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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Yidir Plantade,《A Tripoli,les Berbères réclament leur place dans la Libye nouvelle》,Le Monde,29 septembre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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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Il s’agit du plan établi par le Comité d’état-major opérationnel conjoint(CEMOC)basé à Tamanrasset et comprenant l’Algérie,le Mali,la Mauritanie et le Niger,qui prévoyait la mise en place de bataillons dont les effectifs auraient du tripler en 2011,passant de 25 000 à75 000 hommes et incorporant 5 000 Touaregs,mais qui n’ont jamais vu le jour.Voir Laurence Aïda Ammour,《La coopération de sécurité au Maghreb et au Sahel
:l’Ambivalence de l’Algérie》,Africa Security Brief,n°18,Africa Centre for Strategic Studies,National Defense University,Washington,février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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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Voir Laurence Aïda Ammour,《Mains-d’oeuvre africaines:un instrument au service de la politique intérieure et de la diplomatie libyennes》,Tribune libren°16,Centre Français de Recherche sur le Renseignement(CF2R),juillet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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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Président du conseil militaire de Mourzouk,fief des Toub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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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Gaza:le pacte secret des RG égyptiens》,Intelligence Online,n°672,20 septembre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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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Voir Laurence Aïda Ammour,《A qui profite le gel du conflit du Sahara occidental?》,Research Papern°30,Collège de Défense de l’OTAN,Rome,novembre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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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Voir Julien Dedenis,《Au-delà de l’espace clos
:l’enfermement vécu dans les camps de réfugiés sahraouis du Sahara ouest algérien》,Cahiers ADES,Maison des Sud,université de Bordeaux,mars 2009,pp.7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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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革命”隐藏的另一面 走出萨赫勒危机:应重建法国与阿尔及利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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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 近萨赫勒地区发生的一些事件属于地中海“危机弧”的传统范畴。我们可以从以下五个方面来考察这个“灰色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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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是阿以冲突的破坏效应,一切总要归结到这一问题,新近发生的就是黎巴嫩领海的天然气争端;其二是塞浦路斯问题,1974年土耳其和希腊通过著名的“阿提拉线”将该岛一分为二;其三是西撒哈拉问题,该地区虽然并不直接属于地中海,但却隔断了统一的马格里布联盟的出现;其四是大量的有组织犯罪及毒品、军火走私和人口交易,其中丹吉尔港是主要的通道;其五是突尼斯、埃及、也门和利比亚的阿拉伯“革命”衍生效应,这一威胁相当于是阿拉伯“革命”的“售后服务”,并将对其他国家产生催化作用,成为问题重重的地中海地区的主要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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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赫勒地区北起撒哈拉北部,南至苏丹南部热带草原,西起大西洋,东到红海。除了在地理上十分复杂,萨赫勒地区在安全层面上也正在搅动地中海,因而成为我们当前最为关注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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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认真研究这一地区地理和地缘政治形势的混乱因素,才能找到最终走出危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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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层次的威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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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萨赫勒地区存在着有组织犯罪、叛乱和恐怖主义三重威胁,在此基础上又衍生出三种相互叠加的地缘政治病态和混乱因素:一是存在所谓的失败国家,已成为滋生多种形式有组织犯罪的温床;二是反叛活动和领土收复主义对国家边界提出质疑;三是萨拉菲派武装分子活动频繁。这三种地缘政治现象相互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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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就是著名的“利比亚伤口”,它是阿拉伯“革命”和最近班加西的后殖民战争带来的,而且后者还过早地被冠以“人道主义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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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些威胁所带来的新变化,特别是出现在马里的政变。对这三种地缘政治病态应当从危机管理的角度进行考察,而不是去批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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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立有效国家主权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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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商人以及萨拉菲分子将部分图阿雷格人、哈拉廷人(源自毛里塔尼亚阿拉伯化黑人)和游手好闲的年轻人视为自己的工具,其所造成的萨赫勒的安全问题,与社会和经济秩序,即当地的政治治理是分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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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里塔尼亚、马里和尼日尔都是欠发达国家,它们的情况类似,都很难为分散在广袤领土上快速增长的人口提供基本保障。这三个国家各自的领土都是100万平方千米左右,相当于3个德国的大小,其中靠北边的一半是沙漠。北部地区是非法商人、反叛者和恐怖分子的活动区域。那里的居民缺少与政府合作的积极性,反而对从与政府竞争的其他政治势力那里获取物质好处更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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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马里和尼日尔,南部定居居民的逻辑和北部游牧民的是完全不同的。在多数情况下,游牧社会的变化必然招致那些无所事事的年轻人的不满。这种被遗弃的现象随处可见,例如2007年毛里塔尼亚边境小镇就悄然竖起了马里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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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萨赫勒国家来说,未来风险还在于社会领域被伊斯兰分子侵袭。例如尼日尔的“伊扎拉社团”就瞄准了文教卫生问题。这些问题一直被政府忽视,因为政府对不断增长的人口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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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最重要的还是尼日尔、马里和毛里塔尼亚的能力和意愿问题,即如何在卫生、司法、教育和基础设施方面发挥国家安全和社会职能。换言之,就是保证国家对合法暴力的垄断以及提供最低限度的社会保障,否则国家将很难保持稳定,外围沙漠地区的人也没有渠道进入上流精英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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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前的情况下,主权的有效性涉及两种类型的问题:一个是萨赫勒国家的行动能力,包括物资上的、财政上的和人力上的。另一个是政治上的,由于多元化,任何国家政治事务的管理都应建立在保障各方利益平衡的基础上。这一问题又涉及中心与外围,即马里和尼日尔的“南部黑人”与“北部白人”之间,或者毛里塔尼亚的部落与地区之间的关系问题。分析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的施政条件,可以发现问题的根源在于中央政府对外围地区的投资不足,这也是无法建立稳定的中央集权结构的原因之一。这一中心与外围的矛盾及国家固有的脆弱性导致了第二种地缘政治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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