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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附录注释【3】,页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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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这一说法明显不妥,因高氏对中国古籍所见终究有限。参见本文第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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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附录注释【3】,页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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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一些初步的线索可参见《性在古代中国》及Sex in China两书(见本书页注[17]),但在笔者计划撰写的下一部书中,还将有更为全面的实证论述——笔者在中国古籍中发现的记载至少已涉及25种性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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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附录注释【3】,页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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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附录注释【3】,页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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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古代中国士大夫笔下所谓“兰心薰质”、所谓“解语花”等等,皆此意也。鱼玄机、薛涛及她们与士大夫交往的风流韵事,只是这方面特别突出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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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自唐宋以降,大量涉及士大夫在青楼寻花访艳的笔记小说、专门记载和文学作品都证明了这一点。直到20世纪初,上海的高等妓女与狎客之间仍保持着这一“古意”,有人说“《海上花》时代上海租界的高等妓院里却推行一种比较人道的卖淫制度”(施康强:《众看官不弃〈海上花〉》,《读书》1988年11期),其实自古而然也。《海上花》指《海上花列传》,全书初版于1894年,大陆有现代版本,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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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附录注释【3】,页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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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附录注释【2】,页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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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这种“假正经”大致从宋代起渐成风气,此后有愈演愈烈之势。参见附录注释【2】中所列两种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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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附录注释【3】,页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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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无可讳言,当代中国人在某些性问题上的处境,甚至还不如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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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附录注释【2】,页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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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附录注释【3】,页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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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若将此未定之论许为高氏“三大贡献”之一(柯文辉:中国古代的性与社会——读《中国古代房内考》有感,《世纪》1993年2期),则言过其实,非通论也(柯文中还有多处其他不通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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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例如,有谓屈子美人香草之喻为同性恋之寄托者;有谓孟郊“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为暗示“恋母情结”之家庭三角关系者。更有某德裔美国汉学教授以性象征串讲中国古诗,奇情异想,出人意表,如讲柳宗元《酬曹侍御过象县见寄》:破额山前碧水流,骚人遥驻木兰舟,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苹花不自由。谓:木兰舟者,女阴之象征也(形状相似),而骚人驻其上,即男女交媾之图像也。参阅张宽:《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的图套》,《读书》1994年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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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现今《道藏》中涉及房中术的那部分文献,并无太大的重要性。高氏将这一情况归咎于编《正统道藏》时对性学材料的删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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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附录注释【3】,页9。注意“母权制”(matriarchy)与“母系制”(matriliny)是不同的概念。在母系制社会中仍可由男性掌握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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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例如马林诺夫斯基:《文化论》,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页34;童恩正:《文化人类学》,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页333,等等,都持这样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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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附录注释【3】,页33。“侄娣来媵”中侄、娣与妻的辈分关系,在不少现代著作中都是语焉不详或有误解的,对此笔者有另文详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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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本书294页注③,页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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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在《房内考》李零等的中译本(参见附录注释【70】)中,不少这类小疵已被细心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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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附录注释【2】,页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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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附录注释【3】,页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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