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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Soetomo,Kenang-Kenangan,第65页。很难知道怎样翻译这段引文的后一部分,因为印尼语没有时态的自动指示。也许苏多摩在此同时指涉过去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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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penthol——爪哇粗话,相当于“白痴”或“蠢货”。甚至今天都还能从非爪哇人的嘴里听到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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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Soetomo,Kenang-Kenangan,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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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生动例子不少,也许其中最感人的是,苏多摩讲述了他父亲对待女性的“过度现代的”(hypermodern,原文如此)态度。他太“进步”了,想让他的女儿们都接受良好的荷兰教育,结果邻里怀疑他成了基督教徒!“常常在工作后的夜里,他会把女儿们一个接一个地抱在腿上,或者慢悠悠地、柔声地唱丹邦歌哄她们。他还常常会脱口说起我们民族对妇女的不公[ketidakadilan]。”同上,第48—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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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比较一下艾布·哈尼法(Abu Hanifah)——苏多摩政治上的后一代人的领导者——叙述时那种沾沾自喜的殖民地方式。他描述了他如何完全被荷兰人接纳,不像他的朋友和同班同学那样受排斥,因为他对荷兰语和西方习俗有超群的理解力。Abu Hanifah,Tales of a Revolution(Sydney: Angus & Robertson,1972),第39—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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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关于爪哇思想里的pamrih,参见拙著《语言与权力》,第51—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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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Soetomo,Kenang-Kenangan,第66页。请注意kemerdékaan(自由)一词在这个道德语境下的有趣反用,这个词对下一代印尼人来说无比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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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Lé或许不可翻译。它是kontholé(他的小鸡鸡)的一种简略形式,爪哇语里对小男孩的一种惯常昵称。爪哇民间故事传说,当闪电企图攻击法力无边的基·阿庚·斯拉时,这位圣贤抓住它,把它牢牢绑在附近一棵树上。直到哭哭啼啼的闪电答应永远不再攻击它这位俘获者的后代,它才被释放了。这些后人——爪哇人民——在他们帽子上戴着那棵毒树的叶子,就会被认出来。到现在,有一些爪哇村民如果雷电天气里出门在野外的话,还戴着这些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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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Soetomo,Kenang-Kenangan,第66页。再次请注意,让苏多摩印象深刻的是言语里的坚定信念,也即声音重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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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同上,第66—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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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bèndi——两轮马车。在爪哇乡村的某些地区,即便今天bèndi都还是一种地位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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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不寻常的是,苏多摩并没有特别注意这一欧式早餐,在世纪之交,对茉莉芬(Madiun)的爪哇人世界来说,那谅必是稀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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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Soetomo,Kenang-Kenangan,第67—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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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苏多摩所引的他父亲的话一概如此,但是他外祖父的话却总是先给出爪哇语,再译成印尼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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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参见有关他外祖父如何凭借长期的禁欲克己,赢得了地位更高的妻子的芳心那段叙述,同上,第11页。亦见《语言与权力》,第24—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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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Soetomo,Kenang-Kenangan,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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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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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这在回忆录里是很少见的例子之一,苏多摩先用印尼语词,再用爪哇语来“解释”它,而不是反过来。nurun,就其靠抄袭来作弊这个涵义而言,好像是最近才从爪哇语进入印尼语的。比如,以下这本标准字典就找不到这个义项:Welfridus Joseph Sabarija Poerwadarminta,Kamus Umum Bahasa Indonesia (Jakarta: Perpustakaan Perguruan Kementerian P.P. dan K.,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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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我想,这段话在书中安放的位置——就在苏多摩“改变性格”之前——支持了这个观点。见下文,第97—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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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模仿过去是、现在也是传统爪哇教学法的主要手段,不论是在舞蹈学校还是在pesantrèn(伊斯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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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Soetomo,Kenang-Kenangan,第69—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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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同上,第70页。请注意这里对荷兰术语(intellect和geheugen)的运用。它显示了人格构成观念上西方和爪哇的巨大分歧。不妨比较前面提到的batin,和下文对budi的评论,第1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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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模仿悖论的进一步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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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Soetomo,Kenang-Kenangan,第71页。但是苏多摩接着说,他太理解那些被认为“愚笨”的学生的苦恼了,所以开始经常帮他们做作业,也允许他们抄袭他的(第72页)。似乎如果不图个人私利(pamrih),作弊就是正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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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同上,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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