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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参见关晓红《科举停废与近代中国社会》,第87~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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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参见关晓红《科举停废与近代中国社会》,第89、92~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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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何刚德:《客座偶谈》卷2,《春明梦录·客座偶谈》,上海古籍书店,1983年影印本,第9页b~10页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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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遵旨敬抒管见上备甄择折》(辛丑三月初七日),骆宝善、刘路生主编《袁世凯全集》第9卷,第1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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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湖广总督张之洞来电》(辛丑三月初七日)、《致湖广总督张之洞电》(辛丑三月初七日)、《遵旨敬抒管见上备甄择折》(辛丑三月初七日),骆宝善、刘路生主编《袁世凯全集》第9卷,第146、149~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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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参见李细珠《张之洞与清末新政研究》,第134~138页;关晓红《科举停废与近代中国社会》,第93~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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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致练兵处提调徐世昌函》(1904年3月22日),骆宝善、刘路生主编《袁世凯全集》第12卷,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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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参见关晓红《科举停废与近代中国社会》,第1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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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参见关晓红《科举停废与近代中国社会》,第116~1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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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参见李细珠《张之洞与清末新政研究》,第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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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致署两江(湖广——引者注)总督端方等电》(1903年3月10日),骆宝善、刘路生主编《袁世凯全集》第11卷,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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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李细珠:《张之洞与清末新政研究》,第135页。关晓红:《科举停废与近代中国社会》,第94页。又,许同莘称“此折川督、鄂督、东抚皆列衔”;胡钧谓“此折川、鄂、东皆会衔”,均误。许同莘编《张文襄公年谱》,北京图书馆编《北京图书馆藏珍本年谱丛刊》(174),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9,第83页;胡钧编《清张文襄公(之洞)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78,第202页。按,《袁世凯奏议》编者将此折系于光绪二十九年三月十二日,李细珠据《光绪朝东华录》改于二月十五日。现据《袁世凯全集》和《宫中档光绪朝奏折》系于二月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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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致署两江(湖广——引者注)总督端方等电》(1903年3月10日),骆宝善、刘路生主编《袁世凯全集》第11卷,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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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改制与最后的进士 第三章 壬寅诏开进士馆:科举改制的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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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清末新政的重要举措,科举改制复杂而曲折。在考试新章之外,从庚子前后的整饬翰林院,到壬寅年十一月的诏开进士馆,是另一条关键的改制脉络。这一脉络是在最高层调适科举与学堂关系的重要步骤,鲜明地体现了中枢大臣主动变革科举的努力和争论,既与辛丑科举新章相配套,共同构成科举改制的主要内容,又蕴含着抑科举而扬学堂的深意,因而在科举改制中具有标示风向的意义。正因为如此,诏开进士馆不仅在枢臣中颇有争论,在包括京外官、广大士子及报刊舆论界的朝野上下,更是引发了多方面回响。毫无疑问,此举影响了大量士子的抉择,改变了癸卯、甲辰二科诸多进士的仕途发展和人生命运,对科举、学堂地位的此消彼长也不无推动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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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界以往关于改科举的研究已经不少,但对庚子前后从整饬翰林院到诏开进士馆的改制脉络尚注意不够;开进士馆与科举考试新章的配套关系,还有待论证阐发;开进士馆的动因、讨论决策过程及内幕,牵涉中枢大臣主动变革科举的努力和争论,其中迷雾重重,更需用切实材料加以揭示。上述问题直接关系到我们对清末新政开始后科举改制的思路、举措及其力度的整体理解,涉及科举与学堂、翰林院与大学堂的关系问题。本章从庚子前后翰林院的整改、京师大学堂仕学馆的筹办、中枢要人的幕后推动、枢臣的争论与妥协,以及诏开进士馆的朝野反响等方面,梳理从整饬翰林院到诏开进士馆的改制脉络,并阐明诏开进士馆乃科举改制的扩大和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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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改制与最后的进士 一 庚子前后翰林院的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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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清一代重科名,又以入翰林为尤荣。进士朝考、馆选等制度的推行,使翰林院成为科举制的自然延伸,玉堂人物成为科举出身之最上一层。科举考试的考官——会试总裁、同考官,乡试主考,各省学政——绝大多数又为翰苑人员。因此,科举制与翰林院的关系至为密切,[1]翰林院的整改与科举改制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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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季世变日亟,科举诟病渐多,翰林自不能幸免。尽管同治中兴手定大难的胡林翼、曾国藩、李鸿章皆翰林,然形势比人强,改科举逐渐从“坐言”走向“起行”。戊戌变法中,光绪帝接受张之洞、陈宝箴奏请,更定科举考试新章。当年七月初三日,又颁下废朝考之谕。进士朝考“专为选庶吉士而设”,[2]由翰林院主持,[3]今一朝停罢,表明朝廷开始对翰林院下手了。七月十四日,往日与翰林院同居清要、供词林迁转的詹事府遭到裁撤。词臣的升转之途大受限制,翰林院的地位遭到削弱。惟政变旋作,悉复旧制。但翰林院显然已受到严重质疑,它的整改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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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事变后再度变法,首先就是整顿翰林院。当改科举、兴学堂尚在酝酿之时,吏部尚书、翰林院掌院学士孙家鼐于光绪二十七年四月十八日奏请整顿翰林院。他建议“庶常入馆,即宜课以政治,兼习洋务。政治以《大清会典》、《六部则例》为宗,旁及古今政书、直省通志,凡有关经世之务者,皆令肄业。洋务以历年条约、万国公法为先,旁及语言文字,一切格致之学,皆当通晓。散馆时即以所学命题”。至于考评的方式,则庶吉士不仅授职前有月课,即使“授职以后,仍随时札记所学”,由掌院学士等分别优劣,或“进呈御览,以示鼓励”,或“分别纠劾、以杜横议之渐”。孙家鼐认为“如此则今日所学,即他日所用”,可祛学非所用之弊,“非但有益于人材,亦且有裨于政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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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廷针对奏片明发上谕,慨言“兹当变通政治之初”,作为储才之地的翰林院“允宜首先整顿”,遂令编修、检讨以上各官,“专课政治之学,以《大清会典》、《六部则例》为宗,旁及古今政书、直省通志”,而“条约、公法以及天算、格致诸书”,则“听其分门肄业”。并令“掌院学士酌定课程,每月呈送札记”,据优劣而定奖惩。更重要的是,与翰林密切相关的“散馆、大考、考差,均应一律变通”,上谕令掌院学士就此“妥拟章程,咨送政务处王大臣覆核,请旨办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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