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3226617
1703226618
唯有缠绕一生的挣扎,至死方休
1703226619
1703226620
但渔家兄弟们
1703226621
1703226622
仍独独祈求这一份——
1703226623
1703226624
上帝出人意料的平安
1703226625
1703226626
在我看来,历史的终结是上帝的平安——像上帝的平安一样,并非我们可以立刻就完全达到的。它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结束;我们将朝着这个方向不断深入前进,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多地了解它的意义所在。
1703226627
1703226628
我们必须始终牢记,技术进步为人的生存条件所带来的革命性变革仍处于早期阶段。当数以亿计的人在像中国和印度这样的国家里开始享有更好的教育机会,当运行更快、智能水平更高的电脑越来越普及,并且越来越多的企业和国家都能够为科学研究投入巨资的时候,我们很有可能迎来科学发现领域的激增。史上最灵活和最深入的资本主义市场和更多急于用科技去创新产品或提供劳动生产力以谋求利益的企业将共同推进,以确保发现大潮的成果比以往更为快捷有效地进入到国际市场。
1703226629
1703226630
资本主义引领我们走向加速变化的未来。20世纪的前二十年取得的科技进步可以和整个19世纪的进程相媲美。目前,工业社会的技术进步速度每十年增加一倍。如果这种发展速度继续维持下去——现在我们几乎有充分理由相信这一点——那么21世纪的发展经历将会相当于历史上两万年“正常的”人类进程。[3]
1703226631
1703226632
这表明社会变革的浪潮仍将持续,世界各地的政治和经济关系仍将会不断变化,那些厌恶充满活力的资本主义或无法对其进行完善管理的文化将会面临更大的困难。大批新的鬼魂舞者可能会从山上扫荡下来,而且,随着高新科技使生化武器和其他大规模毁灭性武器越来越便宜,他们所持有的武器将比以往更加可怕。
1703226633
1703226634
我无法预测这一切将如何画上句点。但尽管历史的进程持续加速,甚至我们在各个方面似乎都已是危机重重,美国社会将仍然会以乐观的信念在“看不见的手”(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的标志)的指引下,走进这个崭新且并不平静的世纪。不论怎样,大批美国人可能会继续相信曾经塑造了英美世界并使英美人在过去动荡不安的三百年里保持世界领先地位的价值观,这仍然会是引领他们在日常经济政治追求中取得成功的价值观。他们还将继续相信,这些价值观正带领我们不断向西、不断向上。如同朗费罗诗中的年轻人一样,无论前面的道路有多么陡峭和险恶,美国将继续前进,高举有着奇特箴言的大旗:永远向上!
1703226635
1703226636
[1] G. K. Chesterton,The Everlasting Man(Garden City,N.Y.:Image Books,1955),137.
1703226637
1703226638
[2] 美国电视动画片《辛普森一家》中的一个虚构角色,辛普森一家五口中的父亲,是部分美国工人阶级的典型代表:粗鲁、超重、无能、心胸狭窄、笨拙、粗心、酗酒。尽管过着蓝领的日子,霍默却有着许许多多不平凡的事迹。虽然他贪食、懒惰、常惹事且非常愚蠢,却偶尔能展现出自身的才智与真实价值,譬如对自己家人的热爱及保护。本书作者在第三章中给他的定义是又肥又懒的电视迷,在本章中亦有此意。——译者注
1703226639
1703226640
[3] Ray Kurzweil and Michael Dertouzos,“Kurzweil vs. Dertouzos,” Technology Review(January 10,2001),http://www.technologyreview.com/Infotech/12228/(accessed on March 25,2007). See also:Ray Kurzweil,“The Law of Accelerating Returns,” March 7,2001,http://www.kurzweilai.net/articles/art0134.html?printable=1(accessed on March 25,2007),3.
1703226641
1703226642
1703226643
1703226644
1703226646
上帝与黄金:英国、美国与现代世界的形成 致谢
1703226647
1703226648
和以往一样,在这本书终于问世的时候,我需要感谢的人有很多。首先也是最诚挚的谢意送给理查德·哈斯(Richard Haass),他毫无保留的支持让我得以撰写此书,而他睿智的建议更为本书增色。我还要感谢理查德为美国外交关系委员会所做的一切,正是他的努力为学者们创造了一个极好的工作环境。首席运营官简·默里(Jan Murray)和办公室主任杰夫·赖因克(Jeff Reinke),他们和理查德一样为该机构和研究员热诚奉献。我由衷地感谢他们多年来给我的帮助和友谊。
1703226649
1703226650
我还要感谢为我的创作提供了宝贵建议和见解的人们,他们让我倾听到很多不同的声音、看到很多事实,使得本书的核心理念得以成形(甚至重塑了我的一些观点)。在我的写作过程中,分别位于华盛顿和洛杉矶的两个研究小组从未间断地为我的文稿提供及时评论和建议。一个小组设在华盛顿特区,是“皮尤宗教与公共生活论坛”的慷慨相助才使得它得以成立。另一个小组位于洛杉矶,得到了罗伯特·J.阿伯内西(Robert J. Abernethy)的大方赞助。
1703226651
1703226652
我很感激所有参加过以上两个研究小组的各个学术会议的学者们,他们的建议和批评让我受益匪浅。尤其感谢皮尤论坛的路易斯·卢戈(Luis Lugo)和蒂姆·沙阿(Tim Shah)。他们不仅是资助者,更是才识卓越的合作伙伴。感谢以下同人在于华盛顿举行的多次学术会议中给我提出了极其有用的建议,他们是弗朗西斯·福山、彼得·伯格(Peter Berger)、阿德里安·伍尔德里奇(Adrian Wooldridge)、莱昂·富尔思(Leon Fuerth)、安迪·科胡特(Andy Kohut)、布莱恩·赫尔(Bryan Hehir)、亚当·加芬克尔(Adam Garfinkle)、伊丽莎白·巴米勒(Elisabeth Bumiller)、詹姆斯·库尔特(James Kurth)、理查德·约翰·纽豪斯(Richard John Neuhaus)、约翰·朱迪斯(John Judis)、理查德·兰德(Richard Land)、侯赛因·哈卡尼(Husain Haqqani)、雷维尔·马克·格雷希特(Reuel Marc Gerecht)、陶泰瑞(Terry Lautz),以及莫伊塞斯·纳伊姆(Moses Naim)。
1703226653
1703226654
洛杉矶研究小组的罗伯特·J.阿伯内西、乔纳森·D.阿伦森(Jonathan D. Aronson)、科迪·D.伯克(Cody D. Burke)、丹·考德威尔(Dan Caldwell)、阿瑟·N.格林伯格(Arthur N. Greenberg)、埃德温·O.古特曼(Edwin O. Guthman)、詹姆斯·P.哈珀(James P. Halper)、安·Z.克尔(Ann Z. Kerr)、希瑟·S.格雷(Heather S. Greys)、罗伯特·J.伦珀特(Robert J. Lempert)、托马斯·F.克兰兹(Thomas F. Kranz)、罗伯特·M.梅西(Robert M. Macy)、维克多·H.帕米尔利(Victor H.Palmieri)、巴里·A.桑德斯(Barry A. Sanders)、查尔斯·沃尔夫(Charles Wolf)、柯蒂斯·A.贺斯勒(Curtis A. Hessler)、麦克·D.恩特里盖特(Michael D. Intriligator)、约翰·舒(John Shu)、艾德温·M.史密斯(Edwin M. Smith)、戴维·R.阿永(David R. Ayón)、格里戈里·F.特雷沃顿(Gregory Frye Treverton)、贾森·R.沃尔夫(Jason R. Wolff),以及约翰·N.约奇逊(John N. Yochelson)。你们的工作远远超过职责要求,你们分享了书面答复及详尽注释文稿。在我的整个写作过程中,你们的定期会议为这本书提供了无比珍贵的帮助。我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和帮助。
1703226655
1703226656
还有很多朋友为我的创作提供了慷慨的个人和经济支持,令我得以进行此书的写作。马克·菲什(Mark Fisch)的帮助和忠告非常及时和有用。约翰·古思(John Guth)及伍德科克基金会持续稳定又大方的资助给了我一次又一次的惊喜。艾伦·阿德勒(Allen Adler)、弗朗西斯·比蒂(Frances Beaty)和马克·伯纳(Mark Berner)也从未吝惜向我提供他们的宝贵建议。感谢路思基金会的支持,感谢你们。
1703226657
1703226658
外交关系委员会之所以成为学者上佳的工作场所,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在那里工作的人们。詹姆斯·林赛(James Lindsay)和加里·萨莫尔(Gary Samore)在我的创作过程中担任了外交关系委员会的董事,他们尽一切可能给我提供帮助,并时时给我鼓励。研究管理副主任珍妮·希尔(Janine Hill)已经成为我的好朋友和不可多得的同事。这里的同事们以他们杰出的学识呈现出非比寻常的广阔视野。与近邻劳丽·加勒特(Laurie Garrett)、马克斯·布特(Max Boot)和伊莎贝尔·科尔曼(Isabel Coleman)的交谈,给予我的不仅是极大的启发,同时更让我乐在其中。我还要感谢为这个课题工作过的新老同事给我的帮助和建议,他们是李·范斯坦(Lee Feinstein)、朱莉亚·斯维格(Julia Sweig)、迈克尔·利维(Michael Levi)、史蒂夫·库克(Steve Cook)、雷切尔·布朗森(Rachel Bronson),还有加迪什·巴格瓦蒂(Jagdish Bhagwati)。我还要感谢在美国政府中从事军事、外交和情报的研究人员多年来给予委员会的详细报告。他们毫不吝惜地和我分享他们的专业知识;这本书从很多方面也体现了被他们的见地和看法而激发的思想,如赫里玛·克罗夫特(Helima Croft)、克里斯托弗·拉弗勒(Christopher LaFleur)、埃文斯·里维尔(Evans Revere)、詹姆斯·克莱顿(James Creighton)、史蒂文·巴斯比(Steven Busby)、托马斯·库罗拉(Thomas Culora)、约翰·纽厄尔(John Newell)以及皮特·曼苏尔(Pete Mansoor),感谢你们。
1703226659
1703226660
除了研究部门,外交关系委员会同事们的见解和努力也让我受益良多。《外交》杂志的吉姆·霍格(Jim Hoge)和吉迪恩·罗斯(Gideon Rose)是一个很棒的团队,谢谢他们的洞察力和智慧。戴维·凯洛格(David Kellogg)不仅仅是这些想法的参谋,他也成为这本书不可或缺的一分子。华盛顿办公室的南希·罗曼(Nancy Roman),一直都是我的好朋友也是好同事。当我开始寻求研究资金的时候,开发计划部的苏珊·赫尔姆(Suzanne Helm)给了我及时的帮助和建议。外交委员会中卓越的图书管理员团队成员玛西娅·斯普鲁尔斯(Marcia Sprules)、米歇尔·博特(Michelle Baute)、康妮·斯塔尼亚罗(Connie Stagnaro)、埃里卡·安德森(Erika Anderson)和尼克·福卡斯(Nick Fokas),他们在雷·格斯特(Leigh Gust)的带领下,令我写作这本书的每一步都从中获得巨大帮助。南西·布达尔塔(Nancy Bodurtha)、简·休斯(Jan Hughes)、伊琳娜·法斯齐亚诺斯(Irina Faskianos)和丽莎·希尔兹(Lisa Shields)以及他们的团队为我提供了全方位的支持、帮助,并提出了宝贵建议。我感激他们为我所做的一切以及来自他们这些工作人员的支持。外交委员会的丹·库尔茨-费伦(Dan Kurtz-Phelan)使得我办公室里的书源源不断;信息服务部门的查理·戴(Charlie Day)、罗伯特·奥索里亚(Robert Osoria)、维吉尼亚·帕洛特(Virginia Parrott)和迪帕克·特里维迪(Deepak Trivedi),集中脑力为我的电脑的良好运作提供了有力的技术支持,不止一次地帮我把似乎会永远消失的文档抢救了回来。感谢伊恩·诺里(Ian Noray)和弗兰克·阿尔瓦雷斯(Frank Alvarez),外交关系委员会的日常运行是离不开你们的。
1703226661
1703226662
谈及外交关系委员会给予我的帮助,就不可能不提到莱斯·盖尔布(Les Gelb)。十年前,正是他把我带到委员会,从那时起,他给我的帮助、建议和启发从未中断。他的评论和见解,对于这本书的完成可谓功不可没;他身上的爱国精神、诚信的品格和对友谊的忠诚给我树立了很好的榜样,让我受益匪浅。
1703226663
1703226664
乔纳森·西格尔(Jonathan Segal)是克诺夫出版社耐心又能干的编辑,他对这本书的支持从未有过丝毫动摇。正是因为他敏锐的洞察力和眼光,才让这本书有了很大的不同。杰瑞·托马(Geri Thoma)是我亲密的朋友,更是敏锐的经纪人。我的父母逐字逐句地阅读了我的不同阶段的手稿,他们的支持和见解也给了我极大的帮助。
1703226665
1703226666
我还要感谢我在巴德(Bard)学院的学生们。他们是我这本书手稿内容和很多理念的第一听众,他们的反馈和点评给予我极大的帮助。我特别感谢杰克·纳贝尔(Jake Nabel),他不仅给予我很多建设性的意见,还推荐我查阅雷金纳德·霍斯曼(Reginald Horsman)的著作《种族与天命》。感谢莱昂·博特斯坦(Leon Bottstein)把我介绍到巴德学院,还有乔纳森·贝克尔(Jonathan Becker),因为他的大力帮助才使得我和学生们在学院积极正面地教学相长,当然还要谢谢介绍我认识莱昂的友人乔治·索罗斯先生(George Soros)。
[
上一页 ]
[ :1.703226617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