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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淮安府志》,29/69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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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史记》,89/1a-2b。余英时在《新亚学报》第一卷第二期第209—280页上发表《东汉政权之建立与士族大姓之关系》,详细论述说,没有“士族大姓”的参加或指导,王权就不能长时期地维持;聚集在逐鹿者周围的“饥民集团”,只不过是帮助推翻旧王朝。参见笔者对余氏的评论,见Journal of Asian Studies,XVI (1957),pp.61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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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新唐书》,卷二二五下,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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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旧唐书》,卷二百下,4b-5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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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赵翼《廿二史札记》,36/17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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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明史》,309/6b。还请参见同书309/2a-b和10a;赵翼《廿二史札记》,20/26a。根据赵翼所说:“牛金星乃举人不第者,每肆毒于进士官,而戒军中勿害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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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James B.Parsons,“The Culmination of a Chinese Peasant Rebellion:Chang Hsien-chung in Szechwan,1644-1646,”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XVI (1957),p.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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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明史》,309/17b-18a。Parsons,“Culmination of a Chinese Peasant Rebellion,”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XVI,p.399,就张献忠和绅士的关系评价说:“张没有针对绅士做出详细的计划而有效执行的诉求。他选任的主要军师(汪兆麟)是一个反对传统绅士观念的人物。这样,张献忠在极端愤怒之中,采取极端恐怖的措施对待所有的反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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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The Chinese Repository,XIX (1850),p.568,记载了广东韶州叛乱队伍发布的文告,不可能出自农民之手。文告说道:现在的朝廷只是异族满人的朝廷。他们虽然人数少,但是利用武力统治了中国,征收税赋。从而明白昭示,任何人只要武力强大都可以从中国夺走财富。……满人夺走了我们中国本部十八省的财富,任命官吏压迫我们。而我们中国人,为什么就必须向他们纳贡称臣呢?然而,如果认为所有明显同情“匪”的绅士和知识分子都一定会积极参加“匪”的事业,那也是错误的。其中一些绅士和知识分子参加,只不过是为了保证自己生命财产的安全。他们随着环境的发展变化,在此时会支持造反,在彼时就会支持官军镇压。曾国藩就观察到了这种行为。他在写给骆中丞(秉章)的一封信中说道:“常宁会匪不下四五千人,此次杀戮仅二百余人,其余聚则为匪,散则为民。如洋泉、杉木等处绅庶,见贼胜则戈矛以助贼势,见官兵胜则箪壶以犒王师。”参见《曾文正公书札》,4/12a。这种绅士明显不会对叛军提供什么有用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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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Martin,A Cycle of Cathay(1896),p.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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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冯桂芬《显志堂集》9/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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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Von Richthofen,Letters,p.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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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Morse,International Relations,I,p.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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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Joseph Edkins;“Narrative of a Visit to Nanking,”引见 Mrs.Jane R.Edkins,Chinese Scenes,pp.304-305。简又文《太平天国乡治考》,载《东方文化》(1954)卷一,第249—312页。一方面认为在太平天国起义区域,实际情况“当然比清朝的要好”;但另一方面又作出结论认为,“太平天国的十年灾难,最终没有为百姓带来什么改善”(参见上引书的英文提要,同书第311—312页),其部分原因在于太平天国许多机构非常腐败,或者用另一种话来说,就是不具备当官的条件。Meadows,Rebellions,chapters 12-17,根据有关1854年以前情况的资料,描绘了一幅太平天国统治的盛世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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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汪士铎《汪悔翁乙丙日记》,1/7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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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Arthur E.Moule,Half a Century in China (1911),pp.34 and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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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Edkins,Chinese Scenes,pp.255-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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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朱其华《中国近代社会史解剖》,引见Teng Ssu-yü,New Light,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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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比如,曾国藩承诺凡是离开太平军兵营的人,其所有的“罪”——无论是过去的还是当时的——都可以一笔勾销。载《清朝续文献通考》,199/9482。Robert Lee,“The Pao-chia System,” Papers on China,III,p.209,论述“保甲制度”时说:“由于农民领导的本质或缺陷,使得每一次农民叛乱在成功的同时即是背叛的开始。在土地问题极端严重时崛起并取得权力的领袖们,不可避免地按照被推翻王朝原有的政府组织原则和结构,重建帝国。农民领导这种显而易见的缺陷,原因大概来自于具有支配地位的士大夫。由于他们独断了受教育的机会和权力,因而农民大众不得不依靠他们在知识、社会和政治上的指导。”这一论述虽然建立在无可争辩的事实基础之上,但是陈述得并不十分令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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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Morse,Trade and Administration (1913),Appendix D,pp.432-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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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Boardman,Christian Influence Upon the Ideology of the Taiping Rebellion (1952),and Vincent Y.C.Shih (施友忠),“The Ideology of the Tai-p’ing T’ien-kuco” (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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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Arthur Smith,China in Convulsion (1901),chapters 1 to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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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George Danton,Cultural Contacts of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p.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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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夏燮《中西纪事》,卷二《猾夏之渐》,引自魏源《海国图志·天主教》。Edward H.Parker摘译《中西纪事》,书名为China’s Intercourse with Europe (18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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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Danton,Cultural Contacts,p.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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