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3002026
[91] 毛泽东:《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1927年3月),《毛泽东选集》(合订本),人民出版社,1964,第17页。
1703002027
1703002028
[92] 蒋介石:《在广东第六次全省教育大会代表讲话》(1926年5月3日),《蒋介石言论集》第2集,中华书局,1965年铅印稿,第459~460页。
1703002029
1703002030
[93]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蒋介石年谱初稿》,档案出版社,1992,第592~593页。
1703002031
1703002032
[94] 毛泽东《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一文称:“无论哪一个国内,天造地设,都有三等人:上等、中等、下等。详细点分析则有五等:大资产阶级、中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半无产阶级、无产阶级……五种人各有不同的经济地位,各有不同的阶级性。因此对于现代的革命,乃发生反革命、半反革命、对革命守中立、参加革命和为革命主力军之种种不同的态度。”见《中国农民》第2期,1926年2月1日。
1703002033
1703002034
[95] 杨荫杭:《解决时局谈》,《申报》1922年2月24~26日,见氏著《老圃遗文辑》,第528~530页。
1703002035
1703002036
[96] 曾琦:《共产党之复古反动与反革命》,《醒狮》第68号,1926年1月23日。
1703002037
1703002038
[97] 王季文:《中国国民党革命理论之研究》,第三编第一章。
1703002039
1703002040
[98] 蒋介石:《谨告全国国民党同志书》(1927年4月),《蒋介石言论集》第4集,第258页。
1703002041
1703002042
[99] 引自蒋永敬《胡汉民先生年谱》,台北,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78,第395页。
1703002043
1703002044
[100] 前溪:《农民问题案评论》,《国闻周报》第4卷第13期,1927年4月10日。
1703002045
1703002046
[101] 《反革命》(社评),天津《大公报》1927年5月5日。
1703002047
1703002048
[102] 大不韪:《党军治下之江西》,《醒狮》第118号,1927年1月7日。
1703002049
1703002050
[103] 关于近代中国革命话语的专断性和任意性,黄金麟《革命与反革命:清党再思考》(《新史学》第11卷第1期)一文作过很好的个案揭示。
1703002051
1703002052
[104] 《反革命》(社评),天津《大公报》1927年5月5日。
1703002053
1703002054
[105] 鲁迅:《可恶罪》,《语丝》第154期,1927年10月22日。
1703002055
1703002056
1703002057
1703002058
1703002060
革命与反革命:社会文化视野下的民国政治 第四章 “北伐”“南征”与“反革命罪”的缘起
1703002061
1703002062
1926年7月,蒋介石在广州誓师北伐。北伐军自广东、湖南入湖北,一路势如破竹,不到两月,即由珠江流域推进到长江流域。然而,当北伐军打到武汉时,武昌城屡攻不下,伤亡惨重,最后采取围困的方式,直到守城北军粮绝无援,才最终克复,前后持续40天之久,是北伐战争中北军抵抗最顽强、北伐军伤亡最惨重的一次战役。陈嘉谟和刘玉春是吴佩孚手下负责守卫武昌的两位北军将领。北伐军攻占武昌后,两人被活捉。战争年代,处治俘虏本属常事。然而,对陈嘉谟和刘玉春的处治,不仅当时南北各方意见不一,全国舆论予以高度关注,更为传奇的是,中国历史上影响深远的“反革命罪”,竟是以审判这两位北军将领为契机而出笼的。在这一过程中,本土的地缘、伦理与外来的法律、革命观念交相错突,浓缩地呈现转型时期的多元面相。亦因为此,有关陈嘉谟和刘玉春的故事,今天仍值得我们去追溯。
1703002063
1703002064
1703002065
1703002066
1703002068
革命与反革命:社会文化视野下的民国政治 一 “北伐”与“南征”
1703002069
1703002070
北洋军阀以吴佩孚势力为最大。武汉是华中之政治经济中心,全国重要交通枢纽,当时是吴佩孚统治地盘内的一大重镇。武昌时为湖北省省会,“城周回九十里,城凡十门”,城墙坚固,高三丈有余,城外壕沟深二三米,城内蛇山横断东西,城外地势平坦,易守难攻。1926年8月底,吴佩孚的军队由汀泗桥、贺胜桥接连败退。31日晚,北伐军进抵武昌城郊。吴佩孚决定死守武汉三镇,任命刘玉春为武昌守城总司令,与湖北督军陈嘉谟共同防守。[1]
1703002071
1703002072
9月6、7日,汉口、汉阳未经血战即因刘佐龙投诚而相继被北伐军克复。吴佩孚率部撤往河南信阳以北。武昌遂成一座孤城。北伐军满以为武昌城亦可一举攻下。未料刘玉春凭借地理优势,以1.2万残兵据守孤城,无粮无援,竟与七八万北伐精锐部队顽抗相持达40天之久。在此期间,北伐军先是坚攻,继而围困。城内居民约20万(亦说30万)一同被围,很快城内粮食殆尽,饿殍累累,“吃草根,吃树皮,吃猫,吃狗,吃老鼠”,情形十分悲惨。据说陈嘉谟战志不坚,战亦可,降亦可,而刘玉春则主张抵抗到底,誓要与城共存亡。[2]战争僵局受到全国报纸普遍而持续的关注。舆论对城内难民给以普遍的同情。“京、沪等地及国外的报纸竟把守城的敌将刘玉春英雄化了,把他称赞得就和田单、张睢阳一样。”[3]如称“刘氏以败残之兵,困守孤城,其勇烈洵近世稀有”,甚至誉刘氏为“武昌笼城勇士”。[4]刘玉春竟因此声名大噪。
1703002073
1703002074
10月10日,武昌城终被北伐军克复。陈嘉谟和刘玉春被俘。
1703002075
[
上一页 ]
[ :1.703002026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