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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邦纳的记叙，以解密的美方文件为基础，是最为详尽的。《与独裁者跳华尔兹》，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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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8]苏比克和克拉克机场是知名度最高的两个基地，但是作为一个整体的基地群，包括了两个极端：既有超机密的圣米格尔的电子窃听设施，也有超公开的海约翰要塞娱乐城。后者刚好位于讨人喜欢的碧瑶山岳胜地外面，照法律上说来属于美国空军，但实际上属于马尼拉富人。它差不多就是由游泳池、高尔夫球场、网球场、保龄球场、电影院、小餐馆、跳舞夜总会等构成的。只要拿得出美金，谁都可以享用这些娱乐设施。我最近造访了这个“基地”，几个小时游逛下来，没碰上一个美国人，不论军人或是文官，只看到数百个富裕的菲律宾人在消遣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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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9]同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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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同上，第140—1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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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最好的叙述见Hawes，The Philippine St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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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准确点说，马科斯攫取了洛佩斯巨型企业集团的控股公司Meralco，该集团控制着马尼拉电力公司、全国第二大银行，外加输油管线、一家炼油厂和一家大建筑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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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参见Resil B. Mojares，“The Dream Lives On and On: Three Generations of the Osmeñas, 1906—1990”，见Alfred W. McCoy编，An Anarchy of Families: State and Family in the Philippines（Madison: University of Wisconsin，Center for Southeast Asian Studies，1993），第312—346页，在第3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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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参见Lena Garner Noble，“Politics in the Marcos Era”，见Bresnan编，Crisis in the Philippines，第85页。清缴武器行动虽然在该国北部和中部地区成效斐然，但在穆斯林的南方却一败涂地。在正式宣布戒严令后没多久，摩洛民族解放阵线发动了大规模叛乱，很显然，这受到一种恐惧感的促发：他们担心，解除了武装的穆斯林人口将完全听凭马尼拉和基督教多数派的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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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参见David Wurfel，Philippine Agrarian Policy Today: Implementation and Political Impact（Singapore: Institute of Southeast Asian Studies，Occasional Paper No. 46，1977）；Ernesto M. Valencia，“Philippine Land Reform from 1972 to 1980: Scope, Process and Reality”，见Temario Rivera等编，Feudalism and Capitalism in the Philippines（Quezon City: Foundation for Nationalist Studies，1982）。有关新近的一系列视角，参见专门致力于农业改革问题的《团结》专号（106—107 ［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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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这个词用在这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在马科斯统治下被查禁的唯一一部好莱坞大片是《教父》。犀牛皮下的一只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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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7]军官们的“福布斯公园”，这个可笑地冠以“科林斯式花园”名号的新高级住宅区，在我最近访问这个大都市期间，是我甚至不能打车进去的马尼拉唯一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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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民族主义很重要。它使得“马科斯是美国人的tuta（走狗）”这种左派说法广为流传。当然，私底下，左派领导层充分意识到，马科斯其实是该国总统中间最不驯服的一个。邦纳的书证实了这一评价，它表明费迪南德比他华盛顿的那帮对手狡猾得多。他把卡特那个自负的小基辛格、负责东亚和太平洋地区事务的助理国务卿理查德·霍尔布鲁克纳入彀中，在1971年为基地的新五年协定要价5亿美元。里根，从1960年代起就是马科斯的老朋友，把他那个昏庸的副总统打发去马尼拉，告诉马科斯说：“我们喜欢你的坚持民主原则和民主过程。”中情局局长凯西，在他早年做进出口银行行长那会儿，努力办妥了该行迄今为止最大一笔对外贷款（6.44亿美元），为中吕宋一个颇受关注的核能项目提供资金。（这个项目一直没有完成，虽然贷款利息占了菲律宾每年偿债总额的10%。）马科斯接受了承包商西屋公司（Westinghouse）的8000万美元贿赂，而西屋公司同时将它的报价提高了400%。参见Waltzing with a Dictator，第307—309，2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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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参见Francisco Nemenzo的妙文：“A Season of Coups: Military Intervention in Philippine Politics”, Diliman Review，34: 5—6（1986），第1，16—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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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核心的判断一定是基于对华盛顿长远目标的估计，中、南美洲的事件进程充分证明了那些目标的合理性。对菲律宾左派的多形态文化的极有用介绍，参见Randolph G. David编，Marxism in the Philippines（Quezon City: University of the Philippines，Third World Studies Center，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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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有关教会政治，参见休史密斯（Dennis Shoesmith）所撰的一章，收在May和Nemenzo编，The Philippines After Marcos；扬布拉德（Robert Youngblood）的两篇论文：“Church Opposition to Martial Law in the Philippines”, Asian Survey，18（1978年5月），第505—520页；“Structural Imperialism: An Analysis of the Catholic Bishops’Conference of the Philippines”, Comparative Political Studies，13（1982年4月），第29—56页。亦见Edicio de la Torre，Touching Ground, Taking Root: Theological and Political Reflections on the Philippine Struggle（Quezon City: Socio-Pastoral Institute，1986），作者是最有社会担当、最富思想性的当代菲律宾神职人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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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她的一项重要成就是孔拉多·巴尔维格（Conrado Balweg）同志/神父的“易帜来投”，他是一个好战的、有超凡魅力的（前）神父，马科斯统治时期，他就已经在吕宋岛科迪勒拉地区受压迫的高地少数族群中间，拉起了自己的游击队伍。新人民军在宣传中尊之为人民英雄，党—教合作的模范，私下里却批评他的耽于女色和不时发生的“不服从”；现在它公开指责他是机会主义者和反革命分子。军队一如既往地不信任、不喜欢他，尤其是因为他“易帜”的条件——即阿基诺应允建立真正“自治”的科迪勒拉地区，看起来为在穆斯林的西南地区的出卖铺平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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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人寻味的是，1987年上映了有关巴尔维格的一部非常成功的商业电影。真实的巴尔维格是个极端复杂的人物，可在电影中他表现得像是马尼拉自由中产阶级的代理人，英勇地抗击军队的野蛮残暴和共产主义者的背信弃义——当然，是为了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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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他们也没有被真正鼓励回国。菲律宾没有多少适合他们的工作，他们的汇款在缓解政府面对的外汇危机上作用很大。对1970年代末、1980年代初大量流向沙特阿拉伯和海湾地区的非中产阶级菲律宾移民来说，情况也是这样。有可能菲律宾如今已是世界上最大的国民劳工净输出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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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1987年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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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Manila Chronicle，1987年7月23日。据报道，有个惊慌失措的巨室建立了四十家分立的空壳公司，以求保住它拥有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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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6]大众民主研究所实施的一项抽样调查，转引自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1988年1月24日。（所加的着重号是想强调新立法机构的“复辟”性质。）这一条和下一条文献，我要感谢Mojares，“The Dream”，第3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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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7]“Sonny move vs. Barcenas explained”, Sun Star Daily，1987年10月29日。奥斯梅尼亚家族在戒严令下经历了艰难的时光。小塞尔吉奥·奥斯梅尼亚在1971年臭名昭著的米兰达广场事件中受了重伤（自由党——属于寡头集团，但是反马科斯——在马尼拉闹市区进行竞选集会，发生了手榴弹爆炸。马科斯宣称那是新人民军所为，但是人们普遍相信，杀手是马科斯收买的军方的人或囚犯）。戒严令宣布后，他流亡加利福尼亚，1984年死在那里。约翰起初为马科斯宣布戒严令喝彩，之后也终于步了叔父的后尘远走加利福尼亚，在阿基诺遇刺后才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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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8]副总统萨尔瓦多·“多伊”·劳雷尔（Salvador“Doy”Laurel）的统一民族民主组织（Unido）；何塞·“佩平”·许寰哥的菲律宾民主党—战斗党联盟（PDP-Laban）；保罗·阿基诺的人民力量党（Lakas ng Bansa）；参议员霍维托·萨隆加（Jovito Salonga）的自由党。唯有自由党可以追溯到戒严令前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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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9]亲政府的联盟赢得了200个议席中的150个。左派在“新政治”这个包罗庞杂的组织同盟旗号下参选，仅获得区区两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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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Manila Chronicle，1987年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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