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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280 这表面上与福建晋江县的“都—图—甲”组织模式相似。但是据《南海县志》(1910)的修纂者的说法,“或文言之曰里,俗称之为堡欤”。[18]该修纂者指出,在清初,“堡”的人数平均不到1,000人,因此,它是一个比较小的组织单位。另一方面,晋江县的“都”则是一种“乡”和“里”都融入其中的组织单位;这个论点得到了《佛山忠义乡志》(1923)修纂者的支持。在讨论广东佛山县的组织体系时,该修纂者认为“堡”一词起源于明代,并认为“里长”就是当时堡的管理人员。[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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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282 (九)在湖南省一些地方,“里”称为“区”。《慈利县志》(1896)在描述该县的里甲制度时,这样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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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284 明代析附郭及城中为坊厢,而画四境以二十五都。……初时县都袤阔,一都析二、三里,或五、六里,里又编十甲。……故今百姓纳粮,第以都相举,亦或标区名。[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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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286 (十)广西永淳县的组织模式比较独特,可以提出来作为三级模式名单的结尾。根据《南宁府志》(1908)的记载,该府乡间地区因征税而划分为若干“图”,各图划分为若干“冬”,冬之下为“村”。修纂者虽然没有解释“冬”这一陌生字眼的含义,[21]但另一部地方志[22]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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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288 县初编户,皆谓之冬,催粮者曰冬头。……康熙二十年知县姚弼始……改冬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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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290 [1] 《九江儒林乡志》,5/10a-19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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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292 [2] 《湖北通志》,33/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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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294 [3] 《扬州府志》,16/22b-2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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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296 [4] 《淮安府志》(1884),20/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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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298 [5] 《续修庐州府志》(1885),13/46a-b。还请参见《重修蒙城县志书》(1915),2/7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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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300 [6] 《翼城县志》(1929),4/4a-b;《同官县志》(1944),2/4a-b。应该指出的是,翼城县划分为4乡,每乡都划分为5个里;同官县划分为4乡,每乡划分为6个里。《同官县志》的修纂者指出,这就是乾隆年间,亦就是18世纪期间存在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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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302 [7] 《福州府志》,8/13a-14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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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304 [8] 《泰和县志》(1878),2/14a-18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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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306 [9] 《泰伯梅里乡志》,1/2b-9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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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308 [10] 《南昌县志》(1904年修,1919年印),3/3a-5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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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310 [11] 《福州府志》,8/15a〔编者按:应为8/15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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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312 [12] 《南宁府志》(1909)〔编者按:正文原作1908〕,卷十各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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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314 [13] 《香山县志》(1873),5/1a-12b。还请参见《杭州府志》,5/33a。Donnat所观察到的组织设置看来是下列组织模式的变形:“鄞县地区的这五个村庄,集中在一起,属于‘里—镇—图—里—都’中‘图’的一部分,亦就是按照它们自己第三种方式设置起来的乡村组织。”参见Paysans en communauté (1862),p.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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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316 [14] 《福州府志》,8/18b-20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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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318 [15] 《泉州府志》,5/1b-9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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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320 [16] 《泉州府志》,5/9a-b和5/18a-2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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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322 [17] 《南海县志》(1910),7/5b-41a;《花县志》(1924),10/7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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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324 [18] 《南海县志》,26/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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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326 [19] 《佛山忠义乡志》,卷十四《人物六》,3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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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01328 [20] 《慈利县志》(1896),卷一《地理》,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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