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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巴县档案,档案号:6.6.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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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巴县档案,档案号:6.6.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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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巴县档案,档案号:6.6.548;6.6.592;6.6.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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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参见巴县档案,档案号:6.6.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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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Stephan Feuchtwang, “School Temple and City God”, in G. W. Skinner, ed., The City in Late Imperial China,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77, p. 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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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诸如此类的例子,经常可以在某人已被其原先所在的房革退但希望向巴县知县申诉的那些情况中看到。但即便是上述这种情况,首选的办法仍然是说服其他书吏共同联名。关于同一名书吏面临这两种选择的例子,参见巴县档案,档案号:6.6.5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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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巴县档案,档案号:6.6.250。《钦定六部处分则例》中只列出了针对那些朝廷正式任命的官员们的惩罚。在那些某位书吏被发现违反了《大清律例》之相关规定的案件(例如受贿案件)里面,主审官员将会被要求参照清律中的相关条款判处犯事的书吏以相应的刑罚。我在这里想表达的意思,并不是说巴县衙门的书吏们从来不会受到笞杖刑的惩罚,而是说书吏最终被处以笞杖刑的绝大多数案件,都是由当地百姓控告该书吏而并非书吏们之间相互指控而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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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相关的法令规定,详见《钦定六部处分则例》,台北:文海出版社,1969,卷16,第1页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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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另可参见Shuzo Shiga,“Criminal Procedure in the Ch’ing Dynasty, part 1”, Memoirs of the Research Department of the Toyo Bunko, No.32(1974), p. 8;戴炎辉:《清代台湾之乡治》,台北:联经出版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79,第638—6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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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巴县档案,档案号:6.6.270。申氏兄弟至少是其家族中第二代受雇在巴县衙门承充书吏之人。他们的父亲申丙昌曾任巴县衙门的盐房典吏。申丙昌在光绪十一年(1885)从盐房典吏之位上告退后,便去成都参加典吏役满后的考职,其成绩位列第二等中的第二名。参见巴县档案,档案号:6.6.421。对于申氏一家作为巴县衙门中的亲族群体的讨论,参见本书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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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巴县档案,档案号:6.6.550。另可参见巴县档案,档案号:6.6.287;6.6.623;6.6.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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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滥招”一词与“滥设”同义,后者可见于《大清律例》中禁止超过朝廷所定的经制书吏额数而多雇用办事人手的条款,参见[清]薛允升:《读例存疑》(第2册),黄静嘉重校,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第188页,律50。更多的情形,参见本书第三章中对此类指控和惯例的进一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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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此方面的专门法令,在雍正五年(1727)时被以新增例文的形式,附在《大清律例》中关于受赃的律文之后。参见[清]薛允升:《读例存疑》(第5册),黄静嘉重校,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第1035页,律344,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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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巴县档案,档案号:6.6.289。另可参见巴县档案,档案号:6.6.301;6.6.302;6.6.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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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巴县档案,档案号:6.6.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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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例如在光绪三十三年(1907),巴县衙门户房新晋典吏所交的3000两银子参费,被用作巴县的一所新式学校的日常运行费用。参见巴县档案,档案号:6.6.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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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例如巴县档案,档案号:6.6.272;6.6.587;6.6.604;6.6.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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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巴县档案,档案号:6.6.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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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巴县档案,6.6.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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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戴炎辉:《清代台湾之乡治》,台北:联经出版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79,第641页。另可参见John R. Watt, The District Magistrate in Late Imperial China,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972, p. 142; Huang Liu-Hung, A Complete Book Concerning Happiness and Benevolence: A Manual for Local Magistrates in Seventeenth-Century China, translated and edited by Djang Chu, Tucson Ariz: University of Arizona Press, 1984, p. 108; Susan Naquin, Millenarian Rebellion in China, The Eight Trigrams Uprising of 1813,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76, pp. 72-73。这些著作中对书吏位置之继承事例的引证,都不如戴炎辉所举的清代台湾例子那样明确。例如,韩书瑞(Susan Naquin)描述称,天理教首领林清的母亲想卖掉其亡夫在当地衙门内某房的书吏之位,而当对方未能兑现先前所允诺的钱款时,她便状告那名认定的买者。然而,这是否一定就是继承和出售书吏之位的例子,此点并不十分清楚。就像我在前面所描述的,它仅涉及钱款未支付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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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巴县档案,6.6.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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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巴县档案,6.6.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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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巴县档案,6.6.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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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巴县档案,6.6.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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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巴县档案,6.6.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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