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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例如,在1840—1910年间,美国人口普查中的“尼格罗人”(Negro)大类下包含了四小类:穆拉托人、夸德隆人、奥托隆人、黑人。参见William Petersen,“Politics and the Measurement of Ethnicity”,见Alonso和Starr编,The Politics of Numbers,第2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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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此处信息是人口普查局纽约市办事处在电话里友善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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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作为一位年轻的刚毅无情之士(esprit fort),他于1654年被护国公派往爱尔兰,去统计那里能够充作系统的殖民剥削和压迫之基础的人口与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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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特请参见Starr,“The Sociology of Official Statistics”,第13—15页,以及其中所引的资料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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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参见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一书脍炙人口的第12章(De la Démocratie en Amérique,Paris: Pagnerre,1850),第226—234页,特别是230页。“在我们这个时代,结社自由已成为反对多数暴政的一项必要保障”(着重号为引者所加)。难道多数派——且不论暴虐的多数——在旧制度(ancien régime)下是可以当真设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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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大概应该在此处提醒读者:虽说是这样,但人口普查包含了两种有区别的序列类型——定类(categorical)和定距(scalar)序列。第一类的范例是性别,它只可取两种互斥的终身不变的可能性;第二类的范例是收入分配,它展开了一长系列的梯级,梯级的两端暧昧不明,结果亿万富豪和乞丐贫民弄得没影了。定距格式给人们提供了一切可能性,可以在他们的一生中沿这些梯级上下移动。由此生发出一种令人惬意的乌托邦念头:在人口普查中,性别变成定距的,有好些个分段的级别,而收入变成二择一的、定类的——不妨干脆划分为富人和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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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然而主办这次调查的并非殖民地政府,而是马尼拉市政厅,实施调查依靠的是教会组织而非政府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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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没人真正尝试着去统计,居住在纸面上是西属菲律宾的土地上的众多穆斯林与山地部落异教徒究竟有多少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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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那时候,先是马尼拉,然后是其他港口,被推动着向国际贸易开放门户,结果外国人此时第一次在那里露面。而且,汽船的到来使得居民的在场/缺席成了一个现实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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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对菲律宾人口统计及其政治的格外精致的讨论,可见Onofre Corpuz,The Roots of Filipino Nation(Quezon City: Aklahi Foundation,1989)一书第一卷附录,第515—5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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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这个故事可以见他的文集Tjerita dari Blora[布洛拉故事集](Jakarta: Balai Pustaka,1952),第2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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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有人可能认为,在“一个”政府办公室里的“一个”打字员应当可以作为职业加以普查。但是整段文字说明此处的“打字员”是一个全球性的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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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参见J.J. Woltjer,Recent Verleden(Amsterdam: Balans,1992),第4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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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参见以下的精彩两章:Margo A. Conk,“The 1980 Census in Historical Perspective”,以及William Petersen,“Politics and the Measurement of Ethnicity”,收在Alonso和Starr编,The Politics of Numbers。彼得森论“‘西班牙裔美国人’(Hispanics)的创造”的尖锐篇章特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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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参见 “Exodus”,Critical Inquiry,20(Winter 1994),第314—3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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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Gérard Chaliand和Jean-Pierre Rageau,The Penguin Atlas of Diasporas(Harmondsworth: Viking,1995)。法文原版(Atlas des Diasporas)由Odile Jacob书局出版于199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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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彼得·沃茨曼(Peter Wortsman)英译(Hygiene, Col.: Eridanos Press,1987),第61—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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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官方民族主义”这个术语是休·希顿—沃森(Hugh Seton-Watson)在其杰作《民族与国家:对民族起源与民族主义政治的探讨》(Nations and States: An Enquiry into the Origins of Nations and the Politics of Nationalism,Boulder, Col.: Westview,1977)[中文版见吴洪英、黄群译,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译注]中创造的。我在拙著《想象的共同体》(London: Verso,1983; 增订版,1991),特别是其中第6章里,改写和扩充了它的内涵。在其十九世纪的源头中,此即马基雅维利式的“谋略民族主义”(policy nationalism),王朝国家和古老的贵族阶层企图靠它来利用大众民族主义现存模式(“克里奥尔共和国的”和“种族语言的”)的元素,以图自存。1918年后民族国家开始剧增,几乎处处激起这些国家利用王朝君主的谋略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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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Edward F. Concklin,The Lincoln Memorial(Washington, DC: 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1927),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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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同上,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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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这种没道理在电视剧《辛普森一家》有一集的某一段很可乐地表现出来,那一集名叫“莉萨先生去华盛顿”,在那儿,巴特·辛普森的小妹妹莉萨去向劈木人的塑像求问。她的声音淹没在一片嘈杂的成人游客的请求声里:“我没法让我的小孩正确刷牙,”“现在是买房的好时机吗?”“我能做点什么来改善这个国家?”“我留着胡子好看吗?”劈木人一动不动的沉默不会让谁觉得苦恼。对《辛普森一家》这一集的妙趣横生的分析,可参见Lauren Berlant,“The Theory of Infantile Citizenship”,Public Culture,vol. 5(Spring 1993),第1—16页(重印在Geoff Eley和Gregor Suny编,Becoming National: A Reader [New York and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6],第495—5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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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此处的终极模型是每个国家的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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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这种光晕部分地是“艺术杰作”的光晕,可由它们的市价与即便是高仿品的价格之间的巨额差异估量出来。但是《宫娥图》(Las Meninas)有其自身的特殊光辉。我记得,在普拉多(Prado)博物馆,它是收藏在一间半明半暗、为它独占的房间里的唯一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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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例如Reynaldo Clemeña Ileto,Pasyón and Revolution: Popular Movements in the Philippines, 1840—1910 (Manila: Ateneo de Manila Press,1979),第77页及206—2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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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朝圣者们每逢黎刹节都如期而至,但是没有官员迎候他们或向他们致辞,也没有动用警察来驱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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