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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周恩来最终将相关条款修改为“各少数民族聚居的地区,应实行民族的区域自治,按照民族聚居的人口多少和区域大小,分别建立各种民族自治机关”,参见周恩来《对〈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草案的修改》,载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编《建国以来周恩来文稿》(第一册),中央文献出版社,2008,第3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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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国内学者引用关于米高扬访华期间与莫斯科的往来电文,大多间接引自俄罗斯学者安·列多夫斯基从“俄联邦总统档案”中挖掘出来的史料。安·列多夫斯基曾任苏联驻沈阳总领事,后又曾在苏共中央联络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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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俄联邦总统档案”全宗39,目录1,案卷39,转引自〔俄〕安·列多夫斯基《米高扬与毛泽东的秘密谈判(1949年1—2月)》(下),《党的文献》1996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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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苏〕斯大林:《马克思主义与民族问题》(《教育》1913年第3至5期),载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斯大林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79,第112~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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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苏〕斯大林:《反对联邦制》(1917年3月28日,《真理报》第十九号),载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斯大林全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55,第26~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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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苏〕斯大林:《关于苏联宪法草案》(1936年11月25日在全苏苏维埃第八次非常代表大会上的报告),载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斯大林选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79,第3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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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苏〕斯大林:《祝酒词》(1945年6月24日,克里姆林宫),载《斯大林全集》俄文版第15卷,第204~205页,转引自〔乌克兰〕伊凡·麦斯特连柯《苏共各个时期的民族政策》,人民出版社,1983,第1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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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斯大林并没有在宪法上彻底改变苏联由苏维埃共和国加盟组成的政治地位,甚至没有取消各加盟共和国的退盟权。对俄罗斯民族和俄罗斯联邦的过度依赖,导致苏联事实上存在两个权力中枢——台面上的苏共中央和潜在的俄罗斯联邦。数十年后的叶利钦,正是通过将俄罗斯联邦退出苏联的方式,掏空了苏共中央的最高权力。对斯大林民族政策的批评,可以参见以下文献:〔乌克兰〕伊凡·麦斯特连柯:《苏共各个时期的民族政策》,人民出版社,1983;〔苏〕罗·亚·麦德维杰夫:《让历史来审判——斯大林主义的起源及其后果》,人民出版社,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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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主席团就中共中央代表团的报告通过的决议》(1938年6月11日于莫斯科),载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译《联共(布)、共产国际与抗日战争时期的中国共产党(1937-1943.5)》(第18卷),中共党史出版社,2012,第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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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主席团就中共中央代表团的报告通过的决议》(1938年6月11日于莫斯科),载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译《联共(布)、共产国际与抗日战争时期的中国共产党(1937-1943.5)》(第18卷),中共党史出版社,2012,第1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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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杨奎松:《毛泽东与莫斯科的恩恩怨怨》,江西人民出版社,2011,第2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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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根据目前公布的档案文件,1949年1月30日至2月8日米高扬与中共领导人进行了12次正式会谈,中共方面除毛泽东外还有刘少奇、周恩来、任弼时、朱德等领导人参加,参见王奇《中苏同盟启示录》,清华大学出版社,2008;沈志华《无奈的选择——冷战与中苏同盟的命运(1945-1959)》,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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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沈志华:《无奈的选择——冷战与中苏同盟的命运(1945-1959)》,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第1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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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转引自沈志华《无奈的选择——冷战与中苏同盟的命运(1945-1959)》,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第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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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关于中共对苏联干预中国领土完整的担心,西方学者也有精辟论述,并将之列为中共“一边倒”的“最重要的因素”,参见〔美〕R. 麦克法夸尔、费正清编《剑桥中华人民共和国史》(上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第242~2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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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不允许任何外国及联合国干涉中国内政》(1949年1月19日),载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中央文献出版社、世界知识出版社,1994,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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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俄联邦总统档案”全宗39,目录1,案卷39,转引自〔俄〕安·列多夫斯基《米高扬与毛泽东的秘密谈判(1949年1—2月)》(下),《党的文献》1996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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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斯大林的电文内容为:“外蒙古的领导人主张中国境内各地蒙古族人和外蒙古联合起来,在独立的旗帜下建立一个统一的蒙古国。苏联政府反对这个计划,因为它虽然并不威胁苏联的利益,但它意味着从中国割出一大块领土。我们认为,即使所有的蒙古人联合为一个自治单位,外蒙古也不会为了在中国政府的版图内实行自治而放弃独立。不言而喻,这件事的决定权属于外蒙古。”转引自杨奎松《毛泽东与莫斯科的恩恩怨怨》,江西人民出版社,2011,第2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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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俄联邦总统档案”全宗39,目录1,案卷39,转引自〔俄〕安·列多夫斯基《米高扬与毛泽东的秘密谈判(1949年1—2月)》(下),《党的文献》,1996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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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沈志华:《无奈的选择——冷战与中苏同盟的命运(1945-1959)》,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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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沈志华:《无奈的选择——冷战与中苏同盟的命运(1945-1959)》,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第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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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沈志华:《无奈的选择——冷战与中苏同盟的命运(1945-1959)》,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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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彭真年谱(1902—1997)》(上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第315~3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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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周恩来:《关于国共谈判》(1945年12月5日),载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共南京市委员会编《周恩来一九四六年谈判文选》,中央文献出版社,1996,第6页。这是周恩来向中共中央提出的书面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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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这类接触一直持续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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