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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往校,下午访仲甫。(1919年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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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君默借来国民杂志一本,以文交予仲甫登每周评论中。(1919年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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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寄仲甫玄同半农函,下午许季上君来。(1919年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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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往看仲甫,四时返寓。(1919年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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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往校,以文艺思潮论交予君默。下午访仲甫,四时返。(1919年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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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至中西图书馆购近代短篇小说一本,往校购新潮第三期五本。下午访仲甫取来新青年……(1919年3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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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访仲甫说春假往东京事,六时返寓。(1919年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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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寄一涵函……福源来说仲甫被捕。(1919年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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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至国民公报馆访罗志希君……同李辛白、王抚五等六君至警所访仲甫不得见……(1919年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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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仲甫昨日出狱,晚大风。(1919年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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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得尹默函往厂甸至公园,下午二时至适之寓议新青年事。自七卷始由仲甫一人编辑,六时散。(1919年10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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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仲甫函,附诗一首。(1919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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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往校寄仲甫稿二件。(1919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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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仲甫稿一卷,四时返。(1919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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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玄庐君九日函,仲甫函。(1919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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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仲甫函。(1919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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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仲甫函。(1919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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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仲甫稿一件。(1919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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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饮酒,得仲甫函。(1919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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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往校致仲甫函。(1919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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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得仲甫函。(1919年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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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新街口一游,寄丸善函,仲甫函。(1919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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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至1923年,周作人和鲁迅一直住在一起。每一次见陈独秀,鲁迅都不在现场,几乎都是周作人一人行为。陈氏在北京那段时间重要的事件,周作人都有些记载,鲁迅对此也是知道一二的。查鲁迅那时的日记,关于陈独秀几乎没有什么文字,二人的陌生是显然的。不过陈独秀离京后,在上海一直与周氏兄弟有联系,催促二人为《新青年》写稿。1919年下半年,周作人与陈氏的频繁通信,大约均与稿件有关。那么说来,彼此是相敬的关系,说不上很深,也非浅疏。陈独秀入狱,周氏还亲自探视,总不能说没有交情的。鲁迅当时为何不去探视陈独秀,对其行踪不甚热心,大概是一个谜。或许是与之不熟,彼此隔膜;或许是公务在身,抽不出时间来。总之,北京时期的生活,他与陈独秀各自在不同的情境里,那是两个独立的世界,交叉的时候寥寥。就陈独秀而言,他的风格是有一点师承的,至少《新青年》的特点和章士钊的《甲寅》有点相似,与当年日本《民报》亦有貌合之处,发出的都是犯规的言论。但鲁迅的生活与劳作,都和一般人不同,白天做科员,夜里抄古碑、搞翻译,既不想搞什么运动,亦无举旗别立一宗的冲动。他和周作人在《新青年》时代只是个凑凑热闹的人物,处于明朗与晦暗、消极与积极之间,做什么事情都要慢三拍,迟疑的地方很多。若不是陈独秀、胡适的热情与主动,二人当还过着平淡的文人生活。从辛亥风波到五四狂潮,鲁迅只是拍拍巴掌,至多不过一个敲边鼓,聊以呐喊的人物。陈独秀从独自的“个人”而发展为“群”,鲁迅则始终保持着“个人”身份,居守于自己的园地。他和主将的不同,是在这个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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