斯福和美国外交政策:1932-1945》(Franklin D.Roosevelt and American Foreign Policy,1932-1945)详细解释了美国加入第二次世界大战,同时,在沃尔特·艾萨克森和埃文·托马斯合著的《智者:六个朋友和他们创造的世界》(The Wise Men
:Six Friends and the World They Made)中战后时期得到了很好的描述。关于战后美国秩序起源的本质可以在约翰·伊肯伯里的《自由主义利维坦:美利坚世界秩序的起源、危机和转型》(Liberal Leviathan
:The Origins,Crisis and Transformation of the American World Order)中寻得,对此,在阿米塔夫·阿查亚的《美国世界秩序的终结》(The End of American World Order)一书中可以见到怀疑性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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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章的霸权与衰落理论方面,保罗·肯尼迪的《大国的兴衰》(The Rise and Fall of the Great Powers
:Economic Change and Military Conflict Among the Great Powers)是一部经典的论著。罗伯特·吉尔平在《世界政治的战争与变革》(War and Change in World Politics)中给出了传统现实主义有关霸权的论述,同时罗伯特·基欧汉在其代表作《霸权之后:世界政治经济中的合作与冲突》(After Hegemony
:Cooperation and Discord in the World Political Economy)中给出了自由制度主义的相关解释。可以将乔治·莫德尔斯基的《世界政治的大循环》(Long Cycles in World Politics)看作是关于合理性周期的主流努力,而伊曼纽尔·沃勒斯坦的《世界经济政治》(The Politics of the World Economy)则可以代表新马克思主义学派的论述。关于英国霸权的衰落,康瑞利·伯内特的《英国霸权的衰落》(The Collapse of British Power)一书是值得参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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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列出来的每一个潜在挑战者都有大量的文献参考。早期关于欧洲乐观的设想可以从马克·伦纳德的《为什么欧洲会领跑21世纪?》(Why Europe Will Run the21st Century)看到,而目前悲观的描述,可以从詹·齐隆卡的《欧盟注定会衰落吗?》(Is the EU Doomed?)一书中看到。对于日本,早期乐观的分析可以在傅高义的《日本第一:对美国的教训》(Japan as Number One
:Lessons for America)中看到,而希拉·史密斯的《日本的新政治和美日联盟》(Japan’s New Politics and the US-Japan Alliance)则代表了现今的分析观点。关于俄罗斯的分析可以在安德斯·奥斯隆德、谢尔盖·古里埃夫和安德鲁·库钦斯的《全球金融危机后的俄罗斯》(Russia After the Global Economic Crisis)中找到,安格拉·E.斯腾特则在《伙伴关系的局限性:21世纪的美俄关系》(The Limits of Partnership
:US-Russian Relations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中提供了更为谨慎的讨论。关于印度问题,在安东尼·希斯和罗杰·杰弗里等人的《现代印度的多样性和变化:经济、社会和政治方法》(Diversity and Change in Modern India
:Economic,Social and Political Approaches)和维贾伊·乔希的“经济复苏、不平衡变革和失业增长”中可以找到。巴西前总统费尔南多·恩里克·卡多佐在他的回忆录《巴西传奇总统回忆录》(The Accidental President of Brazil
:A Memoir)中对于近来巴西的重新崛起有着完整的描述。相关历史在托马斯·斯基德莫尔的《巴西:五个世纪的变化》(Brazil
:Five Centuries of Change)中有更完整的叙述。比尔·埃莫特的《竞争对手:中国、印度、日本之间的权力斗争将如何塑造我们下一个十年》(Rivals
:How the Power Struggle Between China,India and Japan Will Shape Our Next Decade)中是对日本、印度和中国关系的最好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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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第四章讨论的中国,马丁·雅克在《当中国统治世界:中国的崛起和西方世界的衰落》(When China Rules the World
:The End of the Western World and the Birth of a New Global Order)中提供了一个令人喘不过来气的观点,而乔纳森·芬比在他的《中国是否将会统治21世纪?》(Will China Dominate the21st Century)中用更现实的评估进行反驳。关于中国权力的不同纬度的平衡解释可以在沈大伟的《中国走向全球:不完全大国》(China Goes Global
:The Partial Power)一书中找到。文安立的《躁动的帝国:1750年以来的中国与世界》(Restless Empire
:China and the World Since1750)中对现代中国和世界的关系提供了很好的解释。詹姆斯·斯坦伯格和迈克尔·奥汉隆在他俩合著的《战略性保障和解决:21世纪的中美关系》(Strategic Reassurance and Resolve
:US-China Relations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中很好地描述了当今的中美关系。罗伯特·卡普兰在《亚洲火药桶:南中国海问题和太平洋安定局面的终结》(Asia’s Cauldron
:The South China Sea and the End of a Stable Pacific)中描述了一些包括中国在内的危险的海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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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呈现的美国衰落的问题催生了许多不同价值的文献。保罗·肯尼迪的《大国的兴衰》(Rise and Fall of the Great Powers)在1987年代表了衰落主义者的主要立场,对此我在《注定领导世界:美国权力性质的变迁》(Bound to Lead
:The Changing Nature of American Power)中有所回应。近来,衰落主义的观点有许多展现,例如吉迪恩·拉赫曼在2011年1月《外交政策》上发表的《重新考虑:美国的衰落》(Think again
:American decline)一文,查尔斯·库普乾在2012年3月的《大西洋杂志》上发表的《西方的衰落:为什么美国必须为主导地位的终结做准备?》(The decline of the West
:Why America must prepare for the end of dominance)以及爱德华·卢斯的《开始思考,美国时代的后裔》(Time to Start Thinking
:America in the Age of Descent)。而乐观的观点可以在以下著作中找到:乔治·弗莱德曼的《未来100年:21世纪的预测》(The Next100Years
:A Forecast for the21st Century);约瑟夫·乔非《美国衰落的神话》(The Myth of America’s Decline);罗伯特·卡根《美国缔造的世界》(The World America Made)和布鲁斯·琼斯《还是我们的领导》(Still Ours to Lead)。斯蒂芬·布鲁克斯和威廉姆·沃尔华斯在《世界失衡:国际关系和美国主导地位的挑战》(World Out of Balance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and the Challenge of American Primacy)中描述了持续的单向性。努诺·蒙泰罗呈现了《单边政治理论》(The Theory of Unilateral Poli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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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第六章相关,我在《权力大未来》(The Future of Power)一书中描述了权力扩散,特别是网络的力量。摩伊希斯·奈姆在《权力的终结》(The End of Power)一书中描述了同样的状况。查尔斯·库普乾在《没有人的世界》(No-One’s World
:The West,the Rising Rest,and the Coming Global Turn)中呈现了更为极端的观点。伊恩·布雷默在《零国集团时代:谁是新世界格局中的赢家和输家?》(Every Nation for Itself
:Winners and Losers in a G-Zero World)中展现了自己的观点。安尼·玛丽·斯劳特在《世界新秩序》(New World Order)一书中描述了网络重要性的增长。法里德·扎卡利亚在《后美国的世界》(The PostAmerican World)中对其他地区的崛起发出了警告。对2030年世界的预测,我们可以看看美国国家情报总监办公室发布的《全球趋势2030:不同的世界》(Global Trends2030
:Alternative Worl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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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在结论中对一些问题进行了进一步的跟进,不仅有大量关于美国外交政策的书籍,还有许多关于未来的建议。迈克尔·曼德尔鲍姆的理论在其《歌莉娅的情况》(The Case for Goliath)中有所展现,安德鲁·巴塞维奇在《实力的极限》(The Limits of Power
:The End of American Exceptionalism)一书中表现了对美国政策的怀疑态度。在理查德·哈斯《外交政策始于国内:打理好美国内务》(Foreign Policy Begins at Home
:The Case for Putting America’s House in Order)中有很好的案例,斯蒂芬·塞斯塔诺维奇在《极端主义》(Maximalist)一书中描述了美国政策在极端主义时期和紧缩策略时期之间的振荡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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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世纪结束了吗?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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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感谢政治出版社的路易丝·奈特建议出这本小书,结合最新的现实,我总结了自己二十多年来在这个问题上的思考,并把它呈现给普通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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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基欧汉、斯楚波·塔尔博特和阿里·威恩对初稿提供了有益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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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讷霞·普里马拉特纳是一位出色的研究助手,珍妮·马拉斯加多年来一直是一位很好的事务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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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衷心感谢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公共事务领导中心和贝尔弗科学和国际事务中心的同事们的支持和他们充满智慧的激励,我希望这本书能将它们体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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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我要感谢莫莉·哈丁·奈,她不仅阅读并评论了手稿,而且提供了使一切成为可能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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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世纪结束了吗?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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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世纪走向结束、千禧之年尚未开始之时就已经有人预言“下一个世纪将是中国世纪”。之所以会将“中国”冠于一个世纪之上,是因为在当时”20世纪是美国世纪”还是一个被广泛接受的公认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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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世纪”是1941年2月17日《时代周刊》《生活》和《财富》的创始人卢斯(Henry Luce)在《生活》杂志上发表的社评的标题。他之所以发表这篇社评,在于激励民众和政府的政策制定者支持美国在全球扮演起一个领导者的角色。作为美国最著名的国际主义者之一,他呼吁美国应直接参与欧洲冲突,与英国联手抗击德国;美国应该取代英国成为世界领袖,并通过在全球应用“美国原则”来完成国际秩序的转变。卢斯为“美国世纪”发出的呐喊标志着美国外交政策思维中国际主义向孤立主义发起了全面挑战。他对美国使用其实力塑造并领导国际体系的愿景,在冷战及之后的时期里对美国的外交政策产生了持久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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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世纪的兴起将取代原有的美国世纪,这直接意味着美国世纪的终结,意味着世界秩序的改组和重新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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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世纪结束了吗?”这不仅是各国政府首脑和学术精英们极为关注的问题,也是全世界各地所有关心世界政治和国际形势的人们街谈巷议的热门话题。美国政治学家、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杰出贡献教授约瑟夫·奈的新著《美国世纪结束了吗?》就是为了回答这个问题而写的。他在书中阐述了为什么美国世纪还远远没有结束,为了在一个实力日趋分散的政治时代继续保持其领先地位,美国必须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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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萨穆埃尔·奈生于1937年1月19日。他自1964年在哈佛大学获得政治学博士学位以后就一直在哈佛任教,并曾担任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院长九年。他和罗伯特·基欧汉一起在1977年创设了国际关系的新自由主义理论,并随后又提出了权力与复合相互依赖的理论概念。他在20世纪80年代后期开创了现在已为全世界普遍接受并运用的“软实力”概念和理论。他是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院士、美国外交学院院士,同时也是英国社会科学院的外籍院士。他曾担任过美国国防部负责国际安全事务的部长助理和美国国家情报委员会主席,负责安全援助、科学和技术的副国务卿助理,美国国防部国防政策委员会顾问。2014年10月,美国国务卿约翰·克里任命约瑟夫·奈为外交政策委员会顾问。在2011年TRIP(教学、研究及国际政策组织)对全球1700多名国际关系学者进行的问卷调查中,约瑟夫·奈被列为过去二十多年中国际关系领域里全球最具影响力的学者之一,名列第六。2011年,美国《外交政策》杂志评选他为全球顶级的思想家之一。《外交政策》杂志的资深记者丹尼尔·德瑞日纳写道:“理解美国外交政策的所有途径都得经过约瑟夫·奈。“2014年9月的《外交政策》报道称,国际关系学者和政策制定者们都把约瑟夫·奈列为最有影响力的学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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