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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这一故事当是檀道鸾《晋阳秋》、邓粲《晋纪》、王隐《晋书》、《中兴书》等有关故事的综合。关于这个问题,参见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德行》:“邓攸始避难”条笺疏(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第29页)。现存《晋书》虽为唐人所修,但撰修时间不到两年,多沿东晋南朝各家旧晋书之文,显著者如《李重传》关于议官制,称见《百官志》(第1312页),《司马彪传》关于祠南郊,称见《郊祀志》(第2142页),这些志实皆唐修《晋书》所无,盖抄袭旧晋书之文。像称谓这样不足以引起注意的问题,唐人应该不会按唐代观念进行修改,抄袭旧晋书的可能性更大。故其所记称谓一般反映东晋南朝人观念,而非唐人观念。至于史论,为唐人所撰,当反映唐人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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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唐)张彦远:《法书要录》,人民美术出版社,1984,第348、337、3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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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此据池田温《中国古代籍帐研究·录文》,龚泽铣译,中华书局,2007,第163页。林梅村编《楼兰尼雅出土文书》释为“妻婿申金年廿□”(中华书局,1985,第84页)。参照《中国古代籍帐研究·录文》所附图版,林释文有误,今不取。此名籍残缺,“虎”性别不清。但本文书中的其他户主均为男性,即使这户主去世,也将其列在家庭成员首位,然后下列其他成员与户主的关系。据此可以判断,“虎”系男性的可能性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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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唐)杜佑撰、王文锦等点校《通典》卷六八《礼二十八》“甥姪名不可施伯叔从母议”条,第1895~18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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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陈戍国谓:“雷次宗将‘姪’‘甥’两字字形与有关丧服制度联系起来,其说颇新,亦自有理。”(《中国礼制史·魏晋南北朝卷》,湖南教育出版社,1995,第313页)但何以有理,却未加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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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颜延之与谢灵运齐名,其为文学巨匠自不待论。至于雷次宗,史家将其与当时名儒臧焘、徐广、傅隆、裴松之、何承天并列,称赞他们“并服膺圣哲,不为雅俗推移”(《宋书》卷五五“史臣曰”,中华书局,1974,第1553页)。宋文帝元嘉十五年立儒、玄、史、文四学,更以雷次宗主儒学馆(《宋书》卷九三《隐逸·雷次宗传》,第2293~2294页),由此可见雷次宗在儒学界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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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面称指听话者与称谓对象为同一人;背称指称谓对象是说话者与听话者外的第三者;自称指说话者为称谓对象本身。此种分类参考张锦文《〈型世言〉亲属称谓研究》,南京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07,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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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参见《宋书》、《南齐书》、《梁书》、《陈书》目录。《南史》中此类例证更多,因作者李百药为唐代人,也许不能完全反映南朝称谓用法,故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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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宋书》卷五四《羊玄保传》,第1536页;卷六二《王微传》,第16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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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南齐书》卷五四《顾欢传》,中华书局,1972,第9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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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梁书》卷五四《诸夷·西北诸戎传》,中华书局,1973,第8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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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陈书》卷二三《陆缮传》,中华书局,1972,第3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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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南齐书》卷三三《王僧虔传》,第591~592、595、5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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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宋书》卷八七《殷琰传》,第2211页;卷七四《鲁爽传》,第19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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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梁书》卷三〇《顾协传》,第4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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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分见《宋书》卷四四《谢晦传》,第1353、1360、1361页;卷四三《徐佩之传》,第13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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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南齐书》卷四五《宗室·萧遥昌传》,第7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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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梁书》卷五〇《文学·庾仲容传》,第7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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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宋书》卷六二《张敷传》,第16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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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梁书》卷五〇《文学·陆云公传》,第7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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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陈书》卷一九《虞荔传》,第2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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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宋书》卷七六《王僧达传》,第19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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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梁书》卷二三《永阳王萧伯游传》,第3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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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陈书》卷二《高祖纪》,第34~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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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梁书》卷一〇“陈吏部尚书姚察曰”,第2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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