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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参见宿白《隋唐长安城和洛阳城》：“两市是大兴城内手工业和商业的集中地区，从其位置处于城内中部以北，接近宫城和衙署，可以推知两市的工商业主要是为贵族官僚集团服务的。” 《考古》1978年第6期，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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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陈国灿分析吐鲁番出土的唐代质库帐，认为这组帐历是质库中的典质帐，该质库可能就设在长安东城延兴门附近的新昌坊内或者其附近。由于这组帐历出土于吐鲁番阿斯塔那墓地206墓，墓主张雄死于贞观七年（633年），其妻鞠氏死于垂拱四年（688年），则这组帐历所反映的新昌坊情形也在唐代前期。陈国灿：《从吐鲁番出土的质库帐看唐代的质帐制度》，《敦煌吐鲁番文书初探》，武汉大学出版社，1983，第316～318页。近来成一农也指出：唐代城市在市的区域之外不准沿街经营商业，指分隔不同坊区的外街，而非坊区之内的街道。坊区内部沿街经商的现象，早在唐代前期即已存在。成一农：《古代城市形态研究方法新探》，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第67～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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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参见《南齐书》卷五〇《明七王·萧宝夤传》；（陈）江总：《南还寻草市宅》诗，《全汉三国晋南北朝诗·全陈诗》第三；佚名：《南朝宫苑记》，（宋）周应合：《景定建康志》卷一六《疆域志》二《镇市·古市》引，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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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宋）王溥：《唐会要》卷八六《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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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宋）王溥：《唐会要》卷八六《市》，第18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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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参见卢向前《唐代前期市估法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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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据李林甫等撰《唐六典》卷三〇诸司仓曹参军条：“仓曹、司仓参军掌公廨、度量、庖厨、仓库、租赋、征收、田园、市肆之事”，可知市令司隶属于司仓参军。（唐）李林甫等撰、陈仲夫点校《唐六典》，中华书局，1992，第7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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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唐）李林甫等撰、陈仲夫点校《唐六典》，第543～5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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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唐）徐坚等：《初学记》卷二四《居处部·市第十五》，中华书局，1962，第三册，第5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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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宋）王溥：《唐会要》卷八六《市》，第18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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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日〕池田温：《中国古代物价初探》，第474～4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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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宋）王溥：《唐会要》卷六一《弹劾》，第12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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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宋）王溥：《唐会要》卷八六《市》，第18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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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白寿彝总主编、史念海主编《中国通史》第六卷“隋唐时期”（上册），第7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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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宋）王溥：《唐会要》卷八六《街巷》，第18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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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宋）王溥：《唐会要》卷四一《断屠钓》，第8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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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秩序中的汉唐政治与社会 论敦煌的妇女结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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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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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资料与研究概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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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的民间结社形态，因缘各种机会，妇女结社也是其中一种。作为性别的集合，妇女结社问题在今天看来，可以探讨的问题是很多的。在性别的历史研究中，女性历史作为一种新的观念和视角，为社会历史研究带来了许多有益的启迪。而在女性历史的研究中，婚姻与家庭向来是主要的展开领域。而作为超越家庭的社会视角，传统的历史资料很难为女性历史的研究提供材料，因此相关研究也就无从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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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吐鲁番出土的新资料带来的新问题是很多的，对于女性历史的研究而言，敦煌吐鲁番资料确实提供了前所未有的研究领域[1]。宁可、郝春文先生《北朝至隋唐五代间的女人结社》一文，就是这个方面研究的开创性论著[2]。在这篇论文中，作者发掘了一批佛教信仰性质的女人结社史料，并与敦煌出土的唐五代时期资料作对比，发现佛教信仰的色彩出现了退减倾向。而这个论题之所以引起作者的注意，是由作者研究敦煌结社问题所引发的，当时作者正在大量搜集、整理和研究敦煌的相关文书，贯穿整个中国古代的结社问题已经撰写成文，这就是宁可先生的《述社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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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郭锋先生通过吐鲁番出土的一件结社文书讨论唐代西州的民间结社活动[4]。因为那是一件众阿婆结社的社条，是非常珍贵的妇女结社资料，不仅如此，因为时间上比敦煌的要早，所以意义重大。不过，论文除了证明西州存在妇女结社现象以外，没有进行深入讨论。黄霞先生发表了两篇相关论文，一为《北图藏敦煌“女人社”规约一件》[5]，一为《浅谈晚唐五代敦煌“女人社”的形态及特点》[6]。后文是前一文章的扩展，除了公布了一件新的女人社文书以外，对宁可、郝春文先生的论文也作了部分补充，如敦煌依然存在女人的敬佛结社等，对于有关女性问题也有所申论。此后，杨森先生有一篇关于女人结社的札记发表[7]。邓小南先生《六至八世纪的吐鲁番妇女——特别是她们在家庭以外的活动》一文[8]，不是专门讨论妇女结社问题的，并且限于吐鲁番地区，但是因为中心在于妇女的家庭外活动，并且讨论了结社问题，所以启发很多，即便所谓“大女”只是一些特别的女性。此后，余欣先生作《唐宋敦煌妇女结社研究——以一件女人社社条文书考释为中心》，十分详细地校释了这件文书，同时对文书涉及的走桥风俗进行了考证[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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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敦煌妇女结社问题的研究大体如此。许多问题尚有深入讨论的余地。本文利用敦煌以及吐鲁番出土的相关资料，对于这个问题继续进行讨论。现在发现的妇女结社资料，不论是敦煌还是吐鲁番，无一例外，都是妇女结社的社条。在所有的结社资料中，转帖所占比例最高，可是妇女结社的资料却偏重于社条。虽然这些资料的保存有极大的偶然性，但这毕竟是妇女结社资料的一种存在特点。这些社条，不仅对于我们了解妇女结社是第一手资料，对于一般结社的研究也有着巨大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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