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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李林:《从经史八股到政艺策论:清末癸卯、甲辰科会试论析》,香港《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第55期,2012年7月,第193~1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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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据《光绪辛丑科补行庚子恩科各省乡试同年全录》下册(1901年校刊,1902年刻本,第1页)、《光绪壬寅补行庚子辛丑恩正并科顺天乡试同年全录》(1902年刻本,第1~22页)统计。此外,壬寅顺天乡试,广东、广西、云南、贵州又分别取中“策论”举人37名、2名、1名、3名,甘肃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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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礼部:《续增科场条例》(光绪十一年至二十八年)第11册,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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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张守中编《张人骏家书日记》,第1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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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张人骏的儿子、侄子以及张佩纶子张志潜均因张人骏为知贡举而回避。谭延闿虽来到开封,但因其姐夫胡翔林被派为内场监试官而回避。此种例子当有不少。因丁忧、生病、误期及其他原因不能来汴的举人必然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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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由于上文估计未参加癸卯科会试的新举人人数时,相对保守,实际很可能比6个百分点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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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台北故宫文献编辑委员会编《宫中档光绪朝奏折》第19辑,台北“故宫博物院”,1974,第293、315~316页。内监试王振声记录的数据分别为5411人和1510人。王振声:《心清室日记》,第101、1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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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光绪癸卯恩科乡试十八省同年全录》,1903年刻本,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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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正因为癸卯、甲辰进士大多数是由壬寅、癸卯各科举人考中的,也即中举后一两年内就考中进士,所以拉低了癸卯、甲辰进士的平均年龄。李林已统计发现癸卯、甲辰贡士的平均年龄分别为32.5岁和30.5岁,低于张仲礼所统计的1835年(约36岁)、1868年(约34岁)和1894年(约33岁)三科进士的平均年龄,且呈逐渐年轻化趋势,惟自称“具体原因待考”。李林:《从经史八股到政艺策论:清末癸卯、甲辰科会试论析》,香港《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第55期,2012年7月,第194~1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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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钱振锽:《科举题目》,《名山语类》卷4,第3页,载《名山全集》,民国活字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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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徐凌霄、徐一士:《凌霄一士随笔》,第312~3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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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改制与最后的进士 第五章 甲辰年进士入馆:旧学新知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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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癸卯、甲辰会试是辛丑科举新章的践行,那么甲辰年进士馆的正式开办,就是令新进士入学之举的落实。在科举、学堂此消彼长的转型时代,进士馆这一旨在向科举进士传授新学的特殊学馆,在学员、教习、课程、规章等方面新旧杂陈,实具有科举、学堂、游学“三重奏”的特征。本章将考察进士馆的运行及进士游学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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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改制与最后的进士 一 进士馆正式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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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二十八年(1902)十一月初二日令新进士入大学堂肄业的特旨一颁,进士馆的筹备工作就摆在了管学大臣张百熙及其同事面前。事属创办,颇不易为。所以,次年癸卯科进士朝考分发后,尚无条件开馆,直到甲辰年(1904)四月才正式开办。此中曲折值得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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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备开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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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筹备馆舍。位于东城马神庙的大学堂旧址虽已修葺一新,然格局有限,仕学、师范两馆在此办理,尚称宽敞,但新进士授京职者人数上百,一旦入学,势难容下,故须另觅宝地,供进士馆使用。随后选址传闻纷纭莫辨。不过,最终馆址选在了离大学堂稍远的西城太仆寺街。原来此地“有虎神营地一大方,暂归神机营经管”,庆王奕劻慨允相让,张百熙遂计划在此“建造斋舍两层洋房一百六十余幢,讲堂七八处”,作为进士馆馆舍。[1]不久,京师大学堂支应提调绍英就到“太仆寺街看进士科学堂地基”。[2]据说之所以设进士馆于西城,与位于东城的大学堂拉开距离,还因为张百熙考虑到“学堂最难办”,而新进士“必不免有挟贵之意”,故单开一馆,以便在课程、待遇等方面对新进士“稍示通融”,从而减少他们对大学堂的干扰。[3]接着,大学堂又在太仆寺街购得民房一所,并在工艺局定购桌凳等器具。[4]显然,筹备工作正在渐次进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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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照谕旨之意,癸卯科新进士朝考分发后便须入馆肄业,亦即1903年下半年就须开馆。可是,馆舍工程非小,半年时间实在赶办不及。不特此也,即使馆舍就绪,教习从何而来?课程都有哪些?在在需要一番布置。故着手筹办不久,就传说“管学颇以其事为难,大约将来恐办不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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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管学大臣正为筹备工作头疼之时,四月中旬以后,汴闱会试新中贡士陆续入京,准备参加复试、殿试和朝考。令新进士入大学堂肄业,不免有轻视科举之嫌,众多科举出身者自然感到不快。且此举在感情、出路两方面都冲击着新科进士,故科举新贵们有所不满也很可理解。随着人数多达三百余人的贡士群体骤集都下,围绕诏开进士馆的争议再度升温。如果说此前报界舆论的声音至多发生间接影响,那么正志得意满的科举新贵却能发挥直接作用。只要他们与反对诏开进士馆的京官同乡走动串联,便会掀起层层波澜。五月初,北京官场传言政府有停罢此举之意;又有御史批评“此举徒增縻费,毫无实益,且多滞碍难行,将来转生钻营之弊”。[6]在这样的情势下,据说本来就对进士馆一事“大不谓然”的张百熙决计停办。[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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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进士入学之议由瞿鸿禨力主促成,又奉明发上谕,所以彻底推翻的可能性极小。况且,此时入京陛见的张之洞,奉命与管学大臣张百熙、荣庆会商学务,也对此议颇为赞许,则进士馆势必仍开。张百熙此时对开进士馆纵然真的不以为然,恐怕更多的也是因为此事极易招致非议,甚至会牵连他倾注了大量心血的大学堂事业;同时,上谕责成他认真经理,而此时馆舍、教习两无着落,尚无条件开馆,发发牢骚,便可先占地步,少担责任,以期缓办。不久,张百熙果然与军机大臣等商定暂缓开办进士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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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缓开馆,虽不得已,而实为良策。首先,停罢不办将直接违旨,并让发起此议的瞿鸿禨、荣庆等人下不来台,暂缓开办则尚可转圜。其次,大学堂方面可从容建造馆舍、延聘教习、设置课程、妥定规章,不致仓促开馆,致贻办理不善、有名无实之讥。最后,更重要的是,可借此给新科庶常放假,以安抚他们听说进士馆仍须办理的“不悦”情绪。[8]同、光以来,新庶常“照例到馆应三五课,即告假回籍,俟散馆之年,始销假还京”,[9]顺便“一路拜客,稍得程仪”,[10]更是人所共知之事,坊间谓之告假措资。“今既须入学堂,势不得请长假”,则趁着进士馆缓开而放假八个月,以便新贵们回籍扫墓或往他处措资,就是照顾到了人之常情。[11]否则,反对开进士馆的情绪必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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