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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International Campaign to Ban Landmines, Landmine Monitor 2009 (Geneva: International Campaign to Ban Landmines)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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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Wexler, “The International Deployment of Shame,” 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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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Manners, “The Normative Ethics of the European Union,”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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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Jürgen Habermas, Zur Verfassung Europas [On Europe’s Constitution] (Frankfurt: Suhrkamp,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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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Amnesty International, Report 2005: The State of the World’s Human Rights (2005), http://www.amnesty.org/en/library/info/POL10/001/2005, 35 (accessed 27 May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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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Referenced in Council of Europe, Secret Detentions and Illegal Transfers of Detainees Involving Council of Europe Member States: Second Report, 11 June 2007, http://assembly.coe.int/Documents/WorkingDocs/2007/edoc11302.htm (accessed 1 July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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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Ian Cobain, “CIA Rendition Report Author Believes UK Could Face Human Rights Court,” Guardian, 7 February 2013, http://www.guardian.co.uk/world/2013/feb/05/cia-rendition-report-uk-court?INTCMP=SRCH (accessed 27 May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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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Chebel d’Appollonia, Frontiers of F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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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里克·桑托勒姆,1958年5月10日出生于美国弗吉尼亚州,政治家,共和党人。桑托勒姆于1986年获得迪金森法学院法学博士学位后,一直从事律师工作。1990年,32岁的桑托勒姆当选为美国众议院议员。他于1995年到2007年担任参议员,其间,曾被选为参议院共和党议会主席。——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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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茶党”是指从2009年4月开始在美国国内兴起的一场运动,参与者抗议失去控制的政府支出、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战事以及争议不休的全民医保方案。“茶党”之名,源于1773年的“波士顿倾茶事件”,当时的北美殖民地居民为了抗议英政府的“无代表权而征税”,将船上的茶叶倒进波士顿港湾。——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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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永久和平”出自18世纪德国古典唯心主义哲学家康德于1795年发表的一部论述政治法律问题的专门著作《永久和平论》。该书的中心内容是阐明永久和平和国际法问题。康德在书中提出九个命题,表达他的社会进化概念。接着他采取国际条约文件的形式,分作预备条款、正式条款、秘密条款三个层次进行论述。他认为预备条款规定了为建立国家与国家之间正常关系开辟道路的条件,包括和平条约签订时不应包含有引起新战争的隐蔽的可能性,一个独立的国家不能为他国用继承、交换、买卖或让与等手段所侵吞,常备军应完全废止,国债不能用于对外政治斗争的目的,任何国家无权以暴力干涉他国的政治制度和政府机构,任何国家在与别国交战时都不能采用会使在未来的和平条件下建立相互信任成为不可能的敌对行动,如派遣暗杀者、放毒等。正式条款是关于如何保障已获得的和平,包括每个国家的政体应该是共和制,各个国家自愿结成联盟,保障各国的权利,“世界公民”权利等。秘密条款论述只有在法的基础上,政治与道德结合起来,才能实现合理的政治制度和永久和平。康德的这些以永久和平为指导的国际法思想对后世国际法的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参见张晋藩主编:《中华法学大辞典·法律史学卷》,北京:中国检察出版社1999年版,第544页。——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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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休克疗法,指俄罗斯、东欧一些中央计划经济国家进行经济体制改革的一种方式。其主要特征是急速地和短期性地进行改革。这种方式突然打破了原有经济运行的各种秩序,易导致经济的严重混乱和社会动荡,给经济发展造成损害。参见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刘树成主编:《现代经济词典》,南京:凤凰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1120页。——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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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色拉叙马霍斯(Thrasymachus)是活跃于公元前5世纪后半期的一位演说家。他之所以为人所知,主要是因为柏拉图在《理想国》第一卷中对他有生动的讽刺性描述。色拉叙马霍斯认为,“强权即公理”,或者说,“正义无他,唯在于强者利益”(justice is nothing other than the advantage of the stronger)。——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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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企业社会责任,指企业在制定追求自身利益目标的同时,应尽量采取措施,保护和促进社会整体福利的义务。企业社会责任所考虑的是由于企业对社会的影响而产生的问题,以及应该如何确立适当的伦理来约束公司和社会的关系。要求企业必须超越把利润作为唯一目标的传统理念,强调要在生产过程中对人的价值的关注,强调对消费者、对环境、对社会的贡献。参见陆雄文主编:《管理学大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3年版,第33页。——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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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霸权!:全球体系中的权力与影响力 第四章 中国与监管式经济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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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世界经济的问题部分在于,美国已经放弃(或是被免除)了对世界经济的领导,还没有自愿且令人满意的候选国可以接手取代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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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P.金德尔伯格,《国际经济中的主导权和领导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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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再次崛起已成为美国的决策者与学者日益关注的问题。政策备忘录、报纸文章和学术期刊把中国描绘成一个新兴的“庞然大物”。对于中国再次崛起的后果,分析家存在着明确的分歧。通常,现实主义者把中国描绘成一个具有革命性的大国,为了自身获益而牺牲他国的利益。它意图主导亚洲,并改变全球经济的规则。自由主义者则认为,中国的领导人主要关注经济发展,随着中国对海外市场和投资依赖性的逐渐增长,而愈发受其抑制与约束。这两种解释都是结构性的,它们忽视了中国文化与历史,以及文化、历史因素会如何影响中国对安全与经济政策的考量。此外,他们还选择性地使用论据。在被引用最多的报纸专栏作家中有一些人——偶尔也是学者,他们只提出那些可以支持其立场的引述和数字,却忽略那些无法佐证其立场的引述和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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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知识渊博的西方学者在研究中国政治与外交政策时,能够更加公正地运用论据,并对自己的论断持更加审慎的态度,他们的著述令人印象深刻。我们是国际关系学者,而非中国问题专家。因此,我们在很大程度上要借鉴这些西方学者对中国的分析。我们娴熟于国际关系理论及其在安全和国际政治经济领域的应用。我们的分析充分利用了自己的理论知识以及有关中国的更为详尽的文献。我们的目标是:探究中国外交政策的路径,并通过中国的案例来论述霸权及其替代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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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程度上说,弄懂中国要比理解冷战时期的苏联要容易一些。在冷战时期,苏联的特点是极端隐秘,官方出版物极少会偏离苏共的路线,而苏联的绝大多数分析家与学者不愿表达自己的观点。相比之下,中国的社会是相对开放的。尽管中国的报纸、各部委、组织和企业与中国的领导层共鸣,但是它们也会发表各种惊人的观点。中国学者在与自己同行打交道时,可以在学术聚会上直言不讳,在私人场合则更是如此。有关中国经济的数据,要比苏联多得多。这为西方的分析家提供了诸多方面的有用信息,例如,中国的军事预算、关于权力结构的辩论、中国的能源短缺,以及我们特别感兴趣的问题——中国的分析家对美国外交政策目标的看法。不可将这些看法视为幼稚的言辞,它们为我们提供了更多的洞见,而这些却总是被美国的国际关系学者普遍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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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不能凭信息来解开“中国想要什么”的问题。其中的一个原因在于,对于中国国内的这些问题的意见呈现出多样性。可以反过来考虑这个问题:中国的分析家试图推测出美国的目标。中国人得到的答案取决于,他们听到的是美国人的意见中的哪个部分。即使是这样,睿智的观察家都明白,美国的外交政策不仅反映出总统的目标、国会的压力与制约,也会体现出不可预知的因素,比如与相关官僚机构的妥协。在多元化方面,中国的情形与美国不同。中国的外交政策确实会反映出国内不同来源的输入,以及对国际约束和机遇的不同解读。因此,中美两国的分析家,在确认趋势并构建他们所确信的、更有可能的叙事性的预测时,最好能充分地认识到国内或国外事件会令政策产生显著的、未预料到的转变。“9·11”事件对美国产生了这样的启示,对中美两国也产生了其他的政治、经济冲击。必然性是不可能的事,同理,预言也不值得讨论。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利用不断更新和修订的信息,作出审慎的判断与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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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心里时刻记着这些注意事项,并对那些分析中国的现实主义和自由主义立场进行了批判。那些近乎确定的论证,就像现实主义与自由主义的分析一样,都是在夸大其辞。更为糟糕的情形是,当区域专家分别用那些很大程度上源于美国的范式来解读中国的目标和政策时,他们便陷入了困境。现实主义与自由主义学者假定,他们各自的范式均基于普遍的原则,对世界所有地区具有同等的解释力。我们唯一应当重视的是基于细致实证的分析,即使用中国的资料来源,并依据中国对这些问题的理解来解读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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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提出的论断只是假设,并非教条。我们确信,自己的论断与中国的文化、政策是一致的。不过,我们也认识到,其他的著述也是合理的,而且新论据的出现可能会对我们的论断及任何著述提出质疑。此外,我们也意识到,中国人的视角是多样化的,该国的政策会随着精英层内部的权力转移而发生变化,而这种权力转移则有利于那些不同政策偏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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