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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50 表S2.4 战争在古代安纳托利亚的起源与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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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58 资料来源:Kuhrt 1995,225~282;Meyers 1997,122~131;Macqueen 1995;Zimansky 1995;Hamblin 2006,285~307;Sagona and Zimansky 2009,特别是第七、第八、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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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60 1许多亚述文本所记载的乌拉尔图,就是指与它交锋的安纳托利亚的赫梯王国(Kuhrt 1995,547~562;Macqueen 1995;Sagona and Zimansky 2009,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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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62 2 Hamblin 2006,265~266;Sagona and Zimansky 2009,160,图5.7,砷铜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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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64 3 Meyers 1997,448~449;Hamblin 2006,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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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66 4 Meyers 1997,122~131;Hamlin 2006,24;也可参见Sagona and Zimansky 2009,第二章,特别是8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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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68 [1]Wilkinson 1999,266~267;Hamblin 2006,3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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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73 国际政治的社会演化:从公元前8000年到未来 [:1703234132]
1703236974 国际政治的社会演化:从公元前8000年到未来 附录三 战争降临间接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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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76 本书的理论认为,初始系统中的冲突失利者会被迫逃往周边地区。当间接系统的群体遭遇这些入侵者时,便会通过学习而将间接系统转型为进攻性现实主义系统。不晚于文字出现的时代(约公元前1500年),战争已经席卷了大部分间接系统。由于间接系统的证据非常广泛,我在此仅作简要阐述并列出可以进一步参考的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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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78 (一)黎凡特/迦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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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80 古代黎凡特包括了今天的以色列、巴勒斯坦、约旦、黎巴嫩和叙利亚沿岸。[1]黎凡特是个间接系统——它东与美索不达米亚(北部)接壤,西南毗邻古代埃及。这两个初始系统转变成进攻性现实主义世界之后,便逐渐渗透到黎凡特,最终将它转化(并吸纳)为进攻性现实主义世界——其实黎凡特地处这两者之间,所以两者的交战必然会殃及黎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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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82 黎凡特最著名的考古遗址之一,就是杰里科一带宏伟的防御工事(约公元前8000年—前7500年)。那里的大规模防御工事包括了迂回的城墙,用于瞭望/防守的石头塔楼,以及底部呈V形的深挖壕沟。起初,罗珀(Roper 1975)将这些建筑视为战争的标志。但在巴尔-约瑟夫(Bar-Yosef 1986)谨慎地重新诠释之后,就大多数考古学家认为,这座建筑可能是用于抵御洪水和猛兽,最多是防御其他人的袭击(如Ferguson 2006,483;Hamblin 2006,29~30;参见Watkins 1989,16~17)。这样看来,杰里科的建筑并不能证明当时战争频发。如果杰里科不能作为战争证据的话,那就无法找到任何可以证明在公元前5000年—前4000年之前,古代黎凡特已经爆发战争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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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84 但到了公元前第四个千年中期(约公元前3500年—前3000年),战争已经相当频繁了。自那以后,美索不达米亚南部的乌鲁克文明扩张到了黎凡特,而战争很可能在其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Hamblin 2006,40~42)。苏美尔在哈布巴—卡比拉的重要殖民地(约公元前3500年—前3200年)和其他小型殖民地(大致同一时期)都建造了强大的防御工事这一事实,也支持了这种解释(Hamblin 2006,238~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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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86 公元前3100年—前3000年左右,在埃及北部(即下埃及)统一了之后(Kemp 1989,第二章;Kuhrt 1995,125~134;Wilkinson 1999,第二章),埃及军队经常向包括迦南南部在内的周边地区出兵,进行征服与抢掠。因此,大致在公元前3000年—前2800年,迦南南部的阿拉德为抵御埃及入侵而建造了大规模的防御工事,就不会令人感到惊讶了(Hamblin 2006,318~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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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88 正因为留有对过去发生的冲突的记忆(和传说),希伯来圣经(《旧约》)才会广泛记载阿卡德/苏美尔、巴比伦、埃及和亚述之间的战争。其实《旧约》不仅称得上是以色列人内部的血战与征服史,它还可以被理解为以色列与其他强弱邻国的冲突史(Kuhrt 1995,第八章;Liverani 2005)。《旧约》中的话也许很好地总结了这一点——“所有以亚述名字命名的王国之所以会如此称呼,是因为他们借以色列人的代价而扩充自己……所有以埃及名字命名的王国之所以会如此称呼,是因为他们迫害以色列人”(Genesis Rabbah16:4,引自Liverani 2005,vi)。[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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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90 关于古代黎凡特战争的更多信息,参见Kuhrt 1995;Sasson et al. 1995;Liverani 2005;Hamblin 2006;Sagona and Zimansky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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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92 (二)古代欧洲(前希腊的欧洲,古代希腊与罗马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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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94 公元前5500年之前,欧洲系统几乎没有战争的证据(Ferguson 2006,480~490)。有一处例外是位于今天的德国巴伐利亚州境内、可以追溯到约公元前7500年(即中石器时代)的奥夫内洞穴。在这处遗址内,发现了几具后脑勺被斧头击打过的头颅,这强烈暗示了这些人是遭暴力袭击而死的(Keeley 2004,111;Guilaine and Zammit 2005,8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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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96 到了约公元前5000年—前4500年,不可否认的战争证据出现了(Vencl 1984;Keeley and Cahen 1989;Keeley 1997;2004;Christensen 2004;Ferguson 2006;Guilaine and Zammit 2005)。在可以追溯到约公元前5000年的塔尔海姆(今天的德国巴登-符腾堡州)遗址中,埋葬了34具明显遭暴力致死的尸体(基本都是男性,如头颅遭人从后方击打,被抛射武器和斧头攻击而留下伤口的尸体)。被壕沟环绕的阿斯帕恩–施勒茨遗址(今天的下奥地利州),其年代与塔尔海姆遗址相仿,也埋葬了67具明显遭暴力攻击致死者的遗体。最后在赫尔克斯的集体墓地中,又发现了300多具明显遭暴力攻击致死者的遗体。这三处遗址都强烈暗示了战争已经降临欧洲(Keeley 1996,38;Guilaine and Zammit 2005,86~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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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236998 公元前3500年之前的法国南部,极少有被抛射武器击伤的骨架。但在这之后及公元前3000年—前2200年间,这一类骨架的数量急剧上升,这强烈暗示了在公元前3300年—前3000年间,战争席卷了该区域(Guilaine and Zammit 2005,127~133,240~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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