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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25 [531]Manila Bulletin,1988年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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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27 [532]奥斯梅尼亚的胜利代表了统治家族的最理想结果:它在国家议会里有一个成员,控制着省政府,管理着最大的地方商业中心。请注意,托马斯击败的对手,何塞·“博伊”·昆哥,是现任参议院议长安东尼奥·“托尼”·昆哥的弟弟,参议院前议长、已故的马里亚诺·昆哥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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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29 [533]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1988年1月22日;Philippine Star,1988年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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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31 [534]Philippine Star,1988年1月22日;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1988年1月21日。她的意思当然是说,从费迪南德和伊梅尔达手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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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33 [535]Manila Bulletin,1988年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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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35 [536]参见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1988年1月22日,其中描述了阿瓦迪利亚的经历;Manila Times,1988年1月19日,其中讲述了这个打手如何从他的马尼拉单人牢房乘坐飞机(政府出钱)到北伊罗戈的投票所。科拉松的顾问们或许乐于见到阿吉纳尔多“加入体制”而又远离马尼拉。即便阿瓦迪利亚(军队领导人坚持认为他不该获准担任公职)这个事例,也可能有助于达到这一目的:向人们展示这次选举真的多么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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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37 [537]军方泄露了据说是新人民军的一张通告,上面警告说:“所有候选人,若想在游击区域从事竞选活动,为他们自身的安全起见,必须从我们这里获取安全通行证。菲共—新人民军不对没有通行证的人负责。”奎松省的一位游击队领导人在接受法新社采访时,证实了新人民军对候选人课税,表示那些钱将被用于“促进革命”。据传,这样的“选举通行证”每张要卖1万到3万比索(500美元到1500美元)不等。军方声称,全部候选人的大约10%(即15000人)花钱买了这种通行证。参见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1988年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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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39 [538]Malaya,1988年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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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41 [539]Manila Bulletin,1988年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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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43 [540]政府宣称这些选举平静得出奇:总共只有124例死亡,相比之下,1987年5月11日国会选举有204人死亡,1986年总统选举296人,1981年总统选举178人,1980年地方选举411人,1971年(戒严令前的)国会竞选运动534人。Malaya,1988年1月19日。但是正如《菲律宾世界日报》(1988年1月20日)正确指出的,无论是1986年还是1981年的竞选运动,都只有4位候选人被杀——绝大部分遇害者是“小虾米”而已。1988年1月的新现象在于,足足三分之一的死者是实际的角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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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45 [541]1987年夏,马尼拉的自由主义报刊天天都在忧心忡忡地报道说,有一些极端主义反共治安团,它们形成了一种全国性的、协调行动的系统,正在发展壮大,为它们提供资金的是寡头集团、美国中情局和偏执的美国前将军辛洛布(Singlaub)。1988年1月,在竞选运动期间,这个广泛的法西斯主义阵线实际上从报端消失了。不消说,那些团体并未解散。很明显,到那时为止,大多数团体都抛弃了辛洛布式的便衣,回到作为地方暴徒帮伙的本分,各自被招募去增强特定的、有争议的当地豪强的地方权力,尤其是在选举中。毫无疑问,这些帮伙是阶级镇压的工具,常常同地方军队和警察密切协作。它们在持续不断的内战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是正是它们的分散和地方主义,表明地方巨头多么自信,也表明他们感到多么没必要一齐去向军方摇尾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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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47 [542]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1988年1月23日。最后一句话的末尾显然引人误解,也许应当理解成“没什么东西吃”,或者是“吃不到任何肉类(any meat)”。[在美语中,meat还包括果肉、禽蛋等。——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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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49 [543]Noli Me Tangere(Manila: Instituto Nacional de Historia,1978),我自己英译的。[本章及下一章的安德森英译,汉译时参照黎萨尔,《社会毒瘤》,陈尧光、柏群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88年版。略有改动。——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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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51 [544]据殖民时代最后一次人口普查(1939年),菲律宾1600万总人口中,26.5%能说英语,25.4%说他加禄语,2. 6%说西班牙语(Andrew B. Gonzales,Language and Nationalism: The Philippine Experience So Far [Quezon City: Ateneo de Manila Press,1980],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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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53 [545]最好和最有名的,是德比希尔(Charles E. Derbyshire)和博科波(Jorge Bocobo)的两个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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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55 [546]据格雷罗本人后来讲述,他只是在最后一刻才决定不拿他的译本参赛。他坦言原因在钱上。奖金不过1万比索,他还得交出版权。他把分期付款的版权在菲律宾卖给了《马尼拉时报》,在国外卖给了知名的伦敦出版公司朗文出版社。参见Edilberto N. Alegre和Doreen G. Fernandez,The Writer and his Milieu: An Oral History of the First Generation Writers in English(Manila: De La Salle University Press,1984),第79—80,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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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57 [547]同上,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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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59 [548]“官方民族主义”这个术语,最先是休·希顿—沃森创造的,关于它的解释,参见拙著《想象的共同体》,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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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61 [549]José Rizal,The Lost Eden(Noli Me Tangere),Leon Ma. Guerrero英译(Bloomington: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1961)。下一段的全部引文都出自译者导言(第ix—xviii页)。此后引自该译本的引文将只标明页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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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63 [550]其实他的《起义者》译本奉行了相同的策略,但为便利计,我这里的分析仅限于《不许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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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65 [551]黎刹的确希望,他的小说能有若干册落到殖民政权和可憎的修士手里,他无疑很享受这样的景象:他们对他那些夹针带刺的话局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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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67 [552]第32,44,47,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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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69 [553]例如,试比较西语的《不许犯我》第148、219和352页,与英译的《失去的伊甸园》第167、250和4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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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71 [554]1981年格雷罗回忆说:“当我开始在《自由报》上班的时候,我才学习他加禄语。真的,我的他加禄语是支离破碎的。现在不算坏了,不过,以前可是糟透了!”Alegre和Fernandez,The Writer and his Milieu,第85,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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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73 [555]试比较西语的《不许犯我》第217、218、220和294页,与英译的《失去的伊甸园》第247—249页和3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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