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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01 [36]Institutes,页117。“谁会怀疑,眼睛是为了看,耳朵是为了听,牙齿是为了咀嚼,胃是为了消化食物,无数尽管各不相同但同样指向智慧发明的力量的例子、无限连续的类似,以及不同部分的组合都是为了一个仁慈和有益的目的。”《论存在或可能存在的事物》(“Of Things that Are or May Be”) (Part 1),Collection of Essays,No.27,页220。亦可参见“Of the Intellectual or Conscious Powers”,前揭,Collection of Essays,No.31,页266及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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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03 [37]P.I.,页338。弗格森声称,关于上帝,我们知道的第一件事情是“他根据设计来行动并意在实现相应的目的”。《对于至高的创造性存在能够确定什么或者领会什么》(What may be Affirmed or Apprehended of the Supreme Creative Being),Collection of Essays,No.2,页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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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05 [38]Institutes,页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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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07 [39] “力量和产物或者原因和结果的相继不是永恒的。必定有一种非派生的(或者没有其他动力先于它的动力”。《论知识能力或者意识能力》(Of the Intellectual or Conscious Powers),Collection of Essays,No.31,页263。“万有都是从第一因中派生出来”。《论原因和后果,目的和手段,秩序,结合和设计》(“Of Cause and Effect,Ends and Means,Order,Combination and Design”),ibid,No.13,页120。而且,“这一永无差错的心灵现在所做的就是其一直所做的,不会改变;因为,改变意味着偏离最好的状态。”P.I.,页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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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09 [40]Institutes,页114—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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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11 [41]P.I.,页 330—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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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13 [42] Kettler,《亚当·弗格森的社会和政治思想》,前揭,页174—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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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15 [43] 对弗格森而言,在其时代成为一名无神论者是不同寻常的。Norman Hampson,《启蒙运动》(The Enlightenment,London,1982),页131。实际上,弗格森将无神论者比喻为破坏其他人内心宁静的盗贼。《论原因和后果,目的和手段,秩序、结合和设计》,Collection of Essays,No.13,前揭,页127。弗格森公开的信仰是虔诚的。据说,他在临终时给他的女儿们的遗言中写到:“有另一个世界”。《国家地理词典》(Dictionary of National Biography),Leslie Stephen and Sidney Lee (eds.),Vol.VI,London: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17。他为自己选的墓志铭是:“我已看见上帝的工作,现在轮到你了:凝视它们并欣喜吧。”弗格森在私人的通信中表现得非常虔诚。在给他亲密的朋友麦克弗森的信中,他写到:“指导宇宙的智慧就在这里此时此刻,悉知我们的所思所为。或许他从未在我们的思想中缺席。”Letter to John MacPherson,April 29,1800,Correspondence,No.360,II.前揭,页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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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17 [44] 孟德斯鸠在《论法的精神》中也表达了类似的双重想法。Laws,5.24.10,页 465—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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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19 [45] 这是反对人类行动者的独立奋斗的。凯特勒认为,“弗格森著作中的这一英勇旋律(heroic theme)至少部分是反对加尔文基督教派对英勇旋律的贬低(anti-heroic)”。Kettler,《亚当·弗格森的社会和政治思想》,前揭,页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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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21 [46] 这不是一个像初看起来那样激进的立场,戈德曼(Lucien Goldman)认为,在启蒙运动时期,“作为一个基督徒并不需要接受教会确立和承认的所有教义。”教会成员只信奉那些他自己明确表示信仰的主张和信条。Lucien Goldman,《启蒙运动哲学》(The Philosophy of the Enlightenment,London,1973),页57。同样,沃特曼(Anthony Waterman)也指出,“认为在18世纪的不列颠,自然神学被视为无论如何都是反基督教的或与基督教不一致的是一个误解。”A.M.C.Waterman,《作为神学的经济学:亚当·斯密的〈国富论〉》(“Economics as Theology:Adam Smith’sWealth of Nations”),见Southern Economic Journal,Vol.68 (4),2002,页907—921、页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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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23 [47]P.I.,页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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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25 [48]P.I.,页vii。弗格森引述马可·奥勒留,增强其泛神论:“啊,多么完美的自然秩序!无论季节变换带来什么,都是我的果实,对我来说不早也不迟。”P.I.,页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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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27 [49]P.I.,页v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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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29 [50]P.I.,页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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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31 [51]P.I.,页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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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33 [52]Institutes,页8—9;Essay,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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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35 [53]P.I.,页173—175;Essay,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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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37 [54]P.I.,页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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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39 [55]Institutes,页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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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41 [56]P.I.,页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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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43 [57] 《道德评价的原则》(Of the Principle of Moral Estimation),Collection of Essays,No.25,页214。弗兰西斯·哈奇森也诉诸目的论论证,当然,我们可以将它们追溯到亚里士多德和廊下主义。Waszek,《人的社会性》,前揭,页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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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45 [58]Institutes,页114—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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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47 [59]Institutes,页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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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749 [60]Institutes,页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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