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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蒙城县志书》,1/9b。贫穷的村民要想从他们那悲惨的经济处境翻身,通常非常困难;他们这种悲惨的景况,一直持续到最近时期。举例来说,S.C.Lee,“Heart of China’s Problem,”Journal of Farm Economics,XXX (1948),p.268,引用C.Arnold Anderson和Mary Joan Bowman合著的The Chinese Peasant,p.233,反映了下列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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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灵山县志》,21/297b。在广东省这个比较繁荣省区的一些地区,也存在类似情况。Daniel Kulp,Country Life,I,pp.104-105对其中一个乡村的情况作了如下概括:Kulp补充说:“经济状况坏的家庭,过着上顿不接下顿的生活,任凭自然和宗族意志的支配。……半数以上的家庭被迫为生存进行坚持不懈的斗争,其成功主要凭借于宗族观念和宗族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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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Lt.Col.George B.Fisher,Three Years’ Service (1863),pp.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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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冯桂芬《显志堂集》,9/3a-b,收录代李鸿章写的奏折:“嗣是承平百余年,海内殷富,为旷古所罕有。江苏尤东南大都会,万商百货,骈阗充溢,甲于寰区。当是时,虽担负之夫,蔬果之佣,亦得以转移执事,分其余润。无论自种佃种,皆以余力业田,不关仰给之需,遂无不完之税。故乾隆中年以后,办全漕者数十年,无他,民富故也。……至道光癸未大水……商利减而农利从之,于是民渐自富而之贫。……迨癸巳大水而后,始无岁不荒,无县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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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参见本章注14-17中所指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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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Von Richthofen,Letters (1903),p.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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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Von Richthofen,Letters,p.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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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Von Richthofen,Letters,p.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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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恩平县志》,4/12b。南海和九江两地都是经济繁荣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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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例见《阳江志》(1925),7/4a;《巴陵县志》,52/6b;Kulp,Country Life,p.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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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Kulp,Country Life,I.pp.104-105:“不到1/10的移民成功地迁回。”更坏的是,出门闯天下未成功者在其家乡也属不适应环境的人(如果他们的确设法回去的话)。无论怎样,这些人中很少会愿意或能够像辛勤的农民那样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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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Ellsworth Huntington,Character of Races,pp.192-193:“(灾荒之后)逃荒人群分为两类。一类由设法回到家乡的人组成。……原因之一是他们在家乡拥有土地;原因之二是性格使然,他们受传统影响,喜欢过旧有的生活,即使悲惨也愿意。……另一类逃荒者,则属于充满精力和开创精神的人。……乡村地区最优秀的人才就这样流失了。”Huntington的总结性结论虽然不可信,但其观察接近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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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Kulp,Country Life,pp.53-54;吴文辉《灾荒与乡村移民》,载《中山文化教育馆季刊》第六卷,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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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巴陵县志》,52/6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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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邯郸县志》,6/3b。还请参见《同官县志》,10/12b-17b;Lin Yüeh-hwa,Golden Wing,pp.3-10,黄东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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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王植《遵旨缕陈八事疏》,引见吴汝纶《桐城吴先生日记》(1928),6/37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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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王邦玺《缕陈丁漕利弊户口耗伤情形疏》,载葛士浚《皇朝经世文续编》,32/2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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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例见《靖州乡土志》(1908),2/21b列举湖南靖州20世纪初的数据:成年男子总数为44,126口。其中,士子有2,576人,农民为2,550人,商人为1,528人,小计33,873人。〔编者按:人数有误。《靖州乡土志》原文:士,二千五百七十六;农,二万七千二百一十九;工,一千五百二十八;商,二千五百五十。〕其余占总数23%的10,253人可能大多数无业。《绵竹县乡土志·历史辛》(1908),15a中列举了四川绵竹县20世纪初的数据:男性人口为218,580口。其中,士8,900人,学童2,000人,农173,900人,工14,500人,商11,250人,吸烟者4,690人,游民3,310人。《洛川县志》在6/10b中列举了陕西省洛川县在20世纪初的数据:拥有职业(种田等)的为1,032人(占3.5%),无业者30,122人(占96.5%)。Kulp,Country Life,p.90,提到了广东省凤凰村在1920年代的数据:总人口为650人;其中,有职业者为167人,移民55人,无业者428人(占该村总人口的65%)。Fei hsiao-t’ung,Peasant Life in China,p.139,提到了江苏开弦弓村在1930年代的数据:家庭总数为360户;其中,274户从事农业,59户从事“专门职业”,14户从事渔业,13户无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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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Kulp,Country Life,p.38,作出的结论比较模糊:“如果农民一生从事农业生产的年龄为20岁到44岁,那么很清楚,只有29%(1/4强)的人口创造了维生所必要的收入。然而,在这29%的人中,包括一些因健康原因而丧失劳力的人;其他45岁到64岁年龄段的人,应该还有一些具有生产力的像是从事家庭手工业的妇女,或是在外经商的男子。考察所有年龄层的人的生产能力,可以说实际上有一半人口的生存依靠另一半人口的劳动。”Kulp所说“20岁到44岁”的含义虽然并不清楚,但他那许多人口并不从事生产性工作的观点,大体上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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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杨景仁《筹济编》16/17b-24a,概括了清政府1682年到1802年间所采取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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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杨景仁《筹济编》,16/21a-b和23b。还请参见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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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E.-R.Huc,Chinese Empire,II,pp.324-325。Huc还在第323页中作出这样的总评价:“在艰难年月里,度日如年。中国的某些地区,每一年都有大量的人口死于饥荒,每天仅能糊口的人,多到数不清。”晚近也可以看到类似情况;其事例可以参见Institute of Pacific Relations,Agrarian China,pp.248-249,对山东郓城县乡村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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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Constance Gordon-Cumming,Wanderings in China (1886),II,pp.137-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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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Francis H.Nichols,Through Hidden Shensi (1902),p.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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