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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099 此外,该地区遭绑架的外国人数量也在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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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01 2012年1月31日,“团结与圣战”组织绑架了一家水泥厂的25名中国工人,要求释放被指控在2004年至2006年攻击旅游点的5名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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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03 2012年2月初,在一个贝都因人与警方交火丧生之后,19名警察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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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05 2012年2月13日,2名美国游客及其埃及导游在圣凯瑟琳修道院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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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07 2012年3月,贝都因人数日围攻多国观察部队(负责监督《埃以和平协定》实施)的营地,并向当局发出最后通牒,要求释放一些被指控从事恐怖主义活动的部落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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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09 2012年5月初,多国观察部队的6名斐济士兵被拘押近1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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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11 2012年5月30日,贝都因人直接在红海的宰海卜绑架了2名美国游客,以抗议一名贝都因人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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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13 2012年7月13日,又有2名美国游客及其埃及导游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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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15 自2011年起,贝都因人越发胆大妄为,甚至在开罗进行活动,为非埃及的组织服务。1月,他们袭击了开罗北部的马格监狱,救出了被监禁的哈马斯领导人伊曼·努哈尔,以及真主党小组行动策划人萨米·塞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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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17 除了各部族的抗争诉求外,更棘手的问题是自开罗发生“革命”以来,西奈半岛成了伊斯兰武装分子的乐土。年轻人越来越激进,并开始乐于听从伊斯兰极端运动的召唤。早在2003年成立的“圣战统一运动”,曾在2004年至2006年制造多起死伤事件,现今又重新开始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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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19 安全真空使上千名哈马斯战士得以进入埃及城市拉法赫。它与加沙之间的通道被一个加沙伊斯兰运动组织掌控,该团伙招募了大量年轻的贝都因人。2012年1月30日,哈马斯武装组织“卡萨姆旅”的一些成员进入西奈半岛,并攻击了阿里什附近的埃及军队和一个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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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21 成立于2011年12月的“圣战拥护者”组织,于2012年1月23日公开投靠了“基地”组织头目扎瓦希里。除了捣毁天然气管道,该组织还于2011年8月18日袭击了驶往埃拉特港的公共汽车。该组织还宣称,将开罗军政府、美国人和埃及科普特人作为攻击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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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23 2012年8月,“伊斯兰军”对埃以边境的一个哨所发动了大规模袭击,造成16名士兵丧生,标志着西奈安全局势正在迅速恶化。9月21日,3名身缠炸药的恐怖分子试图强行进入以色列,并向保护边境隔离墙施工人员的部队开火。驻扎在西奈半岛的埃及军队(大约1000人)由于缺乏训练、装备和积极性,自然就成了“圣战者”及其当地同伙的袭击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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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25 尽管西奈半岛从1973年开始就有埃及部队驻扎,与加沙地带之间的关卡也已关闭,但“圣战”组织在该地区沙漠地带的活动依然猖獗。穆罕默德·穆尔西作为国家元首,对暴力极端活动态度坚决,号召一些贝都因部落领袖协助政府恢复西奈半岛和平。埃及情报部门的新负责人,同时也要求哈马斯安全负责人参与针对加沙和西奈之间“圣战”组织的围剿活动,以此作为重新开放2006年以来被关闭的拉法赫哨所以及封锁两地地下通道的条件。[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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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27 正是因为恐怖分子和贝都因人合作,大量越来越精良的武器源源不断地从西奈半岛经苏丹、利比亚流向加沙地带。乌来德·阿里和塔拉宾部落的跨境武器走私并不新鲜,但利比亚军工厂被盗使得数量庞大的武器(其中就有利比亚的2万件SA-7防空导弹中的一部分)落入了那些唯利是图的非法商人手中,然后这些武器被卖给需求巨大的巴勒斯坦人。作为利比亚和埃及之间的主要商业枢纽、合法和非法商品传统上的中转地,埃及边境城镇塞卢姆的贸易量大幅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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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29 撒哈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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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31 摩洛哥长墙的建立阻断了西撒哈拉与马格里布的连通,也防止了战火重燃,使那里成为“被冻结冲突”的地区。近几个月以来,阿尔及利亚西南部廷杜夫地区难民营的一些撒哈拉青年,因经济无望以及西撒哈拉人民解放阵线(简称西撒人阵)的政治封锁而发起了抗争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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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33 西撒人阵一直缺乏合法性,近些年不断被质疑。它已经失去了唯一的代表地位,近来又有大量显贵逃往摩洛哥和毛里塔尼亚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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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35 2004年,该组织内部发生了分裂,由此产生了“殉教者阵线运动”。分裂的主要原因不仅是西撒人阵领导人的腐败,更涉及难民的权利和生存条件问题,而该问题已经成为撒哈拉领导人借机炒作的工具。[8]“殉教者阵线”要求与联合国就其“撒哈拉部分民意的内外代表资格”进行谈判。2005年5月开始涌现的独立要求,反映出西撒人阵对年轻一辈的吸引力下降。2012年3月,该运动发言人马哈古卜·萨勒克提出“更换腐败领导人”的口号,以此迎合青年人的要求,使他们摆脱营地的封闭和孤立。[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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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37 “撒哈拉革命青年运动”是最近针对在位35年的穆罕默德·阿卜杜勒·阿齐兹再次参选发起抗议活动,标志着出现了不再承认旧权威的新一代人。抗议者所高呼“离开”一词恰恰反映出“阿拉伯之春”对年轻人的影响。他们要求社会公正,反对领导人收买人心和实行部族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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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39 2012年2月,一个撒哈拉青年组织围攻了位于廷杜夫的西撒人阵总秘书处,要求穆罕默德·阿卜杜勒·阿齐兹辞职,释放在争取拉马达营地自由、民主和尊严的请愿静坐活动中被逮捕的3名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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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41 该组织一些成员从事武器、毒品交易和绑架活动而引发的安全问题,加剧了西撒哈拉领土上的政治争夺,也使西撒人阵的营地成为“伊斯兰马格里布基地”组织的招募目标。2010年12月,西撒人阵的数名首脑因牵涉最大的贩毒网络而在马里和毛里塔尼亚被捕;一个月之后,摩洛哥安全部队在缓冲区附近的阿姆加拉,摧毁了一个有27名成员的恐怖组织,并发现了多个藏有大量俄制武器的仓库;2011年10月,“西非圣战统一运动”在拉布尼难民营(廷杜夫)绑架了3名西方人道主义组织成员,而且很可能与西撒人阵内部成员有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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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43 西撒人阵成员出现在马里的加奥城(“西非圣战统一运动”的地盘,该组织发言人阿德南·阿布·瓦利德·萨赫拉维),表明了廷杜夫营地的松散状况。犯罪团伙经常为争夺走私生意发生冲突,也使得该地区形势几乎一直处于危险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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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45 在独立问题上,政府采取了强硬措施,否定地方和地区层面的民族本位主义。对身份认同的重新质疑以及古老的领土收复主义的觉醒,完全属于政治上的博弈。中心与外围问题仍是未来形势发展的重心,因为人们无视其结构特征,也没有将造成领土分裂的族群冲突当作完整的危机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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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0147 在地区层面,从地中海到几内亚湾沿岸,脆弱地区扩大,紧张和不稳定因素增加。这种形势要么通过政治上的反抗,要么通过非法收益的争夺以及极端主义暴力网络抬头的形式表现出来。这些都是“阿拉伯之春”带来的挑战。除了多种多样的威胁层出不穷,各国经济也日益脆弱,导致安全形势不断恶化,政治转型进程日趋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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