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3225897
[5] George V. Zito,“A Note on the Population of London,” Demography 9,no. 3(August 1972):512.
1703225898
1703225899
[6] Jonathan Swift,Satire and Personal Writings(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32),452.
1703225900
1703225901
[7] Robert D. Spector,Samuel Johnson and the Critical Essay(Westport,Conn.:Greenwood Press,1997),55.
1703225902
1703225903
[8] Liza Picard,Victorian London:The Tale of a City,1840-1870(New York:St. Martins Press,2007),64.
1703225904
1703225905
[9] Liza Picard,Victorian London:The Tale of a City,1840-1870(New York:St. Martins Press,2007),1-3.
1703225906
1703225907
[10] Phillip Lopate,ed.,Writing New York(New York:Washington Square Press,2000),58,68,249.
1703225908
1703225909
[11] “UN Agglomerations 2005,” http://www.un.org.osa/population/publications/WUP2005/2005urban_agglo.htm(accessed July 14,2007);“Sao Paulo Statistics,” http://megacities.uni-koeln.de/documentation/saop(accessed July 14,2007);“Population Growth in Cities,” http://www.un.org./sa/population/publications/wup2001/wup2001_CH6.pdf(accessed July 14,2007).
1703225910
1703225911
[12] Jagdish Bhagwati,In Defense of Globalization(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4),32-33,140.
1703225912
1703225913
[13] Elizabeth Economy,The River Runs Black(Ithaca,N.Y.:Cornell University Press,2004),9,88.
1703225914
1703225915
[14] Gibs Kepel,Muslim Extremism in Egypt(Berkeley and Los Angele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2003),155.
1703225916
1703225917
[15] Gibs Kepel,Muslim Extremism in Egypt(Berkeley and Los Angele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2003),136-137.
1703225918
1703225919
[16] Gavin McCormack,“Hard Times in North Korea,” New Left Review A,no. 198(1993):35.
1703225920
1703225921
[17] Dai Qing and Lawrence R. Sullivan,“The Three Gorges Dam and China’s Energy Dilemma,”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Affairs 53,no. 1(Fall,1999).
1703225922
1703225923
[18] 得州北部最主要的商业交通中心。——译者注
1703225924
1703225925
1703225926
1703225927
1703225929
上帝与黄金:英国、美国与现代世界的形成 第五部分 历史的教训
1703225930
1703225932
第20章 海权的未来
1703225933
1703225934
这本书是一个思想实验,自光荣革命以来的三个世纪,我们习惯于更多地关注“欧洲文明”或者“西方”,认为它们是国际社会的主角,当我们转变焦点,开始关注在很大程度上不再完全基于英语世界权力的海洋秩序的崛起时,我们就要转动历史望远镜的旋钮,看看会有什么新模式显现出来。从这个角度来看,英吉利海峡似乎比平常更为辽阔深邃,而大西洋看上去则更小更浅了。
1703225935
1703225936
我们扭转望远镜,将重点从一体化的西方调到海洋体系和英语世界,将它们作为故事的主要英雄(有时也是恶魔),这不是准备反驳传统故事,而是去提炼它。我并不提倡摒弃西方文明的概念,毕竟它在世界历史的近几个世纪里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但我坚持认为我们应该更深入地去研究西方世界的结构。
1703225937
1703225938
至此,我已经描述了近现代历史上发生的事情,探究为什么这些事情会发生,并审视了近三个世纪以来,英语国家是如何诠释和理解自身的经验,从而展现英美实力的地缘政治、经济乃至具有根本意义的文化的基石的。这是对美国实力的长远观点:不把过去六十年美国的首要地位当作世界历史的一个孤立时期,我们可以把它看作海洋秩序长期发展的最新阶段。
1703225939
1703225940
当我们从发展和探索对美国实力的观点转到探究当今美国人和世界上其他人对那种观点的使用之时,新问题出现了。关于海洋秩序历史的知识和关于美国实力的长远观点如何影响对美国大战略和外交政策中关键议题的辩论呢?
1703225941
1703225942
历史不会为决策者提供一贯正确的答案,但对它的谨慎运用可以提供问题的来龙去脉,令我们的辩论更加尖锐和机智。把对于美国外交政策的讨论建立在海洋秩序的长期历史之上,这一做法突出了美国全球地位中的地缘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基础。这种关注促使我们对真正重要的问题和重点展开更清晰的讨论,同时也为美国政策和权力的讨论提供了一个更深入、更广泛、更丰富,以及最终更为有用的平台背景。我还是会再深入一些。如果没有理解海洋体系长期发展的来龙去脉,我们不可能看清楚当今的美国力量和世界秩序的问题。海洋体系的历史对于美国历史及其自身的现状和面临的选择来说都是最佳指导;至少在美国,这门历史研究应该成为世界历史和美国历史的基础课程。更广泛地说,这段历史知识应该成为每个参与到美国外交政策的形成和制定之中的人知识储备的一部分,美国人和外国人都一样。可以说,对“白人-盎格鲁-撒克逊-新教徒研究”是否应该重新回到中心舞台的争论可能不会受到普遍欢迎,但这是那些关心权力的人需要去研究的一个角度,无论他们希望去改革、推翻全球权力体系还是长久保持不变。
1703225943
1703225944
长远眼光常常能够从这种角度来看待当下的辩论。比如说,美国和英国在“9·11”事件之后设立的反恐机构和安全法,显然就是在受到实际存在或是感知到的威胁时,这类有悠久传统法律的国家的最新表达。一方面,这是令人欣慰的。反对这些法律的人们认为它们意味着永远丧失自由,这种看法可能是错误的。在过去的四百年时间里,英语国家可以说普遍朝着一个方向发展,即使个人拥有越来越大的个人自由和政治自由。战争年代,这个发展进程常常被搁置甚至是逆转,但迄今为止,当危机过去后,限制基本被解除了。另一方面,历史记载也清楚地表明这些法律有时候比实际所需要严格得多,结果个人和群体都为此遭受到极不公平的对待。
1703225945
1703225946
长远眼光同样可以提高我们对同盟和联盟政治的理解。对于那些只从世界强国的角度来考量美国历史的人来说,历史始于20世纪40年代;只有二战和冷战可以作为国际伙伴关系和联盟政治成功或失败的例证。以海洋体系的标准来衡量,上述两次联盟都是相对直接的。冷战同盟成立于20世纪40年代后期,延续了四十年也基本没什么变化;二战时期和苏联的同盟是更为狂风暴雨式的关系,但美国介入战争的时间不到四年。这些不寻常的良好经验可能会使美国人在面对长期战争中的多元权力联盟更为曲折坎坷的特性时,有些准备不足。在反对路易十四和拿破仑的战争中,同盟关系错综复杂且难以处理,各盟国都有自己不同的议程和最先需要解决的重点,如果从英国的角度来看,这些都对战争的进程产生了严重的有时甚至是极其不幸的后果。反恐战争相对来说还处于初期阶段,但国际政治态势已经更像是历时更久、更为复杂的伙伴关系,而不是过去五十年中相对简单的各类国际联盟。对这些动力更加深入的认识在“9·11”事件之后本可以对布什政府有很大的帮助,使政府的批评者和支持者在那段困难迷茫的岁月中都能够提出更周到、更合适的政策建议。
[
上一页 ]
[ :1.703225897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