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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当重阳节时,江苏东台县民就“登高饮茱萸酒,持螯为落帽会”(注:嘉庆《东台县志》卷15《风俗》,清嘉庆二十一年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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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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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十月一日,江西建昌府人家,“开炉烧茶为会”(注:《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职方典》第881《建昌府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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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暖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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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十月朔,开封人“沃酒及炙脔肉于炉中,围坐饮啖”,称“暖炉会”。(注:脱因修,俞希鲁纂:《至顺镇江志》卷3《风俗》,见《宋元方志丛刊》,第3册,26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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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画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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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在贵阳,“以斗画眉鸟博胜负”,故称“画眉会”。(注:民国《贵县志》卷2《娱乐》,民国二十三年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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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白蜡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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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北京有“白蜡杆会”。白蜡杆,即矛。用白木制成柄,光滑如蜡,故以此名会。会时,“各数十人,人持一杆,至场赛技,尽诸击刺之法,分合变化,数百杆如一杆,忽左忽右,观者目追瞬之而不能及”(注:魏元旷:《都门琐记》,见《魏氏丛书》,民国二十二年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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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岁时风俗结会之外,在民间尚有其他一些风俗结社。“一分会”、“关社”与“庆号社”,堪称其典型之例。所谓一分会,显然起源于明代的“汤饼会”。如清代位于嘉定、上海两县之间的紫隄村,民间百姓生子之后,就举族醵钱作为汤饼之费,每人不过十文,“汇齐跻贺,藉以索醉”,得子者设宴邀集。此会社始于明代,至清顺治初年犹有遗存。(注:汪永安辑撰:《紫隄小志》卷上《风俗》,见上海地方志办公室编:《上海乡镇旧志丛书》,第13册,29页。)所谓关社,其实就是民间庆祝小儿诞生之结社。如清代青浦县之张泽镇,一旦小儿出生,除了举行通常流行的“催生”、“报生”、“献三朝”、“做满月”、“做期岁”此类仪式活动之外,还有做“关社”与“出关社”之活动。每逢小儿三、六、九岁,就结成“关社”。至小儿16岁时,则举行“出关社”。在此活动期间,邀请至亲好友来家,设宴庆祝,并招待客人。(注:封作梅补辑,封文权续补:《张泽志》卷11《杂类志·风俗》,见上海地方志办公室编:《上海乡镇旧志丛书》,第9册,78页。)所谓庆号社,其实就是民间为子弟庆祝命名之结社,属于古代冠礼之遗俗。如青浦县之张泽镇,民间百姓集村中子弟数十人,醵资建社,并邀请能文之人为各子弟排行命名,“延巫祀神,以昭诚敬”。仪式完成后,一起欢饮庆祝。子弟庆号之后,制成红纸裱糊之木牌,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悬挂在家中的中堂之上,称之为“号板”(注:同上书,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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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所有岁时或民间风俗之会,或为饮食聚会,或为竞斗之戏,或为游赏雅集,而有些又可归为善会一类,所涉及的内容极为广泛。同时,这些会社又有共同的特点,这就是一经形成,在一定时期内具有稳定性,进而构成中国传统风俗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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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佛道风俗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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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佛道风俗之会,就是一些宗教性的斋会,或为佛道二教宗教仪式所固有,或为宗教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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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中有“八关斋戒”,又称“八斋戒”,简称“八戒”。这是指佛教为在家的男女教徒制定的八条戒律。根据《中阿含经》卷55与《俱舍论》卷14所载,八戒应为:不杀生;不偷盗;不淫欲;不妄语;不诒语;不眠坐高广华丽之床;不装饰打扮及观听歌舞;不食非时食(正午过后不吃饭)。前七条为戒,后一条为斋。八关斋为临时举行,多者几天、几周,少者一昼夜。受戒期间,需要过一种近似僧人的宗教生活。这种“八关斋会”在晋时就已出现。史载僧人支遁与何骠骑曾在吴县土山墓下举行过八关斋会,“三日清晨为斋始,道士、白衣二十四人。清和肃穆,莫不静畼。至四日朝,众贤各去”(注:支遁:《八关斋会诗序》,见《全晋文》卷157,收入严可均辑:《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梁简文帝时,亦曾举行八关斋会,而且定下10条八关斋制,对斋会期间的仪容多所规定。(注:梁简文帝:《八关斋制序》,见《全梁文》卷12,收入严可均辑:《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唐大历七年(772)五月八日,宋州刺史拿出俸钱30万,设“八关大会,饭千僧于开元伽蓝”。随后,州长史苗藏实等,“设一千五百人为一会”;镇遏团练官健副使孙琳等,“设五百人为一会”;耆寿百姓张列等,“设五千人为一会”。“法筵等供,仄塞于郊坰;赞吹香会,嗔填于昼夜”(注:颜真卿:《有唐宋州官吏八关斋会报德记》,见《全唐文》卷338,第4册,3424~34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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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遮会”为梵文的意译,意谓贤圣道俗上下贵贱无遮,平等行财施和法施的法令。中国的无遮大会始于梁武帝。《佛祖统纪》卷37载:“中大通元年(529),帝于重云殿为百姓设救苦斋,以身为祷。复幸同泰寺,设四部(即比丘等四众)无遮大会,披法衣行清净大会,素床瓦器,乘小车,亲升法座为众开涅槃经题,群臣以钱一亿万奉赎,皇帝设俗大斋五万人。”据载,这次无遮大会,自皇太子、王侯以下,参加之官员达698人,“昼则同心听受,夜则更述制意”。此外,又有僧尼及优婆塞、优婆夷、众男冠道士、女冠大士、白衣居士、波斯国使、于阗国使、北馆归化人参加,共计319462人。(注:萧子显:《御讲摩诃般若经序》,见《全梁文》卷23。)在唐代,坊市间的豪家亦曾举行无遮斋大会,“通衢间结彩为楼阁台殿,或水银以为池,金玉以为树,竞聚僧徒,广设佛像,吹螺挈钹,灯烛相继。又令小儿玉带金额,白脚呵唱于其间,恣为嬉戏”(注:苏鹗:《杜阳杂编》,见《说郛》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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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无碍福会”同样值得关注。如南陈时,陈文帝曾于太极殿设无碍大会,“首僧一夕,娑罗大斋,愿法雨法云,清凉三界之火,慧灯慧炬,照朗百年之室”(注:陈文帝:《娑罗斋忏文》,见《全陈文》卷2,收入严可均辑:《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梁时,庐山东林寺禅房智表法师亦于栖贤寺设无碍大会,“上答乾慈,永同彼岸外衣事宣行”(注:邵陵王纶:《设无碍福会教》,见《全梁文》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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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陆法会又称“水陆大会”、“水陆会”、“水陆斋”、“水陆斋仪”,俗称“水陆道场”,为佛教法会中的一种。诵经设斋,礼佛拜忏,追荐亡灵。供品以饮食为主。其本意为超度水陆一切鬼魂,普济六道四生。相传始自南朝梁武帝。《佛祖统纪》卷33:“梁武帝梦神僧告知曰:六道四生,受苦无量,何不作水陆大斋以拔济之。……帝即遣迎《大藏》,积日披览,创立仪文,亲临地席,诏祐(僧祐)律师宣文。……常设此斋,流行天下。”宋天圣八年(1030),宋仁宗认为,水陆斋会“夜集士女,就寺开设,深为亵黩,无益修持”,就下诏令功德司及尚书祠部告谕两京、诸道州府,禁止水陆斋会。(注:宋仁宗:《禁灌顶道场水陆斋会夜集士女诏》,见《全宋文》卷7。)此外,据蔡襄言,宋代被丧之家,还有置办酒食斋筵即举办“山头斋会”之习,“僧俗之中,本非知识。斋食不足,每人散钱二百文,如有少阙,便即怨怒,与乞丐无异”(注:梁克家纂修:《淳熙三山志》卷39《土俗类·戒谕》,见《宋元方志丛刊》,第8册,82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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盂兰盆会又称“盂兰盆节”、“盂兰盆戒”、“盂兰盆供”,为佛教节日之会。每逢夏历七月十五日,佛教徒为追荐祖先而举行。据《佛祖统纪》卷37,盂兰盆会始于梁武帝时。节日聚会期间,除施斋供僧之外,寺院还举行诵法经会以及举办水陆道场、放焰口、放灯等宗教活动。至唐代,朝廷尊奉佛法,在中元节这一天,内廷“出《盂兰盆章》敬寺,设七庙座,书尊号于幡上,百官迎谒,岁以为常”(注:于慎行:《谷山笔麈》卷17《释道》,198~199页,北京,中华书局,1997。按:于慎行在同一记载中对盂兰盆会的起源亦稍作考证,有云:“古俗以七月望日具素馔享先,织竹作盆盎,挂冥财衣服,在上焚之,谓之盂兰盆,昉于目莲比丘见亡母在饿鬼中,故作此以救之也。”云云。至于唐代盂兰盆会之盛,清人钱泳根据《旧唐书·王缙传》,对其作了如下勾勒:唐代宗时,“尝七月望日于内道场造盂兰盆,饰以金翠,所费百万。又设高祖以下七圣神座,备幡节笼伞衣裳之制,各书尊号于幡上以识之,舁出内陈于寺观。是日排仪仗,百寮序立于光顺门以俟之,幡花鼓舞,迎呼道路,岁以为常。”当然,钱泳将唐代宗时定为盂兰盆会之始,显是失考。参见钱泳:《履园丛话》3《考索·盂兰盆会》,83页。)。如清代台湾中元节之盂兰盆会,每会由一老僧主持。黄昏后,登坛说法,撒发物食羹饭,称之为“普施”(注:《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职方典》第1110《台湾府部》。)。又如清末的上海,每遇中元节,就仿唐武后盂兰盆会,建水陆道场,各行资助,“台阁杂耍,纸扎人物,争奇斗巧”(注:葛元煦:《沪游杂记》卷1《盂兰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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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代佛教设有“金轮大会”。如速哥,酷好佛书,施舍千金,修建龙宫寺,建金轮大会,“供僧万人”(注:《元书》卷50《速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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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间的节序中,有些亦受佛教的影响,形成宗教性的风俗之会。如宋代昆山,俗信鬼神,每遇岁节,就有岁忏,还设立佛会。一月,士女骈阗,车盖相属。二月望,景德寺设“释迦涅槃双林会”,其规模尤盛。四月八日,尼寺设饭茶供,称“无碍会”。(注:项公泽修,凌万顷、边实纂:《淳祐玉峰志》卷上《风俗》,见《宋元方志丛刊》,第1册,1061~1062页。)四月八日为佛生日,有些地方就举行“庆赞大会”,“探阄分施衣巾扇药之属”。后虽经官府禁绝,然此风犹存,“岁无时节,岁以二三日,或集民居,或聚社庙”(注:梁克家纂修:《淳熙三山志》卷40《土俗类·岁时》,见《宋元方志丛刊》,第8册,8249页。)。至明代,四月初八浴佛之日,江南乡镇村妇在佛寺举行“传经会”,更是佛教节日渗透于民间宗教风俗的明证。(注:如顾镇编辑,周昂增订:《支溪小志》卷5《杂志》2《风俗》,记常熟县支塘镇风俗云:“俗以四月初八浴佛日,于褒亲寺中,村妇为传经会。”(沈秋农、曹培根主编:《常熟乡镇旧志集成》,257页))此外,如明代的杭州,俗尚释老。每遇相传仙佛诞辰,“多往炷香设会”。如正月六日,在南山法相寺设会;九日,在城中宗阳宫玉皇殿;十五日,吴山三官庙。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清代扬州,俗传二月、六月、九月之十九日为观音圣诞,于是民间“结会上山,盛于四乡”(注:李斗:《扬州画舫录》卷16《蜀冈录》,366页。)。在苏州,每年的七月三十或二十九,开元寺举行“点肉灯会”,其状甚惨。在这一天,“男女混杂,亦不可言喻”(注:张运青撰,隋人鹏集解:《治镜录集解》卷上,见《官箴书集成》,第3册,716页。)。在徽州,清明、七月十五日、十月初一这三天,民间通常有宗教性的集会,俗称“三元会”。其中七月十五日的中元会,一向在府衙仪门外举行,“招僧道多人,设坛诵经,铙鼓齐鸣,作盂兰盆大会”(注:刘汝骥:《陶甓公牍》卷1《破除迷信示》,见《官箴书集成》,第10册,466~467页。)。可见,盂兰盆会在清代已经有佛道合流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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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佛教风俗性之会外,尚有道教之会。如元代镇江,其俗从十二月朔日开始,就鸠钱置办熏蜡之具,预结彩棚。到晦日,就命羽流设醮事,以祈福祥,称之为“天符会”。(注:脱因修,俞希鲁纂:《至顺镇江志》卷3《风俗》,见《宋元方志丛刊》,第3册,2646页。)清代的大名府,其俗以三月三日为真武帝诞辰。此日,民间“多集黄冠作醮会”(注:《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职方典》第140《大名府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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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道风俗之会对传统的民间节日会社影响极大,有时甚至互相融合。据佛经记载,世尊见民间杀牛羊以为社,就戒之道:“地狱满塞,则坐杀害汝等,何以为社?奉斋守戒,则获福无量矣。”于是,唐代社日祭社时,往往有设斋的仪式(注:韩鄂:《岁华纪丽》,见《说郛》卷69。),显受佛教影响。在昆山,宋元时更是出现了“并社为会”的现象。如每年四月望日,为庆山神诞,“县迎神,设佛老会,以祈岁事”(注:杨纂修:《至正昆山续志》卷1《风俗》,见《宋元方志丛刊》,第1册,1113页。)。这是元代的记载。此条宋人作如下记述:“望日,山神诞,县迎神,设佛老,教以祈岁事,并社为会,以送神。”(注:项公泽修,凌万顷、边实纂:《淳祐玉峰志》卷上《风俗》,见《宋元方志丛刊》,第1册,1061页。)显见,“并社为会”现象的出现,是宗教风俗与民间风俗融合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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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改良风俗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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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传统的风俗性社团,固然内容丰富多彩,但难免鱼龙混杂。而在民间风俗中,鄙俗陋习亦复不少。如带有赌博性质的“花会”、“抓金钱会”,更是败坏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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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此类风俗会社,史籍多有记载。赌博之戏,种类繁多,不胜枚举。诸如地摊、钱摊、铜盒子、宝添飞、花会、赌牌、掷骰、斗鸡、斗鹌鹑、斗蟋蟀,均为民间赌风所常见,而尤以“花会”最为著名。花会又称“花鼓戏”。据载,花会起源于安徽,当地人称之为“花灯虫”,大略与闽、粤两地的花会相同。此戏“编造花名三十六个,每日止开一名,听人猜买”,得隽者以一赢三十。清道光末年,花会兴起于安徽绩溪,不久盛兴于歙县,“山村水堨设坛场,聚游手”(注:刘体智:《异辞录》卷1《花鼓会吴老铭》,13页,北京,中华书局,1997;(注:光绪《大清会典事例》卷400《礼部·风教》。)。在广东、福建两省,花会亦极流行。如在福建漳州、泉州一带,赌博人尚少,而花会则“合富贵贫贱,内外老少,一网打尽”(注:陈盛韶:《问俗录》卷1《花会》,58页,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3。)。在福建顺昌县,民间赌事甚殷,博戏极多,诸如麻雀、牌九、车马炮等,不一而足。尤其是花会,在民间最为风行。此类赌法采用押“一倍赢三十二倍”,大约分为三十六门,各门均以菩萨之名命名。于是,城乡游民,凡是遇到花会,就“卖衣典产,奔赴恐后”。在未赌之先,焚香祷神,住庙祈梦。“梦关则押关,梦岳则押岳。男女杂沓,奸盗并作,伤风败俗,莫此为甚”(注:法政学社编纂:《中国民事习惯大全》第1编《债权》第3类《契约之习惯》,14页,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至于粤东,赌博之风更是甲于他省。除白鸽票、闱姓之外,花会一项,更是繁盛。而在北京的旗人中,赌博之风却流行“抓金钱会”,邀约他人,一同入会。(注:光绪《大清会典事例》卷826《刑部·刑律·杂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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